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女猎手。
  世良真纯对它也很满意。在黑暗中狩猎罪恶和犯人，她相信自己的秀哥也一定是在做类似的工作……！
  她逐渐带着这个名字在东京打出了一些名气。报纸常常也把女猎手的代号和红罗宾同时提起，认为她是一个义警新时代开启的重要标志。
  在这种情况下，她和蝙蝠侠狭路相逢了。
  第一二三次见面，基本只是被暴打了一顿，老蝙蝠还肉眼可见地下手越来越狠了。
  被不愿留下姓名的好心人送回酒店的世良真纯嘶嘶哈哈地给自己身上的伤口上药，然后一点也没打算吸取教训。
  ——既然已经下了决定，那么就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没看到最近因为遇见义警而进icu的罪犯少多了吗？那都是她的功劳。
  上完药的世良真纯骄傲地拉开窗户，熹微的晨光已经映亮了半边天空。
  “不愿留下姓名的好心人”靠在他的雪佛兰上，安静地给自己点了支烟。
  “那是你的妹妹吧，莱伊？”
  好心人二号，aka夜翼的诸伏景光坐在驾驶位上，用指节敲了敲车窗。
  赤井秀一没有回答这个显而易见的问题。他在思考另一件事——如果真纯始终不肯放弃，而琴酒又显然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接受一个替代品，那么应该由谁来训练她？
  “有一种可能，莱伊。”
  “什么可能？”
  “……那就是蝙蝠洞里不只有一个蝙蝠侠。”
  赤井秀一沉默地抽了口烟。
  在接下来的一周内，他设法用这个理由说服了鸟巢里空空荡荡的琴酒。他们不会揭露蝙蝠侠面罩下的真实身份，轮流穿着制服来指导世良真纯。
  至少比她自己在夜间出门主持正义要强。红罗宾的死在整个蝙蝠洞里都算是个惨烈的教训。
  ——当某个孩子显而易见地拥有才华，甚至还十分执拗的时候，强势教育毫无用处。
  但他们显然低估了……小真纯在对待赤井秀一这件事情上的敏锐程度。
  在琴酒终于开始轮值的第一天，在蝙蝠洞里训练的女猎手就又难得地被摔到了墙上。
  肤色偏深的女高中生侦探眼睛发亮。她不急着把自己从地上撑起来，反而在脑中飞快地复盘自己被摔出去的整个过程——
  “你不是秀哥。”
  世良真纯几乎是一锤定音，声音里难掩兴奋：
  “你是蝙蝠侠。真正的那个。”
  她追踪了很久关于东京翼手目义警的报道，很确定谁才是原创品牌。
  秀哥的训练当然很好，甚至会亲手带她在东京上空荡来荡去，这个活动的刺激感可不是高空跳伞能比的。
  但真正的蝙蝠侠？那又是另外一件事。没人能拒绝蝙蝠义警们的冒险故事。
  充满活力的女子高中生侦探高高地举起手：
  “——我可以做你的助手吗？我的钩爪枪用的很好了！我能帮上你们的忙！”
  世良真纯的身影在琴酒的眼中再次和当初的工藤新一重合了。
  他闭了闭眼睛。
  “等到你能躲开的时候。”
  黑泽阵听见自己慢慢地说。
  这个世界上有四种东西无法隐藏：咳嗽、贫穷，爱以及蝙蝠侠身边的新助手。
  女猎手上任的第二天——整个东京里关注蝙蝠侠的侦探们就都知道这件事了。这对他们来说比夜光里的星星还要显眼。
  “有什么感想吗？”
  生怕事情不大的降谷零拿着一叠模糊的新照片拍到了现任公安协助人，aka灰原哀的宫野志保面前。
  “我才不在乎一个替代品怎么样。”
  三宫恶魔高冷的小公主傲娇地哼了一声。
  “她只花了两周就把你完全替代了。蝙蝠侠有像这么保护过你吗？”
  “——你不是想教训一下那些义警吗？按照我的说法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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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2章 家族事务.7
  宫野志保很了解蝙蝠。
  她和工藤新一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惟二两个能只靠照片和视频资料分辨出蝙蝠琴酒和蝙蝠赤井区别的人。
  她的计划也很简单。试图在公安的严密监视下得到一点自由，秘密传出自己还活着的消息，顺便再给那个试图代替他们的家伙一点教训，用事实告诉老蝙蝠谁才是最好的助手。
  公安和蝙蝠之间的合作虽然名存实亡，但至少还在纸面上存在着。降谷零也在卧底中，不可能明着以公安警部的身份逮捕蝙蝠侠。
  ——这就又到秘密身份出场的时候了。赞美它吧，这可真是优秀传统。
  降谷零给自己定制了一个遮掩身份的高科技头罩，红色的。既然公众认定名为红头罩的义警真的存在，那为什么不利用它呢？
  于是，在公安和神谕的联手工作下，红头罩成功在某次夜巡堵住了带着女猎手的蝙蝠侠。
  穿着棕色夹克的降谷零站在东京湾港口的集装箱上，在半空中盘旋的直升机给他们提供照明，看起来还真像个蝙蝠家族内讧现场。
  蝙蝠侠谨慎地把上任不久的女猎手拢到了披风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