第20章

  “别废话，赶紧杀了。”
  两道陌生的声音距离楼梯口有一些距离，望月凜放轻动作，一步步靠近转角，紧贴着墙面小心翼翼的观察。
  以两人为首，总计五人，手头上的枪/支有些棘手，望月凜握紧手中的棍子，并不是所有身着黑衣的都是那个组织的人，至少他没听说过组织参与过这件事。
  必须在开枪之前解决所有人，可惜他不能拿枪，望月凜心中可惜手上动作丝毫不慢，举起手中的棍子朝着距离他最近的人砸下去。
  等人倒下去时，望月凜已经逼近为首的两人，但同样两人反应极快的举枪瞄准他。
  “你是什么人？！”
  射出的子弹全部落空到墙面上，望月凜一脚踹在较为冷静的那人身上，以他做踏板一棍子打在他身后更为聒噪但射击更精准的那人头上。
  他下手向来有度，不会给人造成过多痛苦。
  回身在对手拿起枪前一棍子锤下，望月凜抬眸，另外两个小喽喽已经被班长以及同期们控制住。
  伊达航把手/枪收起，没有管嘴里骂骂咧咧的两人，想去把昏迷过去的三人一起拖过来绑着，却在触碰到的一瞬间脸色一变。
  伊达航试探的将手指落在此人的颈动脉处，半晌面色沉重的移开。
  被同期们用崇拜眼神看着的望月凜环视一圈，靠近了一位陌生同期。
  “那个，给我。”
  “…什么？”
  “棒球棍。”
  “哦哦！给。”陌生同期忙不迭把手旁的棒球棍递了过去。
  望月凜接过掂量两下心下满意，也不在意ktv里为什么会有棒球棍。
  “谢谢。”
  手里的破棍子被他随手丢在一边，望月凜好心提醒了一句“楼下发生了爆炸，你们下去帮忙吧。”
  伊达航强撑着笑脸站在他身后，望月凜往旁边挪开斜睨了他一眼。
  “你们带着人先下去，等警察来吧。”
  “那三个人怎么办？”
  “一会我带下去就行。”
  同期虽疑惑，但比起违法犯罪分子，还是楼下可能因爆炸受伤的好友在心中份量更重。
  等人走后，伊达航重重压住他的肩膀，声音无比严肃。
  “他们死了。”
  望月凜无所谓的应了一声，又突然想起他只是个警校生，眼神不住在伊达航的脑袋上打转，手指摩挲着棍把。
  伊达航打了个激灵，背脊泛起寒意，赶紧语速极快的表态，生怕棒球棍下一秒落到自己头上。
  “我没有别的意思，你是不是知道这次事情是谁搞的？”
  望月凜收回视线，棒球棍重重抵在地上。
  “不知道。”
  伊达航没有从他脸上观察出撒谎的痕迹，额头不禁冒出冷汗。
  望月凜注意到他的异样，随意摆摆手“害怕就下去吧，他们需要你。”
  他说的也没错，楼下乱糟糟一片，确实需要个管理能力强的人来维持秩序、避免引起恐慌，即便望月凜知道他并不是害怕，但也懒得去探究背后的真相。
  “你不下去？”
  伊达航试图劝他一起下去，现在的情况不是他们可以处理的，但话未出口，一抬头对上那双空洞的眼睛，意识再次回归却已经站在了楼梯口。
  一步之遥与阶梯下的萩原研二面面相觑，伊达航感觉太阳穴突突的疼，记忆中看到跟亲身体验的感觉总归是不一样。
  “事情超出预想的范围了，你注意安全。”
  萩原研二点点头，动作略显迟疑“你还好吗？”
  伊达航摆摆手，脚步虚浮的往大厅的方向走。
  因为时间紧迫，望月凜并不怎么细心，班长的事情可以之后再处理，他可不想死的不明不白，被掩盖在废墟之下。
  萩原研二头顶的时间断断续续一小时一小时的增加，虽然量少但一点点积累起来也不是个小数目。
  空荡的走廊清脆的脚步声，枪声跟手榴弹的声音回荡在耳边，萩原研二急的满头大汗却像是清楚他在什么位置一般，从未走错。
  走过各种秘道，来到不属于客人的空间，远比楼下更精致的空间，艺术感却被弹孔跟血迹摧毁。
  一楼发生了那么严重的爆炸，过去了将近半小时警车还未到来，萩原研二便清楚想要解决这次的事情，没办法将希望寄托在警方身上了。
  “死了……”
  萩原研二站起身，并没有自己想象般那么无法接受，坦然的靠近站在一地尸体中的望月凜。
  “找到你了。”
  望月凜冷淡的望向他，地面以及身上未沾染丝毫血迹，杀人留下的痕迹越少越好，发泄自然就怎么开心怎么来了。
  萩原研二喘息着，毫不避讳望向他的眼睛。
  “一个人很危险的，带上我吧。”
  半晌后，望月凜轻轻的歪头，似有些不解。
  萩原研二见他没拒绝试探的往前，明明是跑着过来现在却觉得浑身发寒。
  他可以避免被催眠操控，但想要克服心理的恐惧总归是难事。
  浑身肌肉紧绷，明明恐惧到不行却还要靠近，望月凜淡淡移开视线伸出手。
  萩原研二眼睛一亮，牵住他的手一脱力直接扑到他身上。
  望月凜没说什么，扶住他时手指顺势摩挲了下他裸露出的肌肤，视线在他颈间扫过。
  把他推到墙上站稳，望月凜弯腰摸索出枪跟弹夹，直接丢到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