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这样的战局,后面又是谁在做局,又有怎样的谋算?”
说到最后,康展砚面有嘲色,显然对东州那边的局势,并不太关心。
鲁蕴丹想了想,提笔在纸面上写了“活局”两个大字。
骆擎看到纸面上龙飞凤舞的二字,赞道:“主公果然极慧,左手字不过才练了月余,字便已见风骨。只是这活局二字......”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鲁蕴丹抬手点了点自己写下的这二字,道:“势弱时,犹如进入死局,想要活局.......”
“只能蛰伏。其他势力都乱起来,才能再次.....”
“活局。”
康展砚最先懂了鲁蕴丹的意思,侧首望向他道:“您是想....”
鲁蕴丹抬手做了噤声的手势:“不必言出。”
康展砚瞬间警惕起周围,凝声道:“是。”
四处鸟鸣声不断,本是可惬意入睡的午休时,林者源却慌得不行。
“爹,您真的不去拜访鲁相国吗?”
“嗯。”
林阳全因为年纪大了,又有伤在身急赶路而回,到底伤了元气,回来后养了十余日,脸色仍是苍白异常,这会见次子在面前转来转去,到底给了他一些回应。
“爹!”
“听着呢。”
“您这是要叛.....”
林阳全打断林者源后面的话,老神在在地问:“初端,你说.........”
“爹来做这丞相如何?”
林者源瞬间愣住:“什么?”
反应过来后,林者源压低声音,磕巴地问:“您....您做丞相?!”
第1814章 岳父说笑了,您乃权王叔父,怎会无能?
“是。”
林阳全看着林者源,反问:“怎么?爹在朝为官多年,也乃三公之一,难道不配做这丞相不成?”
“爹!”
林者源用力地抱住林阳全的双腿道:“这哪是您配不配做丞相的问题!”
“那鲁蕴丹!”林者源将声音压得更低:“看似温和,实则行事霸道!”
“您如此行为算是叛主,就算您非是叛主……”
“但凡现在坐上丞相之位的人都会死于非命!”
“这事乃谁动的手?不言而喻!”
“您这个时候去做丞相,岂不是在自找死路!”
林者源一连说了一长串话,越说面上神色也越是恐惧。
林阳全看着次子如此神情,抬手抚了他的发顶道:“若我死了,倒也好..........”
“爹,您这是要做什么呀!”
林者源急得压低声音哭道,唯恐现在他与林阳全的对话让他人听了去,传到了鲁蕴丹耳中。
“做林氏族长该做之事!”
林阳全俯视紧搂着他腿的林者源道:“我若真因此亡了,你记得留下证据。”
“爹!”
林阳全不理林者源的呼喊,缓声继续道:“雁过留痕,再高明的杀人手法,也不会一点证据都不留,找到证据.....”
“你记得,定得立即离开新皇城,去往库州找环儿!”
“爹!”
“环儿.......会为身为祖父的我,报仇的。”
林阳全这就是要用命给林知皇送攻新皇城的战由了。
林者源哪能听得这些,见林阳全主意已定,越发泣不成声:“爹!我已经没了娘,不能再没爹了!爹!还请您顾念儿子!”
林阳全在回来时,就已经想的很清楚了,不为所动道:“初端,你为环儿送去‘证据’,也是功劳。”
“环儿心胸宽广,乃合格的上位者,会善待于你的。你作为她二叔,也无人会来轻易招惹你。”
就算二儿子再与官途无缘,到底也可闲散富贵一生。
林氏......出了环儿这一至尊就够了。
其余人平庸些,反倒是好事。
“爹!”
林阳全挥袖:“不必再言,爹今日乏了,你也回去歇息。若是实在坐立不安,就去宫中晃一晃。”
林者源哭声一顿,抬头看向林阳全。
林阳全见林者源此时向他看来的眼神,仍与幼时一般无二,心中长叹了一口气,慈爱道:“说来你如今也是陛下的岳丈了,说不得陛下看到你就会心生亲近,会有秘事交待你的。”
从林阳全书房出来后,林者源心神不宁。
林者源虽然平庸,但却格外听林阳全这做爹的话。
虽然他还不清楚林阳全为何让他去见陛下,但林阳全都这么说了,他还是心慌地去皇宫“偶遇”天子闻楔然去了。
在“听话”这点上,林者源与林者云作为兄弟的共性,就这么体现出来了。
果然,在林者源“偶遇”天子闻楔然的第三日,闻楔然就邀请了林者源这位便宜岳丈。
“陛下.....您今日带臣下来此,是?”
闻楔然礼贤下士地托扶起了林者源的手,然后玩笑似得问:“最近寡人罚了雅儿,岳父这几日频繁进宫徘徊,可是想替爱女撑腰?”
林者源诚惶诚恐地跪下:“陛下,您这是哪里的话,雷霆雨露,皆是陛下于臣等之恩,臣岂敢有半点异想?”
“玩笑罢了。”闻楔然再次托扶起林者源,满脸带笑道:“岳父莫慌,小婿今日私下召见您,是有件事正式请托!”
说着话,闻楔然反给林者源行了一个郑重地请托礼,紧接着肃容道:“寡人要行危险事,岂能让雅儿与寡人共赴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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