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他站这就挺好的。
  杰森耸了下肩，从身后老管家的手中接过托盘，咔嚓咔嚓地向嘴里扔小甜饼。
  电影随着音乐的响起逐渐开场。
  主角是一个十岁出头的小女孩。看过互联网上潦草的剧情介绍的迪克猜她就是那个需要一整个故事来进行成长的问题少年。
  【我叫宫野志保。今年十三岁。】
  屏幕上茶色短发的混血女孩显然出身很好而又天赋异禀，惟一的缺憾就是性格太孤僻了——这不是很好改变吗？
  看着主人公校园生活的迪克乐观地想。
  【“志保。”
  不知从何而来的声音轻柔地念道。
  “你为什么还在为他们工作？】
  天才少女平凡生活的遮羞布突然撕下，剧情以极快的速度螺旋上升，舞台从校园变成了黑暗组织和实验室。
  背负父母仇恨的少女在私人飞机上抬起头，映进她眼睛里的是云层上明晃晃的蝙蝠标志。
  “哇哦。”
  杰森干巴巴地感叹道。
  “哇哦。”
  现在是个人都看出不对劲了。
  好莱坞不会制作有蝙蝠侠元素的电影，剧情也显然比迪克事先了解的那些黑暗得多。
  在场的蝙蝠义警们几乎都动起来了。这碟硬盘显然是个挑衅。现在的问题就在于是谁潜入了迪克的公寓，内容又在影射什么？
  布鲁斯从碟片上取下了一些样本，他需要到蝙蝠洞里化验一下。“如果这是一个标志的话，那么他肯定会留下什么。”
  提姆原地打开了手提电脑，开始分析影片的画面和音频。如果它不是在专业的环境下录制的话，它就应该有杂音。
  迪基鸟开始打电话，似乎是在和自己的朋友确认着什么。恶魔崽子撑了一下沙发表面，漂亮地从上面翻了下来。脸上若有若无地带着一点胜利的微笑。
  杰森……杰森又吃了一块小甜饼。
  阿尔弗雷德留给其他人的那份已经岌岌可危。
  最先发现什么的是卡珊和斯蒂芬。卡珊拉着窗框在外面凝视观察了一会，随后回过头和房间拿着电脑的斯蒂芬视线相撞。
  斯蒂芬妮瞬间发现了问题所在。
  “时间停止了！”
  房子里惟一的女性前罗宾瞬间从地上蹦起来，冲到了窗户旁边。无论是风、涟漪还是水鸟，都停驻在了空气中的某个点。像是被人突兀地按下了暂停键。
  “跟那盘碟片有关，各位，我相信很快就有人来找咱们了。”
  斯蒂芬妮面色凝重，房间里的其他人也纷纷从各种隐秘的储物空间抽出万能腰带，进入了战斗状态。
  杰森检查了一下弹夹里的橡皮弹。
  “别太担心，斯蒂芬。”刚给闪侠朋友打过电话的迪克走回了房间的中心：“这和多元宇宙有关。大概不会发展成车祸，没有什么类魔要入侵地球，大家都把蝙蝠镖放下。”
  迪克·格雷森头痛地揉了揉短发。
  整个哥谭的时间都停止了，甚至还正在显著地向外扩散——沃利说这是一种罕见的平行时空重叠现象，最先引发这一切的就是那盘碟片。那已经不是什么喜剧电影了，而是成为了两个时空相连的媒介，其中叙述的是遥远时空中某个人一生的故事。
  它会出现在有点对应关系的人身边。既然是迪克在自家橱柜里发现了它，那么沃利就相信主人公曾经当过罗宾。
  “说不准还是第一个罗宾。”沃利的声音里夹杂着高速移动引起的风声：“你懂，老大哥什么的。”
  “所以我们现在应该把电影放完。”
  最聪明的提姆理解到了事情的关键：
  “不同的平行时空不可能永远重叠下去。它需要有一个结尾，我想就是电影被消耗完的那一刻。”
  红罗宾拿起遥控器看了一眼电影时长，两个半小时。
  “看来它不会花费比夜巡几条街道更长的时间。”
  在观察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危险后，罗宾们又挨挨挤挤地坐在了沙发上。
  “布鲁斯没来。”斯蒂芬妮冷不丁地说道。
  “b还在做检查。”提姆瞥了一眼电脑屏幕上的监控录像。
  “我不会为你在蝙蝠洞里装监控的行为保守秘密的，小红。”
  杰森把装着小甜饼的托盘放到了沙发前的茶几上。
  “没关系的。”提姆正襟危坐：“布鲁斯早就知道了。”
  “别讨论没用的，托德。”
  绿眼睛的恶魔崽子微微抬起了头。
  “我们不需要麻烦父亲上来也能看录像。”
  “没错。”
  达米安一锤定音，前罗宾们纷纷附和。
  卡珊按下了遥控器上的开始键。
  【“你是谁？”
  年仅13岁的茶发少女紧紧抓住了衣兜里格///洛克手枪的塑料柄。
  穿着战衣的青年义警站在黑暗中，偶尔从玻璃窗外投射进来的光束照亮了他身上那些凯夫拉纤维的细节。
  “我是蝙蝠侠。”
  嗓音低沉而沙哑。】
  “所以这就是异世界的蝙蝠侠和罗宾初遇的过程。”
  迪克若有所思地说。第一次见面就对老蝙蝠举枪——这在韦恩庄园也是没人完成过的壮举。
  杰森给自己倒了杯饮料，坐在了沙发前的瑜伽垫上。
  斯蒂芬妮重新抱住了自己拿来的爆米花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