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些遗憾，但野野蔷还是放弃了游戏系统内的购买，而是看向了光脑内自带的一些购物网址。
年余：……
“卧槽这裙子好漂亮！”
“哇！居然这么便宜？”
“我丢！这些服装都比游戏设计的更好看哎！”
“突然就理解了网购的快乐。”
果不其然，野野蔷陷入了购物狂欢。
虽然有些无语，但好在年余早有准备。
人类设计的衣服大多都是普通材料，几乎不会以污染物为原材料的衣服。
而好巧不巧的是，年余之前研究以污染物为原材料制作衣服的想法已经实现。
这还归功于万能的万丽奶奶。
这一类的衣服制作出来，效果只会比普通衣服更加美丽。
所以人类世界的服装对她而言不足为惧，唯一缺点就是人才太少，她还需要发展给自己打工的npc。
念及此，年余眸光一转落在了潘凤身上。
潘凤福至心灵，突然偏头看向窗外。
隔着一层薄薄的玻璃，她似乎看见了隐藏在无边深海之中伸出双手的神明。
祂在注视自己。
“人才？”
意识到年余想到的东西之后，潘凤顿时皱了皱眉。
一直以来被放生的潘凤突然收到了“神明”的旨意，一时之间竟有些踌躇。
距离上次“神明”的旨意还是两个月之前，而这个时间正好是玩家的第一次游戏活动开启的时候，那时候她救出了科恩并将人送了出去。
因为这个原因，她也因此被盯上，身边多了一些眼线，为了避免被发现，她特地请示了年余之后潜伏下来，差不多两个多月，那些眼线大部分都散了，可还是有部分小眼线存在。
现在突然让她去找一些人才……
她问年余要什么样的人才。
年余直接甩了四个字“百无禁忌”。
意思是说：她不在乎潘凤找的什么人，也不在乎那个人才有什么能力，只要对方是个人，那都可以发展。
因为没有任何要求和禁忌，所以百无禁忌。
而为了能让潘凤成功，年余还特地加强了她的污染能力，到时候，她便是行走的污染源。
而她也将是年余的代行人，除了叶塔塔之外的第二个代行人。
潘凤闭上眼，默念：“多谢吾主垂怜。”
从今以后，她将是第二个拥有污染人类却不会让他们丢失理智的存在了。
那一刻，她似乎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污染……”
她无意识的呢喃引起了同事的注意，同事担忧的问她：“怎么了？”
“没什么。”
潘凤回过神，摇头：“可能是最近压力比较大，所以有点头晕而已。”
“那你要都注意休息啊。”
同事说：“我看你最近加班得也挺晚的，下次还是早点回去吧，听说最近不太安全，城外总有疑似污染物存在的东西出没。”
“城外……疑似污染物的东西？”
潘凤顺势问了一句：“不能确定吗？”
“不能确定，因为距离太远了，而且根据热成像显示，对方有四肢，和人类似，而且直立行走，但就是行为举止有点奇怪。”
潘凤不予置否。
再奇怪还能有玩家奇怪？
虽然她不和万丽等人联系，但也能从npc的聊天群里看到他们对玩家的吐槽。
没错。
他们npc都有专门的群来聊天，主要是吐槽一些玩家的无语行为，后面这个群逐渐壮大，以至于经常出现99+的状态，严重影响了潘凤的日常工作。
谁家工作的时候突然看见个99+会不想点掉？
反正潘凤有强迫症，她得点掉才能舒服。
等到下班之后，她不紧不慢的下班回家，在等待电梯的时候突然看见了熟悉的面孔。
是那个监视自己的眼线。
对方看上去只有二十多岁，因为太年轻了，所以才被潘凤发现。
往常她都是一脸丧气的下班，而今天似乎有所不同。
她的微表情看上去有些高兴。
高兴什么？
自然是高兴她可以离开这里了。
足足两个多月的时间，她愣是没有发现潘凤的一点过错，反倒是自己因为经常出现在潘凤的身边，差点被她发现。
叶媛媛舒了口气，随即又想，自己应该没被发现吧？
毕竟对方只是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与自己这种平民不同。
念及此，她又扫了眼潘凤身上的穿搭，光是一件衣服的价格就已经超过了她的日常工资，更不要说她手里的包包了。
叶媛媛有些嫉妒，为了避免自己被发现，索性别过头，眼不见为净。
潘凤：……
她通过光滑的电梯表面看见了身后叶媛媛的目光，挑眉间似乎有些意味深长。
等她驱车停在家楼下的便利店时，果不其然看见了骑着悬浮摩托的叶媛媛。
她虽然不跟着潘凤一起进入便利店，但会刻意藏在另一家店内，为了不被发现，基本上每次经过都会在那家店买东西。
潘凤将其看在眼里。
叶媛媛自认为隐藏得很好，可是她却忘了，她是黑客异能者。
她手里的光脑数据和定位在她眼里，简直就是畅通无阻之地。
潘凤按照往日的习惯买了一点晚餐面包回去，临走之前停顿片刻，随即大步走向身侧的甜品店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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