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忠与葛绵苑现在夫妻共掌之地,也就是学州整州加祥州原德郡。
这般狮子大开口,就是欺她不会放弃陈长忠。
与其被动失地失势,倒不如找一绝佳的时机,俯首称臣........
如此,他们夫妻二人以及膝下子女,或许还能有个好下场。
关由听葛绵苑这么说,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沉默了片刻后,道:“一切但凭夫人定夺。”
葛绵苑深吸了一口气,重新站起身来,走到书房内的舆图前,点住与东州薄鸯郡交界处道:“权王那边要的是一州一郡之地!”
“那这一州一郡之地,就是我夫君的性命。裴氏要来夺我夫君的性命,本夫人自然要让他们.........”
“有来无回!”
葛绵苑这话刚落,就听书房外驻守的亲兵禀报道:“夫人,漆大将军来了!”
“进。”
不一会儿,漆洄大步走了进来,进来后便恭敬的对葛绵苑抱拳行礼道:“夫人,唤洄前来,有何吩咐?”
葛绵苑摆手,让关由刚才所报的消息,同步给漆洄。
漆洄听完关由所报,眉宇间顿时凌出杀意:“这裴氏还真是不知死活。”
葛绵苑下令道:“速速带三万兵力去往荒木郡边境,抵御裴氏来军。”
漆洄摩拳擦掌地抱拳领命:“诺!”
“荡岩去时,将那裴氏家主裴烊勉也一同带上。”
正准备行礼告退的漆洄停下动作,抬首看向葛绵苑。
葛绵苑眼眸含厉道:“既然此人如此废物,在权王那起不到作用。那就废物利用,将此人用在此仗上........”
“两军对垒时,将这裴烊勉提到阵前,杀了祭旗,以振我方军心!”
“诺!洄谨遵夫人之令!此战若输,洄提头来见!”
阳光透过稀疏的枝丫,洒在铺满金黄落叶的泥地上,将萧条的深秋,变得柔和而温暖。
枝头仅剩的树叶在凉风的梳理下,轻轻摇曳,偶尔有几片落叶随风起舞,缓缓飘落,宛如一只只蝴蝶在空中翩翩起舞。
齐冠首面色苍白地趴在思宁道人的背上,看着这飘落的落叶,毫无血色的唇,竟然浅浅的勾起了一丝弯弧。
“师父,您说......它们的掉落是否是结局?”
思宁道人听到齐冠首的声音,知道他醒了,没好气道:“一段时日不见,你怎么将自己搞成了这个样子?”
“上次为师是将你从权王那里偷出来,这次为师又从齐氏本家将你偷出来,你能不能让为师省点心?”
齐冠首这次却没有再演“悲伤”,对思宁道人的话丝毫反应都没有,抬手接下一片落叶,自顾自地继续往下道:“师父,掉落并不是落叶的结局........”
思宁道人皱眉,这回是真觉得齐冠首的情况不容乐观了,顺着他的话问:“那它们的结局是什么?”
齐冠首轻声道:“它们掉落后,最终会静静地躺在大地的怀抱中,化作泥土的一部分,等待........”
“来年的重生。”
第1936章 温南方:错了就是错了,本部堂没什么不能承认的。
盛京城外江域码头已经戒严三日,码头四周只余鸟兽声,再不闻人声。
江域上所有的大小船只,都被权军集中赶到了一条支域河流中。
船只一连被封锁的支域河流中停靠了三日,这让靠着在江里捕鱼而生的渔民,终于怨声载道起来。
“这些官兵是要做什么?就算有大人物要来,像往常一样,将码头封了就好了呀?为啥子要将这条江域都给封了?这可让我们这些渔民怎么活?”
今日眼巴巴过来准备取船的一老汉,见这条河域还没有解封,当即就嚷嚷起来。
“你小声些,这附近还有官兵呢!”一跟他较为要好的村民,忙紧张地提醒道。
“我就是说给他们听的!”
“哎,你!”
“封一日也就算了,现在已经封了三日了,还不解封!也不给个准话,到底什么时候解封,我们这些人将家伙什都丢在这里停着,鱼就能自动跳到我们船上来?”
“老余这话说的在理!”
“就是!封个一两日也就罢了,连封三日,瞧着像是还要继续往下封的样子,这些官兵要是这么封个一年,我们都要饿死了!”
“就是!就是!”
有了第一个不满的人,将自己的不满大声嚷嚷出来,立即就引起其他许多感同身受的渔民,此起彼伏的开口附和,不一会儿这条支域河流警戒线外围着的渔民们,便团结在了一起,大声向警戒线内的士兵们抗议起来。
“兵爷们,今日你们若不给个准话,俺们就不走了!”
最先说话的老余带头在警戒线外盘腿坐了下来。
“没错,断人钱财,犹如杀人父母。我们就是靠这捕鱼为生的,这一连多日不能捕捞,这分明是要我们的命啊!今日兵爷们若是不给个说法,我们就不走了!”
第二个人也就地盘腿坐下。
不一会儿,支域河流警戒线外围拢的渔民尽数盘腿坐了下来,最后发展到越聚越多,将岸边围了个严实。
这些渔民们也不以武闹事,学了文人的法子,只是盘腿而坐,在警戒线外扬声提出抗议,这也让在此处驻守的权军,不好无缘由地抓拿他们。
此处驻守的胡三,先是让手下的百户们去劝了劝,只道马上就会解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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