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白木优生闷闷没吭声,指节还卡着他后牙,舌头也是,指腹抵压在那儿,即使想说话也出不了声,只能用潮湿的眼睫轻颤着望来,
  “看起来好可怜,”低低男声萦绕耳畔,裹着点轻浅笑意,“所以…再过分一点怎么样?”
  卡在牙关的手指不轻不重被咬了下,宫侑挑起眉,慢慢拨弄着唇肉软舌,“嘴上说不同意……但是身体、好像不是这个意思啊?”
  宫侑靠近,狭长眼尾很快勾起点弧度,诱哄般,低低缠缠开口,“优生,你说我要听谁的呢?”
  完全抵抗不了,无论是身体还是大脑。
  白木优生勉强维持着最后一丝镇定与理智,被捧着脸抬起,含着舌尖再次注入了一个亲吻。
  气息又短又急促,手指与舌尖一起往嘴里入,换气也换不过来,眼前甚至有些发黑,几缕灰发湿漉漉贴在脸上,甚至还有几丝被含着一起卷入这个混乱的吻中。
  他说不出话来,就算能说出话、也只会被把控着说出符合对方心意的话。
  捏在后颈上的手指松开、慢慢划下,触碰脊椎,滚烫热度蔓延、游走而过的地方似一路燎灼火焰,烧得为数不多的理智全部陷入昏沉。
  掌心宽大滚烫,触及衬衫底部的腰身、温度对比激得人情不自禁颤涩,两只掌心稳稳握着、巍然不动、只有灰发青年细细密密颤个不停。
  手掌抵在人肩上,好不容易结束的漫长的吻水渍晶亮,白木优生上气不接下气,眼睫眼尾全都潮湿逦红一通,像是被人揉乱一遍,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稍微分开一点,好不好?”
  面对着坐在怀中,身体脱力、白木优生只好靠在人肩上,一边换着气息一边低低问,“分…分开哪里?”
  宫侑不轻不重碰了下曲起微环着的腿。
  白木优生茫茫然,但还是听话依他手掌的位置慢慢分.开腿,稍微一动,腰身却是撑不住、恰恰好就直接将滚烫掌心压在腿下。
  温度对比鲜明,激得他情不自禁绷紧,手掌陷在绵腻且肉感十足的大腿之下,宫侑稍微侧了下头。
  不出所料,灰发青年已经细细密密浮了层薄汗,他愧疚极了,努力要抬起发软腰身,放开手掌出来,“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这么做的。”
  刚刚突然间腰就不受控,白木优生更加羞愧,完全忽略了另一边还卡在腰侧、握了个结结实实的手掌。
  罪魁祸首眯起眼,得寸进尺,“……那就是有意的了?”
  百般难辨,白木优生慌张,情绪紧绷之下就更难做到,只能眼睁睁看着,紧绷神经感受到温度鲜明的掌心。
  宫侑没那么安分,更何况现在人已经几乎是在怀着占了满满。
  靠的极近,呼吸间溢出浅淡酒香,有点涩绵,萦绕鼻间。
  白木优生想躲,却被宫侑重重一拉一扯。
  他被把了个正着。
  心脏乱跳一拍,察觉到什么的白木优生低低声,“阿侑…”
  这么做的人心情很好,饶有兴致应声,“嗯?又怎么了,优生,不是你自己要我这么做的吗?”
  “……”
  说不出话来,他不是故意的,也不是有意的。
  但是结果却变成了这样,明晃晃出现在面前。
  “而且——也是优生你自己拜托我碰你的,”罪魁祸首勾着唇,慢悠悠道,
  “所以,你要为此负责啊。”
  他要为此…负责。
  ‘负责’从某一刻开始,兀然就变了个性质。
  越过了某条边界,开始触及…更隐秘也更内里,他猛地一个喘气。
  如溺水之人般脖颈支着,青筋隐隐浮现,很色气。
  咬着人手指,两边都是,宫侑垂眼,视线停在即使在这种时候还是不敢用力施压的人脸上。
  细白齿间只勉强含着嵌入口中的食指,晶莹水渍溢出唇瓣,被拇指抹去。
  灰发青年细细眉梢拧着,眼睫颤又颤,紧绷到了极致。
  他克制自己,不敢咬嘴里的手指,但是另一边就完全不受控。
  只勉勉强强嵌入了一点,就被一拥而上含得又潮又紧,使得抽出移转都变得困难。
  宫侑没有惯着任性的恋人,慢吞吞曲起指节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灰发青年克制不住溢出声喘息,眼尾逦红潮湿一片,张口想说些什么讨饶的话却被早有所预料抵在那全部堵住,一丝一毫话语都出不来。
  二传的手指颀长,灵活又有劲,骨节分明,相比白木优生自己的手,宫侑的手掌甚至还要再大上一圈,也就能更好双手拖住坠下的排球。
  曲起的指节与细长手指都各有有利发挥之处。
  比如现在。
  指节曲起,拓展空间。
  尽管被阻拦、挤压,也毫不留情、冷漠又冷淡,不讲情面。
  白木优生已经缓不过气来了,呼吸涩个不停,胸膛起伏急剧。
  勉强手腕支着,身体紧绷,像推拒又非发自本心的拉近。
  动作受限,他很想解救出自己,却不能挪动分毫,像被梏在那,动都动不了。
  受制于坐姿,无论如何尝试,都会更加拉近。
  白木咬紧唇,咬到一半,被手指隔开,指腹抵着齿面,别说是咬了,下压都压不去。
  见状,宫侑心情更好,他慢慢勾了下指节。
  视线直勾勾黏在人汗湿脸颊与水浸浸唇瓣上,嘴里还咬着字悠悠哉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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