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不可以舔,”我轻轻把她从膝盖掀下来,绕开沙发准备去洗手,“手上细菌很多。”
我礼貌地问森先生:“你的异能参数是不是没调整好,看起来脑子笨笨的。”
之后到底是红叶姐在嘲笑他还是太宰,我在盥洗室,水流开到最大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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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过去了,我依然一步没出过港-黑。
通讯是不受限制的,可我能打给谁?往家里打吗,他们只会说劳务费组织要抽成一半,论黑心程度港口黑手党也就图一乐。往意大利打我不好意思。
学校里至今流传着我的传说。他们说我巅峰期能跟瓦利亚暗杀组织头目打成平手(没被xanxus打死),彭格列十代目和他的左右手是我的裙下之臣(物理),色-诱课作业我骗来了□□首领的权戒。
我说那不是我,那是一个名叫玛丽苏的女人。
现在告诉他们我被软禁了,绑匪把我扣下打黑工,不然就要我还四十个亿,这多不好意思。要知道黑手党人最八卦,一个人知道,就是半个学校都知道了。
谈判那天,我有意刁难:“我不喜欢出的任务怎么办?”
森鸥外:“任务你自己选,每年保证一定的指标就行了。”
“我真的对俄罗斯佬和他的死屋之鼠知道得不多,而且我不会告诉你。”
森先生摁住准备发脾气的中也:“目前为止有谁问过你这个问题吗?”
倒也是,我接着胡搅蛮缠:“要是我想当干部怎么办?”
他说这个不可能一上来就做到,刚想乘胜追击,森慢悠悠地说:
“我和东大的法律系主任私下关系很好,加上我本人是那所学校毕业的。你想就读的话,我帮你准备入学考试,推荐信三封够了吗?上野千鹤子的签名要不要?我会托关系找人带。周末的时候你可以约晶子喝下午茶。你放心,我的手伸不到侦探社去,她现在跟我无关了。反正过几年,你要回去继承家业,在□□就当积累海外工作经验了。”
我顿时被糖衣炮弹砸得头晕目眩。
再看太宰,他如果长了尾巴,现在该摇成螺旋桨了。他原本就是因为怕我被杀才送走了我,现在听说我有留下的选项,他恨不得替我做决定,一双小狗眼哀伤地看着我。
我一指他湿漉漉的鼻子:“我也是他的项圈吗?方便你把绳子的那端握在手里?”
首领阁下轻声反问:“离开以后,你能去哪儿呢?”
因为脚伤,我没站住,跌坐到a干部生前坐过的椅子上。
仔细看太宰,他虽然于心不忍,但他鼓励森鸥外说下去。红叶自有她的偏好,我从她高深莫测的脸上看不出来,中也踢翻椅子就走了,他看起来非常讨厌我。
森先生稳操胜券中透出的意思是,他既然能收服在场三个人,凭什么你是例外?条件还不够优待吗?可以商量的。
我人生破防的次数极少,森鸥外成功地突破了一次我的心理防线,估计他再过五年也是得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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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着水滴走出盥洗室,爱丽丝腾腾跑过来递上一条雪白的擦手毛巾,我问:“中也在哪儿?”
“哦,”太宰说,“他在上班。”
霸凌果然无处不在,出了学校就是职场,我说你不会经常开游戏女号叫他好哥哥吧?把他捧舒服了再把他揍一顿。太宰很可惜道:“从此中也就不接受女号加他好友了。”
森先生客气地问:“套房住得还满意吗?想要什么跟后勤列单子。不着急做决定是否留下,你再想想。”
我感慨万分:“我以前那次包养经历,怎么不知道养一个人要花这么多钱。”
刚说完,这个房间算上爱丽丝四个人脸色都不太好,红叶姐更是拿袖子擦泪说“哪里是你吃的苦”。我含蓄道:“你们是不是误会了。”
“不是我被包,是我包养了未来的彭格列十代目。”
除了太宰都松了一口气。他强烈抵制我乱搞男女关系的行为。
“纲吉刚入学那会儿过得非常惨,实战课枪里没子弹,子弹却跑到了他的午饭里。还好欧洲不像日本,进教室要脱鞋,不然发现鞋柜里有刀片是轻的,就怕有手-雷。”
我继续说:“都这样了,我怎么知道他是未来的水产十代目嘛。我以为他是某个因为种族歧视被霸凌的亚裔学生。刚好他说他父亲在门外顾问部做行政工作,我就以为他是同期入学的十代目的跟班了,未来最多子承父业坐办公室。”
确实是子承父业。
森鸥外巴不得我多讲欧洲龙头的豪门秘辛:“泽田君为人如何?”
“哦,他非常便宜,”我忽视太宰大喊[我可以很贵],“他的标准非常低,只要课本不被撕碎,上卫生间不被从头顶泼一盆水,餐盘里没有石子,纲吉就心满意足了。你也知道女人某个阶段总有母性,或者有买廉价打折品的欲望。”
我确实怀念我们手拉手上厕所的日子。
森奇怪道:“他的左右手呢,我听说他们是一起入学的。彭格列能甘心咽下这口气?”
我笑了:“我们的高中制度是这样的:一年旁听生+三年正课。旁听生的一年,正课学生可以随便使唤后辈,只要不致残或弄死,黑话里被称作[爱的教育]。没有谁能例外,xanxus十几岁的时候也是这么过来的。一年都熬不下来的人,真的有正式入学的必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