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331、
  够了，我说够了。
  我心疼我自己。
  332、
  我看见一个用着马戏团头像的帐号出现在直播间。
  【用户63249】：真是一个完美的屁股。
  我：……
  亲爱的胡安和吉姆，我想，你们不需要再露面了。
  我把这个消息告诉提姆，红罗宾恋恋不舍地关掉直播间盖上镜头。
  夜翼迫不及地脱掉了他的浴巾套上制服。
  “可是他的丁字裤唔——”我刚要提醒，就被捂住嘴。
  “不要说，”夜翼把一张小毯子塞进我嘴里，哀求道：“求求你忘掉它。”
  我试图出声，但是夜翼把我的嘴堵得更严实，看起来他非常怀疑我又说出什么虎狼之词。
  于是我用车载收音机说话。
  “夜翼你真的不觉得丁字裤很勒得慌吗？”
  夜翼捂面倒地，看起来要哭了。
  我向提姆要来了迪克刚刚直播时披的浴巾，随后我捏起浴巾的一角，把它盖在了夜翼的头上。
  安息吧，夜翼，如果社死也算是一种死亡的话，也许现在你就应该去三途川捞鱼去了。
  333、
  迪克带着某种愤怒看着我追踪马戏团帐号的轨迹。
  我和提姆分工明确，按照爵士给我们的猪面人行踪图，我负责将数据精确到厘米，他负责进行数据比对。
  迪克单方面殴打杰森，杰森一边跑一边哈哈笑顺便把夜翼跳舞的视频发送给远在蝙蝠洞等待已久的斯蒂芬妮和芭芭拉。
  “哈！迪克头，你终于火了！”一百八十磅的杰森精准地躲开了夜翼朝他扔过去的卡里棍并落轻巧地落在了一根钢架上。
  钢架发出一声哀鸣。
  提姆抬头，看了看愤怒的小鸟真人版拍摄现场，又看了看我，随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从我的子空间里拽出一袋速溶咖啡，一壶热水和一个杯子。
  韦恩少总非常自然地把工作推给了我，我停下搜查数据，盯着他慢慢地把文件挪到我的桌子上。
  “小红，”我沉痛道，“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虽然说我是塞伯坦人，种族优势让我在处理数据上天赋异禀，不过，谁喜欢工作啊！
  我用蓝色的光学镜谴责地望向他，试图唤醒韦恩少总已经黑掉的良心。
  而提姆只是优雅地泡着咖啡，吹了吹杯子里的浮沫。
  “你说什么？”他眯着眼睛靠在我旁边，仿佛在感受下午的阳光，但是他吐出的字却是如此地冰冷：“风太大我听不清。”
  提姆，你说的风，不会是迪克和杰森打架产生的微弱气流吧？
  那这个风可真大啊。（捧读）
  334、
  终止符绝赞一拖n，在迪克和杰森不小心打翻了提姆手中的咖啡时，我已经找到猪面人藏身之处了。
  我拿起提姆搁在桌子上的披风，把溅在我车门上的咖啡点点擦干净，随后伸了一个懒腰重新变成保时捷。
  “如果你们要接着打下去的话，我没有意见。”我开到正追着迪克和杰森的红罗宾面前，打开车门：“不过我会偷偷和阿福告状，让他把你们的牛奶里面偷偷加入皮蛋丁。”
  看着他们明显慢下来的动作，我接着补充：“还会放鲱鱼罐头和香菜。”
  杰森顿了顿：“我竟然丝毫不怀疑你能干出这样的事。”
  红头罩打算坐进副驾驶，结果红罗宾先他一步坐了进去。
  杰森的头盔都气出表情了，他向提姆扑了上去，两人一起摔到车外。
  格雷森警官抓住时机，长腿一跨，占领了副驾驶，熟练地将座椅放倒。
  红头罩和红罗宾被迫前往后座，从他们的表情来看，如果这辆车不是我，他们一定会狠狠踹一脚副驾驶的椅子。
  “毕竟我一会要亲自当诱饵。”成功抢到座位的夜翼戴上他的多米诺面具，“看在胡安和吉姆的面子上，二位行行好吧。”
  话虽这么说，但是他的言语里全是这场争夺赛胜利的自得。
  红罗宾“啧”了一声，悄悄给我发消息让我多来点急刹车。
  红头罩选择直接嘲讽，他冷笑：“哦，我亲爱的迪基鸟，等下被猪头人割屁股的时候可别哭着叫我们来帮你。”
  迪克选择性地忽略了这段话。
  杰森选择把他的头盔摘下来砸了过去。
  二人又打成一团。
  我：…年轻人就是有精神啊。
  335、
  迪克中途被踹下了车。
  杰森虽然美名其曰诱饵要单独行动，不过我更怀疑是杰森在伺机报复夜翼。
  提姆贴心地把夜翼的制服勒得更紧。
  “我们会为你加油的。”红罗宾毫不留情地关上了车门。
  夜翼远处的背影是如此的萧瑟。
  尤其是他不小心踩到香蕉皮差点滑倒的时候。
  336、
  夜翼下车后，我钻进了一个没有监控的小巷里。片刻后，一架f-15战斗机垂直起飞。
  请不要问布鲁德海文为什么有喷气式战斗机，毕竟蝙蝠战机出现在布鲁德海文多少有点狗拿耗子的美感。
  我载着红头罩和红罗宾跟着夜翼一路低空飞行。
  “终止符，”红罗宾不知道什么时候装上了他的滑翔翼，“侧转机身让我和大红下去。”
  我拉平角度，向下看去，那是布鲁德海文的最大的一处屠宰场——以前用来解剖从港口捕获的鲸鱼，即使从天上望去，仍能依稀看到水泥地面被鲸血染成的暗红色，如今因为捕鲸业的搁置而显得格外荒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