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母错愕:“等等,原来是你帮你妹结阴婚?”
合着搞来搞去,冯怡不是受害者,而是帮凶?
帮她妹和谁结阴婚?还有干妈,本就是小姨,非要认什么干妈?
闻言,冯怡却理所当然道:“对啊,和老钱啊,我和老钱都觉得没什么啊。”
老钱?
廖母眼珠子差点从眼眶里掉出,她磕磕巴巴骂道:“你把你妹嫁给你丈夫,这又不是古代,姐妹俩共侍一夫,你到底怎么想的?!”
怪不得让孩子叫她妹干妈呢,好家伙,小妈是吧?
“那又怎么了,有句话说的好,我们又没妨碍别人,愿意干什么干什么,你管得着吗?”冯怡毫不在意。
圈子里各种低下限的事儿多了,她这都排不上号,有什么值得惊讶的?
廖母:“……”
廖愉也有点无语,开口打断她们即将爆发的争吵,“那不是你妹妹,是它。”
她指的是刚被她控制住的小鬼,补充:“这是个男鬼。”
会点障眼法的男鬼。
冯怡这才露出被雷劈了的表情,大声道:“怎么会?他也配?”
她的表情迅速转为愤怒,“就他也配和我争老钱?恬不知耻的东西!”
以为和老钱结了阴婚就能得到他了吗?做梦!
廖愉:您这会儿把他冒犯你妹的事儿抛到一边了。
吐槽之魂险些觉醒,廖愉将之压住,又道:“稍安勿躁,阴婚没有真的结上,他应该只是恶作剧,但他和你之间有一条命的因果。”
廖母和冯怡这会儿才想起来,廖愉最初就说过钱家所有人都是正常的。
但……因果?
冯怡不明所以,“大师,你是说我家有人害死了他?”
“对。”廖愉颔首。
得到肯定,冯怡却松了口气,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没有的事儿,您刚给我算了,也能看出我身上没有命案吧?”
“老钱除了出差,都在家里住,我俩感情不错,他我不说百分百了解,八九十是有的,他要是杀了人,我必能看出来,要是只撞上什么命案,或是间接害死人,他也不会无动于衷,会和我说,不会是他。”
冯怡彻底恢复了镇定,压下两个手指,又扒拉第三根,“我大女儿和您一般大,还是藏不住事儿的年纪,小儿子在上初中,我们关系也很好,有事我不会发现不了的。”
最后,她总结:“我家虽称不上良善人家,但绝不做违法乱纪的事,大师,您是不是看错了,还有障眼法?”
“都是那小鬼作祟,我困住了它,没有残留障眼法。”廖愉缓和了语气,“可否找出其他三人近期的照片让我看看?”
空气凝滞了两秒,冯怡脸上的轻快之色一点点消失,她定定地看着廖愉,突然展颜一笑,“两个孩子都不在家,近期还真没照相,过几天我们再约个时间,我带他们登门?”
廖愉也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在冯怡越来越不安的眼神下,终于点头。
她知道,冯怡拒绝了,她根本不会带孩子上门。
她还会给更多看风水的钱,其中一部分充当封口费。
若不是她气场够强,在对方眼里有真本事,这会儿还不知会面临何种处境呢。
如她所想,冯怡从衣柜里翻出一张卡,塞到廖愉手里,“这里是一千万,一部分呢,是贸然上门的赔礼,一部分是抓鬼的费用,剩下的,便都是看风水的了,也不知道够不够,市场价我略有耳闻而已。”
“足够。”廖愉将卡揣进了兜里。
冯怡面上浮现出真心实意的笑,亲自送廖愉到车库,又目送她抱着相框坐车离开。
照片她有的是,不差这一张。
送走她,冯怡和廖母之间怎么沟通廖愉不管,坐在回去的车里,廖愉摩挲着手上的相框,若有所思。
她打开手机,在手指上附着了点点功德,在千度里划拉,很快,她想要的新闻映入眼帘。
新闻标题:“一名烈士换来7名白眼狼的命!”
帖子里,几个高校同社团的大学生登山逃票,进入未开发的野区后迷路,3天后,救援队进山搜救,折损一人,成功救出遇难的7人。
双方汇合时正是黑夜,大雨滂沱,救援队想要明天再出去,学生执意立即出山,结果打头的救援队队长在前面开路,失足坠崖,救援队要下去救人,再次遭到阻拦,因为快要出山,无奈,救援队只能将7人先带出,才去搜找不知生死的队长。
第二天早上,被抬出来的是队长的尸体,而面对采访,7名学生有说有笑,仿佛没人为他们牺牲一样。
这是两个月前五月初的新闻,网上的报道非常少,应该是被压了热度,删了稿子,她找到的这个是某个小报的漏网之鱼。
廖愉眯了眯眼,相框里的小鬼正是两个月前死的,生生被人高空“抛物”砸死。
第32章 朋友,问号
廖愉刚才在冯怡的卧室内,除了使用困魂符,还用了点迷惑人的小伎俩,冯怡和廖母会对她增加信任度,也会下意识忽略异常。
比如她将这个相框带了出来。
里面的男鬼还没死,那二人却以为她当场就将其杀了。
且在自家小别墅里用了破障符,她看清了冯怡的面相后,就瞧见了那道金中带红的明显的线,线的那端是个死人,但是个功德在身的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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