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鹿想到这里,扭头继续赏景。
“我几位兄长过得如何?你和我说说。”齐武奇见王鹿又不说话了,直接问了他所关心的问题。
王鹿不耐烦:“你兄长是谁?为何问我?”
齐武奇一愣,突然想到见了两次面,自己还没给人介绍过身家姓名,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王鹿:“.........”
王鹿以看傻子的目光看齐武奇。
齐武奇笑过后,正式的向王鹿介绍了自己。
“你是齐武奇?”听过齐武奇大名,却不知他长相的王鹿眯眼。
“嗯。”
“.......哦。”
“哦什么?我问你我兄弟们在权王那如何?”
王鹿知道面前这武将与林知皇也算有些关系后,忍耐度都变高了:“林将军是主公的嫡亲阿弟,还能对他不好?”
“想也是。”齐武奇得到确定的回答,脸上笑开了花。
“但.......”
“但什么?”齐武奇笑声一顿。
“你在我主公那的兄弟过得滋润,在陈州牧那的可不是。”
“我大哥怎么了?”齐武奇瞪圆了眼睛。
“死了。”
齐武奇僵住:“什么?”
“死了。”
齐武奇目眦欲裂:“怎么会死了?战死的?”
王鹿想了想,眸光一闪,没说详细的,只道:“被裴氏用小道算计死了。”
半夜,王府外院突然响起男人悲痛欲绝地哭嚎声,惊了整个王府内外。
吴踅从榻上起身,抬手拍了拍受惊的闻氏,喊人进来问:“外院发生何事?”
来人恭声回道:“好像是郡马......在哭。”
吴踅先是一愣,而后撑额,懊恼地低喃道:“本王竟是将这事给忘了。”
闻氏听说是齐武奇在哭,也没那么害怕了,问:“殿下忘了何事?”
“姐夫有一义兄弟,前几个月亡了。本王恐他伤心,便未将这事告诉他,时间一久,倒将这事给忘了。”
闻氏听着外面传来的悲嚎声,小声道:“那确实是您不对,您去看看。”
吴踅见闻氏说他不对,反而喜欢的紧,捧过她圆润的脸在她额上亲了一下,然后披衣起身往外走去。
吴踅来时,就见齐武奇在砍院内的梧桐树悲哭发泄,忙上去劝慰。
齐武奇责问吴踅为何不将此事告知于他。
吴踅便说是恐他伤心,便隐瞒了。
听到这个解释,齐武奇自然与吴踅发了火。
吴踅也不生气,好言相哄,没多一会,吴踅便以“为你好”这三字为核心,将齐武奇“哄”的对他消了怒火。
后面,吴踅又言地牢内新抓的裴氏族人可任由齐武奇处置,让齐武奇反对他感激涕零起来。
断了腿的王鹿,全程在屋内窗口处冷眼旁观院外的“主从情深”,非但没有因吴踅愿屈身“哄”手下从属的态度而动容,反是对吴踅越发起了警惕心。
但面上.......王鹿却露出了动容之色。
第1872章 王鹿越狱的真正原因,新皇城皇宫被炸
齐武奇提枪,杀气腾腾地去往地牢杀裴氏族人为齐绘琉报仇后,吴踅负手走到了王鹿所坐的窗台前。
吴踅问:“为何要逃?”
王鹿道:“我是被您抓来的......有本事逃,自然要逃。”
吴踅轻笑,又问:“你可是因你二叔在权王治下,才投的权王?”
无人知林知皇与王鹿之间的渊源。
因王题在落魄的时候得林知皇赏识,被林知皇重用,所以大部分知道王鹿与王题之间关系的人,都想当然的以为......
王鹿是因为叔父的原因,所以才刚出世就拜投了林知皇为主。
而林知皇也是因看重王题,才连带着对王鹿宠爱有加。
王鹿皱眉不说话,一副深思的模样。
吴踅见王鹿露出这表情,便误以为王鹿是听了他的问话,在深刻的反思自己为何投权王。
“你是你,你叔父是你叔父,你为将,你叔父为工,二人走的路完全不同。便是权王拿你当自家子侄带,但你仔细想想,你要的是这些吗?你该是驰骋沙场的将,而非是处理脏事的吏。”
王鹿眸光闪动,认真地看着站在窗台前的吴踅。
吴踅见差不多了,便也不准备再深聊,转身就走了。
走到门边时,吴踅又想到什么似地停下,回头看向王鹿。
靠在窗棂上的王鹿立马转头看向别处,一副被抓包的“羞窘”模样,其实是王鹿也没有想到,吴踅会突然回过头来看他,这会正用阴鸷的眼神瞧人背影。
被他所瞧的“背影”突然回头,王鹿来不及收回眼神,也只能这样“明显”的躲避了。
演技是怎么练出来的?就是这么逼出来的.......
吴踅见王鹿慌乱地看向别方掩饰尴尬,爽朗一笑。
“这段时日你老实在姐夫这待着,别再想着逃走了。这王府内的守备,比地牢还严。这里的守备将军可不如那牢头好说话,一旦发现某人有异,拿人可都是冲着命去的。”
吴踅说这话的口气虽然调侃,甚至是有几分宠溺的味道在里面,但里面的警告之意也不言而喻。
话落,吴踅便留给王鹿一个豪爽的背影走了。
王鹿在吴踅彻底走后,也没了赏景的心情,低头看了看自己被上了夹板的两条腿,唇边浮出邪肆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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