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林知皇已经在心里思量起来。
大济外域的异族不少,这些外族人,因地不适合耕种,所以产粮有限,每年有灾时,就会前来大济扰边。
没有人愿意被人抢,所以被冒犯的大济子民,必是要杀了前来抢粮的“强盗”的。
如此长此以往下来,两方冲突不断,成仇也就是自然之事。
其实,这两边......都有对方需要的东西。
马匹、牛、羊,这些外族人家里,几乎家家都养。
而谷、稻、棉麻等物,在大济人家家中,几乎家家都种。
如果双方成一家,相互贸易往来,对哪一方来说......都是好事。
而对于上位者来说,这些外族大多乃游牧,各个身强体壮,更是需要收归的子民了。
与其让这些人成为对立面,不如同化成一家,乃双倍利事。
想走同化之路,必要上位者先释放善意。
芜冷,无疑是她最适合做释放善意的对象了。
“有才之人,就该大用,三省之一的高位,还空一个,本王一直在寻觅适合坐此位的人才,芜冷.......本王要用心培养了。”
“嗯。”
林知皇弯唇笑道:“三省之一, 该出一女官了。”
第1852章 打天下难,治理天下更难
“嗯。”
林知皇笑了:“你怎么一直嗯?”
“泽奣说的很有道理。我自然嗯。”
林知皇从符骁手中扯回自己的头发。
符骁只得说长话:“泽奣手下如今有三名大儒,我师父守山、临坊、还有藏兰。”
“三省的长官,我师父和临坊先生的弟子已经一人占了一位,另一个位置由藏兰先生的弟子做了也好.......”
“平衡。”
平衡,才是扼制乱象的利器。
多少乱事的苗头,都是由不平衡导致的?
符骁对林知皇的平衡之术,是很认同的。
事先就未雨绸缪将这些都安排好,可以有效遏制治下官吏生污致使治下生乱。
大济朝廷.....最后就是如此腐朽衰败的。
大济开国之初,也是民心所向,治下清明的。
打天下难,治理天下更难。
林知皇确认了符骁的“嗯”非是敷衍,而是真在认真听她说话,满意了。
“打天下难,治理天下更难,本王岂能不未雨绸缪?”
符骁听林知皇说了和他心里想的一样的话,失笑。
“笑什么?”
“笑我们思想......同频?”符骁用从林知皇处学来的新词汇,形容他们之间的默契。
林知皇也笑,侧身趴到了符骁身上,在他喉结上咬了一口。
“别闹。”
“怎么不能闹?你都嫁给我了。”
“.....我们现在不能同房。”
“怎么不能?”
“.....你忍忍。”
“哈哈哈!”林知皇被符骁这三个字,给逗得大笑。
“笑何?”
“聪庭这三字,显得本王如狼似虎,哈哈哈!”林知皇趴在符骁身上,笑得青丝飞扬,张扬的美动人心魄的向符骁心中袭去。
符骁眸色稍暗,揽住压在身上的林知皇,一个巧劲翻身,两人的位置颠倒。
符骁为怕压到林知皇,控制了力道,两手撑在了林知皇身侧,手背上的青筋突出。
被压入榻中的林知皇不自觉地侧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符骁手背性感突出的青筋,既克制又力量十足。
本来不用忍忍的林知皇,这回当真起了心欲,需要忍忍了。
怀太早也不好,美色当前,得克制啊,还没享受几回呢........
林知皇还在胡思乱想,符骁已经俯下身,准确地掠向了她的唇。
符骁在平时,都是君子有礼,克制且禁欲。
但一旦被撩拨心弦,必会主动出击,狂却柔,暴雨翻涌护一舟。
唇齿相缠歇,符骁以额相抵,平复呼吸。
还沉浸在享受中的林知皇见符骁没了下步动作,轻喘着问:“怎么不继续?”
“得克制点。”
“不用吧?”
“用的。”符骁说的格外坚定。
林知皇:“.......那你刚才怎么不克制?”
符骁:“只用克制最后一步就行。”
林知皇去解符骁的腰带:“那就不做最后一步,其他的都来。”
“那怎么行?”
林知皇笑得不住颤抖:“怎么不行?”
“很难克制........”
林知皇收了笑,一本正经道:“看来聪庭学的还是不够多。”
“......何意?”
“本王教你。”
被翻红浪,被教习者学的很快,教习者丧失了主控权,一夜荒唐,春泄满室。
库州州城,权王府。
“怎么了?”温南方见是王府内务总管黄琦锦专门来寻他,召人进来后便问。
黄琦锦用托盘奉出一物。
温南方细观,见如何看都只是一把普通的檀木梳子,问:“这梳子怎么了?”
“这檀木梳,被桃仁与丹参等具有较强活血化瘀作用的浓液所浸泡过,普通人用来会没事,但有孕之人,一旦用多了........”
“必会滑胎。”
说到“必会滑胎”四个字时,黄琦锦面上已经现出怒色,更有些咬牙切齿。
已经将王府内防得十分严密了,还是让奸人将这害人的东西给弄了进来,还放到了主公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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