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嬴政又转回看他,道:“在我回来之前,不许充盈后宫。”
  他说了心中话,那秦政也说:“你也不许去招惹他人。”
  “自然不会。”嬴政觉得他根本就无需这种担忧。
  甚至于都不需说,秦政就该知道他不会去贪图一份欲望。
  想着,可又听秦政道:“我还未说答应你。”
  嬴政才缓和的面色转而一凛,他道:“你要如何?”
  秦政于是道:“告诉我,你对我到底是如何想?”
  明明为自己所动却又不承认,想沉溺于他所认为的荒唐可又克制得厉害。
  秦政有些看不懂他。
  嬴政沉默一阵,最终,好似是为了换他等自己回来,道:“我之所想,许是与你那时惊觉这份感情时一样。”
  说完,也不等秦政去追文,嬴政转开他的注意,道:“比起这些,你更应该在意的是这场游戏的输赢。”
  嬴政问他:“若是我输了呢?”
  这对于秦政也未有什么,他道:“我自然会设计放你走。”
  秦政以为他说这话是在意着输赢,于是道:“你朝我服个软,这场游戏便算你赢。”
  “哦?”
  嬴政故意过去贴了他,作势真要去服软。
  可等秦政扬了脸,嬴政却又撤回来,将他稍稍推远,道:“倒也不必。”
  他轻声笑道:“这场游戏必然是我赢。”
  秦政可不惯着他这样故意的挑逗,将人扯过来啄了好几下,这才问他道:“为何?”
  这样严密的防控,秦政可不觉得他会轻易脱出,问道:“你要如何破局?”
  嬴政问他:“想知道?”
  秦政点头。
  他朝秦政使了神色,道:“过来。”
  秦政猜不准他到底要做什么,毫无防备地,就这样靠过来。
  而嬴政在他靠过来的一瞬制住他,将他按倒在身后床榻上。
  “不许回应。”只留了这样一句话,嬴□□身吻住了他。
  秦政以为他是要制着自己吻个尽兴,以此为交换来告知他所想,也不反抗,就这样由着他来。
  但抵得这样近,实在是,有些过火……
  可也不等他起什么心思,秦政在美色当前时分恍然觉出不对。
  被迷昏了头,他一时也没有注意嬴政为何要这样主动。
  放在往常,他想知道什么,嬴政只要不想说,大可不理他。
  哪里会这样给他好处,又要告诉他所想。
  他越是想就越觉不对,可等他要把人推开之际,已然是晚了。
  秦政在这一瞬察觉嬴政渡了什么东西过来。
  忽而有异物进来,秦政第一反应是要将此物抵出去。
  可嬴政又怎么会让他轻易就抵抗了去,此物渡过去时就落得深,嬴政退出来之际,捂了他的嘴,随后猛然抬了秦政下颚。
  秦政这样仰躺着,被他这样一弄,不住咳嗽起来,一咳嗽,那渡来的物事顺着喉管就咽了下去。
  他瞬时瞪大了眼,瞧他的同时,几乎是一瞬间,他意识到嬴政到底要做什么。
  正想出声唤人来,方才稍稍退开的嬴政复而堵住了他的唇。
  同时,床榻上的被褥一掀,就将二人盖了严实。
  下一刻,秦政手腕一凉,就觉自己被什么扣住。
  在这处床榻上能用来扣人的物事。
  不消去猜,秦政就知是那副锁链。
  一直摆在床头,也未有去用,此时长度被调试得刚刚好,这样锁着,任他变着法挣都挣不动。
  细碎呼声尽然被闷在唇齿间,压在被褥里,身上的重量怎么都逃不开。
  被喂进来的东西起了作用,秦政浑身都软了下去,哪里使得上力气,渐渐就被他制在了这方寸之地,不再过多动弹。
  也直到此时,嬴政这才渐松了他。
  毕竟也不是真正博弈,胜负已分,两人在黑暗被褥间短暂地说话。
  呼吸交错,秦政迷糊间,还记得问他真相:“你从何处,得来的,药?”
  字句间都连不成话,他眼前是黑暗,身上是滚烫温度,秦政只觉身体很沉很累。
  他全然迷糊的样子逗乐了嬴政,对于他的疑问,嬴政将他从被褥间拉出来。
  他腕上的锁链叮当着响,在这片静谧间显得有些刺耳。
  嬴政将他搂进怀来,趁着药效渐发之际,从袖中拿出了碎裂成两半的玉龙。
  秦政的眼睛稍稍瞪大。
  他的玉龙。
  他今日未有佩带,但他一直揣在自己袖中,为何嬴政手中会有全然一样的一个?
  转得有些缓慢的脑袋似乎要反应过来,嬴政先于他道:“你问我如何破局。”
  “破局的关键,无非一个你。”
  咸阳宫这种要地,他就是有再多算计,也不可能全然瞒过秦政做太多手脚。
  只能将主意打到咸阳宫的主人身上。
  嬴政熟悉宫内外所有应急举措,只消挟持秦政,他就能破开所有阻止他脱出的布局。
  再者,他的计划中,只要这玉龙出现在自己面前,也就意味着咸阳城外他的接应也已然就位。
  秦政眼前愈发模糊,他的话入耳,也只是强撑着听个大概。
  嬴政从他的袖中摸出了那玉龙,与他道:“你从前觉得,此玉龙是对玉。”
  他将完好的玉龙和自己手上断成两半的玉龙一同放置去一旁还宽敞的床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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