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45 帮她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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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雨行埋在柔软间舒服得不想出来,奈何泰山跳上沙发,非要挤进两人中间也想加入,寧雨行推它,「你走开。」
泰山衔住他的手不放,人狗掰扯把松息挤到了一边,她见惯一人一狗打架,不新鲜,转身去浴室看洗澡水放好没有。
泰山看她走了,立马挣脱寧雨行的束缚,跳下沙发跟过去,寧雨行整理了下自己的领带和外套,也跟过去。
「你要洗澡?」
松息扭头看到一人一狗在浴室门口守着,她走过去,被堵着出不去,皱起眉道:「你俩杵在这干嘛?让开。」
泰山听话地让开,但寧雨行不听话,不让反倒一胳膊撑着门框拦住她,「需要帮忙吗?」
他一本正经的样子,松息一时还真不知道他是想帮忙还是在想别的,「寧顾问,你觉得这样合适吗?」
寧雨行抬了抬眉,他俩不合适的事情做的可太多了,「又不是没帮你洗过。」
松息从他手臂下鑽过去,到客厅坐沙发上拆下午刚到的石膏防水套,寧雨行跟在后面,抢过她手里的包裹拆起来,「我帮你。」
他取出防水套,抬起头,恰好逮住她飘移的视线,他唇线上扬,主动蹲地上帮她穿防水套,看来是生理期结束了,她又变回原来的样子了。
帮她封好防水套,她的视线才转回他身上。
寧雨行把包装袋扔进垃圾桶,急着下楼,「我带泰山去上厕所。」
「麻烦你了。」
松息继续坐在沙发上等洗澡水,她还以为寧雨行会赖着不走要帮她洗澡呢,没想到他还挺自觉。
这一周相处下来,她已经有点找不到两个人的边界在哪儿了,他每天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来帮她遛狗,给她做早饭,搞得她有一种本来就该这样的错觉。
甚至他现在把亲她抱她都变成了一件很自然的事情,好像根本不担心她是否会拒绝,但她好像真没拒绝过他几次,有时候,她也是真的拒绝不了。
乱死了,她起身去浴室,心里还在琢磨她是怎么一步步把两个人的关係搞得这么乱的?寧雨行又到底是怎么想的?
她光着身子站在浴缸前,发现自己一条腿进不去。
这时敲门声响起,密码输入的嗶嗶声紧跟其后,她有种不好的预感,寧雨行这回来的时间掐得太准了。
她手忙脚乱拿起浴巾裹在身上,果不其然,寧雨行敲完浴室门直接进来,「我帮你。」
她皱眉,「我还没允许你进来。」
寧雨行退出去,重新敲门,「我可以进来吗?」
她看回浴缸,她虽然穿了防水套,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不打算把右腿放进水里,她还专门在浴缸边缘铺了毛巾避免打滑。
寧雨行又敲了两下门,「你自己有办法进去吗?」
她不服气,解开浴巾再次尝试,她坐在浴缸边缘,扶着墙转过身体再把左腿放进去,然后再撑着浴缸边缘坐下去,完美!
寧雨行在外面,半天没得到回应,正犹豫要不要进去,里面忽然扑通一响,一声惊叫。
他拉开门就冲了进去,他两步衝到浴缸前,一把拉起失去重心落进水里的人。
松息高估了自己手腕的恢復程度,撑着坐下时,手腕承受不住力,直接失力往后倒过去,要不是寧雨行来的及时,她呛的就不只一口水了。
她多少被吓到,抱着寧雨行的手臂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缓过气后也不知道放开,更没想她胸前就这么紧贴在他手臂是有多么「不合适」。
好在寧雨行的注意力也不在那,她呛水咳了半天,他拧着眉帮她顺气,他就该早点进来。
等她顺过气后他拉着她让她慢慢坐下,「磕到哪里没有?」
「没事,就是手腕有点痛。」
寧雨行提起她手臂检查,发现她手肘擦破了点皮,有点红,他脸色不好,「说了我帮你。」
他语气比平常凶,松息以为他是怪她,生气又有点委屈,「我不好意思嘛!」
寧雨行叹口气,轻轻揉她手腕,声音温柔下来,「手腕还痛吗?」
他西装湿了大半身,半透明的白衬衫映出小麦色的皮肤,肌肉的形状清晰明显,松息垂下眼,也软了声,「对不起,衣服给你弄湿了。」
寧雨行根本没当回事,顺手脱了西装外套,拉开领带一起掛在毛巾架上,光穿着湿透的衬衫半蹲在浴缸边,「我检查一下手腕,如果不太痛了,这几天可以开始做些康復运动了。」
松息跟着他的指令动手腕,心思却在别的地方,「寧顾问,你要不把衬衫脱了吧。」
他这若隐若现的反而比全露着还色气,她看着实在是有点受不了。
寧雨行这才察觉到她神色异常,压下唇角,站起来面对她,不紧不慢一颗一颗解衬衣扣子,「现在又好意思了?」
她脸烧得通红又挪不开眼,寧雨行脱下衬衣,转身搭毛巾架上,裸着上半身又过来,握着她右手腕轻轻按摩,她挪开眼,刚刚光顾着看他了,后知后觉自己才是一丝不掛,她缓缓屈起腿,抱着肩膀挡住胸,早知道应该加点泡泡浴,多少也能遮一下。
「寧顾问,可以管理一下你的视线吗?」
「抱歉,管不住。」
寧雨行嘴上这么说,却在努力转移注意力压制呼吸和欲望,他看她头发飘在水里,湿了大半,询问道:「要洗头吗?」
「会太麻烦你吗?」
他打开花洒调水温,低声发令:「闭上眼睛。」
松息抿了抿唇,闭上眼,寧雨行一边淋水一边轻揉她的头发,她微微仰头挺胸配合他的动作,为了保持平衡,她挡在胸前的手也拿开抓住了浴缸边缘。
寧雨行眼底深得要命,呼吸声愈加粗重。
松息就算闭着眼也觉得盯着她的目光有些太灼人了,她睁眼,一张欲到泛红的俊脸在她面前,搞得她本就不慢的心率更是直线上升。
寧雨行关掉花洒,面对好几种瓶子不知道该选哪个,「用哪个?」
「蓝色瓶子。」
他按了两泵洗发露在手心,揉匀了才把手放到她头上揉搓起来,松息轻轻咬着唇,那么有力的大手,怎么可以这么温柔。
「重吗?」
「刚好。」
他的声音太诱惑,就好像不是在问她洗头重不重,而是那什么重不重一样。
寧雨行怕她仰着累,一手托着她的脖子,拧着腰帮她洗头。
让人流鼻血的肉体在她眼前晃来晃去,她从帐篷上挪开眼,在心里无能狂叫,告诫自己全是激素在作祟!
她想到一万种方案该怎么应对现在的状况,最后却还是受本能驱使,採用了最暖味的那种。
「寧顾问。」
回应她的又是一声低沉的嗯,她深深吸了口气,闭上眼好一会儿才开口,「你要不要进来?」
寧雨行身子一僵,然后打开花洒试水温,不急不慢冲洗她头上的泡沫,「你这是邀请我跟你一起洗?」
松息闭着眼,好听的男声吐息在她耳边,她假作镇静,口是心非,「怕你站着太累了。」
水声停止,身边一阵窸窣,她睁开眼,寧雨行出去了,她在想自己是不是被拒绝了,寧雨行又回来,腰间围了条浴巾。
她转回眼,心脏快爆炸了。
大手落在她头上,拍了拍,「往前坐一点。」
她当然是听话地往前挪了挪,给他留出一点位置。
浴缸的水上涨,满上,溢出,洒了一地。
寧雨行坐到她身后,「泡一会儿再帮你洗。」
她轻嗯一声,犹豫了一下还是放松靠在了他身上,不得不说,这样比她自己撑着哪哪儿都硬的浴缸舒服多了。
寧雨行从后面抱着她,垂头在她肩上轻吻了一下,也闭上眼睛享受。
松息微微偏头,悄悄看他,寧雨行忽然睁开眼,她来不及躲乾脆两眼一闭,寧雨行盯着她轻抿的双唇,好不容易平缓下来的心跳顷刻间又过高了,他浑身上下的血液沸腾翻涌,在体内横衝直撞,不遗馀力地激发着他雄性的本能。
「坐起来一点,帮你洗头。」
松息扶着他手臂坐起来,大手裹着泡沫又抚上她头发,动作还是一样的轻缓,她好奇他怎么可以这么淡定,搞得她好像才是男的一样。
水声响起,泡沫顺着水流落到寧雨行的胸口上。
他用手轻轻搓了搓她耳朵上的泡沫,只是这样的触碰,一股暖意过遍全身,她不受控地颤抖了一下。
寧雨行咬了咬牙,「护发素用哪个?」
「还是蓝色的瓶子。」
寧雨行把护发素均匀涂到她的发尾,她呼了一口气,心想终于快结束了,再这样下去,她都不知道自己会衝动做些什么,下一秒温暖的大手贴着她头做起按摩,她终于知道上次泰山为什么翻白眼吐舌头了。
她太舒服了,酥麻一阵一阵从头顶过到脚趾,她浑身发软无力,只能倚着身后的人。
「舒服吗?」
「嗯。」
她都快晕过去了,还问舒服吗。
寧雨行產生了一种错觉,他不是在给她按摩头,而是在做别的事,还想让她更舒服。
腰后被硬物抵住,松息皱了下眉,睁开眼,缓缓偏过头,「寧顾问。」
寧雨行垂眼看着她。
「你的那个……」
「抱歉,你太美了。」
她把没说完的话咽回去,盯着寧雨行轻轻滑动的喉结抿了抿唇。
寧雨行对她的小动作和微表情一如既往的敏锐,看着她的唇,低头缓缓贴过去,松息也不自觉闔上眼,仰起脖子贴近他。
唇贴上,分开,松息微微睁开眼,胸口起伏有些剧烈。
寧雨行看着她眼睛,又抬手捧着她脸,再次低头吻上去,不用他刻意做什么,她几乎是张着嘴在迎接他,他辗转在她的唇舌之间,吸吮摩挲。
松息沉浸在他饱含技巧与情感的吻中无法自拔,寧雨行却忽然松开了她,站起来跨出浴缸,然后把她从水里提起来抱出浴缸,揽她进怀里,这次他没有问,直接按了两泵沐浴露。
松息背靠着他,为了保持平衡只能反手勾住他脖子,寧雨行抬起她下巴,低头吻住她。
冰凉的沐浴液在她胸前被揉搓成泡沫,寧雨行半闔着眼,看她的乳头渐渐立起来,变得更红更硬,手也不听指挥,假意是抹沐浴露,掌心趁机压着她乳头碾过。
松息无意识挺起胸,仿佛是还想把胸部往他手里蹭些,寧雨行一隻手左右来回大力揉了几把,手指若有若无地把她的乳头揉得东倒西歪,最后还是忍不住换成两隻手,一手捏了一颗乳头轻捻拉扯。
就连深吻也压不住她舒服的声音,她腿软无力,寧雨行退靠墙上,屈膝让她坐在自己腿上,继续吻她,他逮着她欺负,松息实在是喘不过气了,抬手推开他。
寧雨行垂眼喘息,「不洗了?」
他伸手打开花洒,松息抬眼看着他,掛着他脖子的手缓缓往下滑,「要让我帮你洗吗?」
寧雨行皱了下眉,压着她后颈又吻上去。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