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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孤单、痛苦、疲累的心

  昨天下午没课那时候,小宁怕我闷出病,才带我去饮料店喝果汁的。不过因为我一直在想事情,对她很不好意思。所以她希望我可以陪她去找我大表哥,算是补偿她。
  「小妤,今天放学后,可以陪我去找阿嵐(我最大的表哥,姓雷,名嵐焰)吗?我知道他最爱你这个小表妹了,所以我相信不管你说什么,他都会答应的。好不好?陪我去嘛!」
  「小宁,你要我陪你去的话,是可以啦!但是我实在是没什么勇气去见他,甚至没什么脸去见他。因为,我怕又会想起那时候的事情,以及大家都在安慰我的画面。」小宁,对不起。虽然我很想陪你去,但是我真的没什么勇气去面对嵐焰哥哥,所以很抱歉。
  差点忘了说,小宁跟嵐焰表哥是情侣,而且是在我们高三升大一、他大三升大四的暑假那时候决定交往。现在的我们已经是大二生,而大表哥已经在自家公司上班了。
  「好嘛!拜託你,就陪我去。好不好?事情都过这么久了,你就别自责了。再怎么自责,也于事无补啊!不是吗?」小宁也真是的,都跟她说了我不想去,还硬要我陪她去。说穿了,她就是想去找嵐焰哥哥。
  虽说是这样,但是我知道她的用意,以及她想帮助我走出阴霾的心情。我想,她是想找哥哥商量看看,该怎么帮我吧!所以我就说:「你说的也对,那我就陪你去吧!毕竟对方是我大表哥,而且自从发生那件事以后,我就不常去找他了。这样也好,放学后我们去找他。」
  我说完之后,小宁很开心的对我笑一笑。过一下子,到了上课时间。这堂课是创意手工艺课,我们把要带的东西以及重要物品带在身上,剩下的放在教室。
  当我、小宁已经走出教室门外,要往手工艺教室走去的时候,忽然听到后面有个声音:「小妤儿,等我,你跟宁儿别跑太快啊!我和恋星跟你们一起走。所以等等我们……」
  【奇怪,我记得没错的话,班上同学几乎都已经往手工艺教室移动了啊!怎么还有人在叫我跟小宁?到底是谁?】正当我心里在嘀咕这些的时候,赫然发现,出现在我们面前的,竟然是夜晴空和夜恋星这对孪生姐妹。
  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她们现在愿意和我当朋友,但我记得带领班上同学欺负我的人,就是这对孪生姐妹。读国中的时候,只有少数几个知道我状况且不会被我的冷漠吓到的同学愿意跟我当朋友(有男生,也有女生),其他人还是跟我保持距离。到了高中的时候,最先欺负我的就是她们。除了她们以外,还有其他看我不顺眼的学姐,也加入欺负我的行列。她们欺负我的原因,除了因为我的长相、功课以外,还有就是我对任何人都很冷漠。
  夜晴空、夜恋星看到我们之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对、对不起,忽然把你们叫住。我们刚刚还在找要带的东西,还差点找不到。幸好,等我们找到的时候,刚好发现刚走没多远的你们。既然刚好遇到,那我们一起走。好吗?」
  待她们说完之后,小宁一直看着我,好像在等我的答覆。我知道小宁是怕我又会被她们欺负,所以我看着小宁,只说:「随便,只要她们给我安份一点,不要起什么对我不利的念头就好,其他的我一律不管。」
  听到我的答覆之后,小宁松了一口气,夜家孪生姐妹开心的跟着我们。就这样,我们一起慢慢走。不过这时候的我,又陷入回忆里。只是这次是我读高中时候发生的事情,一切的一切都是从高一上学期那时开始的。在那时候,小宁已经在学期中转到我们学校,也转到我们班了。
  (回忆开始)
  记得那时候,我刚考上那所高中的时候,心中起了一股既期待又紧张的心情。到了高一上学期刚开学的时候,我们大家都在教室认识新同学。因为在那个班级里,没有一个是我认识的。
  虽然我跟小宁早在小学的时候就已经见过面了,可是那时的我跟她还不太熟,只知道她是我们家邻居的小孩。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遇见她的时候,她都会主动跑来跟我打招呼,那种举动简直就像是遇到好久不见的老朋友一样,而且那种举动很自然。
  我没记错的话,当老师叫我上台去自我介绍的时候,刚开始我还很彆扭,不太想上去。是后来坐我旁边的男同学说:「同学,不好意思喔!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一直不想上台,但是老师都已经叫我们上台自我介绍,你还是配合一下会比较好。」
  就因为那位男同学这样说之后,我就只好勉强上台。当我到了台上之后,我看了看台下同学,便开始自我介绍:「大家好,我是你们未来三年朝夕相处在一起的新同学,我叫冷馨妤。希望能跟大家好好相处,谢谢。」
  简短的几句话,就让我简单的把自己介绍完。过一下子,我下台之后,就换其他人上台。不过就在我走回位置的同时,有听到几位同学在窃窃私语,不晓得在说什么,但我知道,他们八成是在说我怎样怎样的。虽然我有听到一些,不过我不想理他们。
  就在开学几天之后,我早上才刚到班上放东西,准备要去做扫地工作而已,竟然看到我的桌子被美工刀乱割一通。当然不只这样,我还看到桌上有用美工刀割出来的字。桌上的那些字写着『嚣张女,别以为你长的很漂亮,就可以装的很清高、都不理人。像你这种人,我们最讨厌了。』而且字还算清秀、娇小,跟用铅笔、蓝笔写的字有得比了。
  我看到这些字以后,心里非常愤怒,但是我不知道这是谁做的,也没办法去为自己讨份公道。
  【真的是一群只会装可怜、自以为什么都知道的傢伙,真是有够可悲。而且他们明明就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这样说我?还有,为什么当初知道自己考上这所学校,我竟然还这么兴奋?真不知道这种生活到底要持续到什么时候?我可不可以乾脆申请转学?我不想继续待在这了,继续待在这的话,只会让我觉得很痛苦。】
  当我看到那些字的时候,我的心里出现了很多的不满、抱怨,以及不想继续待在这的话语。待在这真的好累喔!
  这件事情发生过没多久的几天后早上,那时我刚到学校,准备要开鞋柜拿室内鞋换而已。过一下子,我就打开室内鞋鞋柜,没想到才刚打开而已,里面就多出一封信。我看到那封信的时候,也没有当下拿出,是等到拿出室内鞋、把平常穿的学生鞋放进鞋柜里,才把那封信拿出来,接着关上鞋柜,换上室内鞋。
  那时候我并没有拿着那封信跟书包进教室,反而是把那封信拆开来看。当我看到那封信的内容后,我吓到了,因为那不是一般的信,而是一封情书,那里面写了很多对我的心意。只是,我不知道写这封情书的人是谁,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惹上什么大风波。
  过一下子,我拿着那封情书、书包赶回教室。回到教室后,看到老师还没来,我很放心的走回位置上。
  到了接近中午时间,坐我旁边的男生拿着一张小纸条给我,是说那是某某同学给我的,叫我要看。接着我道过谢后,拿走那张纸条。拿了那张纸条后,我打开看,结果那里面竟然是写『冷馨妤,你最好皮绷紧点。中午的时候,去顶楼找我,我要你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当我看到那张纸条的内容后,才发觉不对劲,但是已经来不及了,所以我中午只好乖乖赴约。
  到了中午时间,我没去吃饭,而是直接到顶楼。到顶楼以后,我刚打开门而已,忽然被几个浓妆艷抹的女孩子抓到墙角那里。那时的我根本搞不清楚发生什么事,就被赏了好几个巴掌,还被某些重物打伤。
  过一下子,我忽然听到某个女生的声音,她用那种几近咆啸的声音吼:「冷馨妤,你好样的啊!早上的时候,你有收到情书对吧?你有看到那上面的名字吗?那上面的名字是『风明瑋』对吧?要不要我告诉你他是谁?他是我男朋友,我的正牌男友。虽然他不喜欢我,但是我们还没分手,所以你根本没资格收他写的任何情书。再说,你不是他女朋友,凭什么跟我抢?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吧!要不要让我告诉你我是谁?」
  当我听到这些几近咆啸的怒吼声的时候,我慢慢将视线转向声音来源处,才发现是那个夜晴空。在她身边的有她妹妹--夜恋星,以及其他跟她很要好的浓妆艷抹的学姐们。
  当时我听到她这样说我的时候,我很愤怒的回呛:「小姐,你讲这什么话?请你讲话凭良心讲好不好?你什么时候看到你男朋友写情书给我?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收到的情书是你男朋友写的?还有,我从来就没想过要跟你这低下生物抢男朋友好吗?好好的一个人去化什么大浓妆?怕别人看到你脸上有几条皱纹、几颗痘痘、黑斑、雀斑之类的东西是吗?告诉你,本大小姐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你这样对待我,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等着瞧,哼……」
  其实我本来是没那个打算要这么说的,但因为她们这些疯女人欺人太甚,所以我被她们激怒,才会说出这些话的。
  虽然是这么说,但是我的下场就是,被夜晴空、夜恋星跟她们的那些浓妆艷抹学姐们打的很惨。不过我也不会笨到一直被她们打,我当然也有反击,但是多半都是只有挨打的份。
  至于后来我是怎么到保健室的,这我就不记得了。我只记得夜家孪生姐妹跟那群浓妆艷抹的泼妇把我打完就离开之后,我过几分鐘才慢慢从地上起来,离开顶楼走向楼梯的。不过因为她们在打的时候,有打到我的头,虽然力道不大,但却让我感到一阵轻微脑震盪。所以那时候我脚才刚踏下第一步而已,却因为一阵晕眩,使得我整个人晕过去。
  在我晕过去要滚到楼下之前,忽然感觉到有一双温暖的大手把我抱住。虽然那时很想睁开眼睛看是谁,但我没力气,所以意识渐渐消失,接着整个人晕过去,还被抱到保健室休息。等我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在保健室了。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小宁转到我们学校,转到我们班以后,才渐渐变少。原因是小宁有超强的观察力,加上我们小时候,她跟我见过好多次面,所以她不但愿意跟我当朋友,也替我说话,还把我的状况大致说给大家听。从那以后,我被欺负的状况就变少,甚至是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而且夜晴空跟夜恋星也不再找我麻烦。
  因为自从小宁转到我们班之后,她主动跟老师说要坐我旁边。虽然有很多同学劝她不要跟我走太近,不过她却很不客气的回:「我要跟谁坐,是我的自由。难道还需要你们指挥我吗?不好意思,本小姐只做自己认为对的事,自己认为不对的事,我绝对不去做。如果这样有妨碍到你们的话,那还真是很抱歉啊!因为我就是想跟馨妤坐,也想成为她的知心好友。所以,可不可以麻烦你们,不要妨碍我的自由?」
  从小宁说她想成为我的知心好友那时候开始,我们两个不管做什么,都是如影随形。就算我被叫出去,她还是要跟我一起去。虽然我说我自己去就好,但她不放心,因为她知道我被叫出去一定又是被夜家孪生姐妹狠狠的修理,所以她执意要跟我一起去。后来柪不过她,所以我就答应她了。
  小宁在转到我们班的两个礼拜之后,她趁早自习的时间走到讲台上,然后小声的在老师耳边讲些话。讲完以后,老师就先走去一旁,接着小宁就拿起麦克风。她调完音后,就拿着麦克风对着全班同学骂:「你们这群白目是想挑战本小姐的耐性是吧?你们这些人到底要不要脸啊?老是欺负馨妤,只针对她一个人,就因为她对你们冷漠、不理你们,你们才会欺负她。干嘛?看她好欺负、不会呛你们,你们就可以为所欲为吗?你们最好给我小心一点,尤其是夜家孪生姐妹,你们最好给我小心一点。从我转到这间学校、这个班级开始,我就在注意你们,而且已经很久。要是你们不想被我哥哥他们揍的话,最好给我少碰馨妤,不然的话,就有你们受的。听到了没?」
  班上同学们听到小宁这番带着杀气的话的时候,全部吓到,才发现原来他们做了太多的错事。也因为这样,他们才知道小宁是非常在乎我的。所以从那天开始,他们全部不敢再欺负我。就连那些浓妆艷抹的学姐也是,因为她们还满怕小宁,而且小宁有跟我说过,他们家虽然表面上是经营大企业,其实私底下却是黑道集团,名声还传遍世界各地,尤其是跟他们家接触过的一些外国人士。难怪大家都怕惹到小宁,所以也不敢再欺负我了。
  但是因为夜家孪生姐妹多次伤害我,还带着全班同学(除了小宁以外)伤害我,让我的身心渐渐呈现疲累,而且那是我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是非常孤单、痛苦。我真的好累,也觉得很痛、很孤单、很难过,好烦喔!
  (回忆结束)
  当我再次从回忆里回到现实后,看看眼前的景象,再看看身旁的小宁以及被她牵着的手后,我才知道,原来是她牵着我到教室这的。
  小宁看到我终于回过神来后,就问我:「小妤,怎么啦?你又陷入过去的回忆了喔?这次是回忆什么时候的?还是小时候的吗?」
  「不是,我这次的回忆是对我来说最痛苦的高中回忆。那时候要是我能在刚开学那时认识你的话,是不是我就不用这么痛苦了?是不是我就不用受这么多的冤屈、羞辱、不公平的对待呢?呵呵……真佩服我自己,被欺负成那样子,竟然还有勇气继续活着。如果换作是其他人,可能早就自杀身亡了也说不定。对吧?」小宁以为我是陷入小时候的回忆,但她却猜错,我是陷入高中时的回忆,而且那时候受到的心灵创伤,可是比小时候的还严重。如果我受到的伤不大的话,也不会说那些自嘲的话,更不会感叹自己太慢认识小宁。
  过一下子,我们一起进到教室上课,在我们踏进教室的那一剎那,老师也刚好赶到。只是接下来上的课,以及老师在说什么,我完全没在听,也听不进去。就连接下来一直到下午第二堂的课也是,我完全没在听课,只是在想高中时候的那些事情。到了下午第二堂下课之后,我们大家就整理东西走了,因为我们今天只有六堂课,所以下两堂都没课。
  放学之后,我跟小宁东西也收拾好,准备要离开教室的时候,夜晴空、夜恋星竟然跑过来。她们跑到我们面前之后,第一件事竟然是跟我道歉:「小妤儿,对不起。高中那时候的事情,一定害你受了不少的伤吧!那时候的我们不成熟,而且我们也不了解你,还做过许多伤害你的事,真的是对不起。能不能原谅我们?还有,我们……能不能成为好朋友呢?」
  我跟小宁听到她们两个跟我道歉之后,我露出愤怒的神情,接着拉着小宁绕过她们两个,就直接走了。
  过一下子,我跟小宁走到校门外后,小宁看着一脸气愤的我,就问:「小妤,你是不是还没原谅那对孪生姐妹?」
  「对,我就是无法原谅她们,现在是,以后也是。虽然我不知道以后我会不会跟她们成为朋友,但是就我目前所知道的,就是我不可能接受她们当我朋友。你也知道她们曾经做过什么伤害我的事情吧!因为我有跟你说过,所以你一定能理解我为什么这么做的对吧!」
  是啊!那对孪生姐妹曾经对我做过的事、伤害过我的事,我怎么可能说忘就忘呢?所以当小宁问我说我是不是还没原谅她们的时候,我几乎是眼泪溃堤,还歇斯底里的对小宁诉说我心里的感受。
  小宁看到我这个样子,她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所以她赶紧闭嘴,不敢继续说下去。接着就转移话题:「小妤,我们现在就去找阿嵐好不好?你跟我说过你会陪我去找他的啊!我们走吧!」
  我知道小宁的心其实是一直悬在阿嵐哥哥身上,所以我就任由她牵着我的手,去找阿嵐哥哥。不过阿炙哥哥也在那里,我想小宁看到他之后,一定又会跟他吵上一架的。
  (十五分鐘过后)
  我们从校门口走到阿嵐哥哥家的公司后,我们进到里面。到了柜檯那边后,柜檯小姐及员工们看到我,就礼貌性的说:「冷煌二小姐好,经理和副经理已经在办公室等候你跟单小姐的光临,请往里面走。」
  我跟小宁看了看他们,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对他们投以微笑,接着就走往阿嵐哥哥跟阿炙哥哥的办公室。
  当我们到了办公室门口的时候,我走去敲门。敲了门后,过没多久,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请进,门没锁』的声音。听到这声音之后,我们开门进去。
  进到办公室后,我们很快的就把门关上。映入眼帘的画面,是一对长相相同的大男孩在讨论工作上及日常生活上的事,完全没注意到我们两个。
  小宁看到这个画面后,她觉得这样不行,所以就叫:「阿嵐嵐,有人找你,是两位很可爱的女孩子喔!拜託你快点注意一下你眼前的人。」
  结果,小宁的这一喊,果然奏效。原本在讨论事情的两位大男孩,同时停下手边工作,一起将视线移到我跟小宁身上。
  这两位大男孩一看到是我跟小宁后,很兴奋的走到我们面前。阿嵐哥哥很亲暱的摸摸小宁的头,还不忘抱抱我。阿嵐哥哥很开心的说:「傻小妤,好久不见了。你知不知道我跟阿炙非常想你?为什么这么久才来看我们?还有宁儿,好久不见了。才几个月不见而已,你又变漂亮了耶!真开心能见到你们,尤其是傻小妤,你没事就好。」
  阿炙哥哥也很开心的说:「这么久没看到我们家的傻小妤了,还是一样这么的漂亮、有精神。至于笨蛋宁嘛,也是一样这么漂亮,而且整个人的气色非常的好。」
  听到阿炙哥哥这么说的小宁,竟然不服气的嘟嘴:「臭阿炙哥哥,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的意思是你希望我没精神、气色差吗?你倒是说说话啊你。真是的……」
  看到这样的画面,真的是很尷尬,所以我赶紧圆场:「小宁,你误会阿炙哥哥的意思了。其实他是想说很久没看到你,觉得很开心,而且你跟高中那时一样漂亮,所以他才会这样说。你别生气嘛!好吗?」
  「好啦!你还真是个好表妹呢!既然你都帮那个臭阿炙哥哥说话了,那我就原谅他吧!免得你说我不够朋友。」嘻嘻……小宁就是小宁,这么了解我的想法,不愧是我的知心好友。
  我们就这样一直聊天,聊个没完的。看到阿嵐哥哥跟小宁那亲暱的互动,我真的很为他们感到开心。只是阿炙哥哥一直闹小宁,真是让我搞不清楚他到底在想什么。不过我知道的是,其实阿炙哥哥并不讨厌小宁,但是他对小宁只有兄妹的感情,因为他知道小宁的心不在他身上,而是在阿嵐哥哥身上。
  虽然高中那时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但我还是无法忘记。毕竟那是我的伤处,而且就是那些事情,让我过的非常孤单、痛苦,也让我的心非常疲累。但还好的是,后来我认识了小宁,真的是很感谢上帝,是祂让我认识了小宁--我的知心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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