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这种充满荷尔蒙的身材平日都会令人血脉贲张。如今对中了春药的姜雪蕙简直是巨大的冲击。
  她感到鼻子一热,赶紧用手背一接,是鼻血流下来了。
  谢危还在说:“我身上凉,你燥热的话可以贴着我。就像你当初在马车上那样,可以降温。”
  他不提还好,一提这事姜雪蕙简直要暴走了。
  她胸腔的愤怒瞬间取代了欲念,什么圣人,什么君子,这分明是下流胚子。
  男人一旦想骗你上床,平日口齿不利索都能变得口若悬河。
  甜言蜜语都是小菜一碟,他能从社会学到人类学将床事升华,认真你就输了。
  她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咬牙切齿道:“是你逼我的。”
  姜雪蕙扑上去,谢危以为她愿意了。正高兴就觉得脖子一痛,接着全身发麻。
  她是扎针将他放倒在软榻上,找出平日拉伸用的布条,将他的双手绑在软榻的架子上。
  偏生他还笑吟吟,姜雪蕙气不过,拿出他的腰带绑在他的眼睛上。然后将书桌上,小几上插的月季花都抽出来。
  她跨坐在谢危身上,气的用花枝抽打他。
  另一头,送走了张遮父子的姜伯游心头嘀咕,这么久了谢居安怎么还没从蕙丫头那出来。
  那人惯会耍手段,别哄的女儿心软上当才好。
  姜伯游有些担心,就径直去姜雪蕙书房找她。一路行来只看到守门两个婆子,婆子称其他人都同玫儿去外头灯会了。
  这让姜伯游心里更加不安。到了书房门口,居然是关着门。
  姜伯游心念一转,去一旁开了一条缝的窗子望去。书房由于放着炉子,为了空气流通,日常都会在窗户留条缝。
  姜伯游透过窗子去看,见到一个令他震撼的场景,直接让他在风中凌乱了。
  他那乖巧懂事的女儿跨在谢居安身上,一脸气愤地念叨着什么。
  起初姜伯游差点破门而入,他以为是两位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冲动下做了越矩之事。
  可仔细一看,谢居安更惨。他的双手被绑在架子上,眼睛蒙着布,上身没穿衣裳,蕙丫头在用月季花枝在抽他。
  红色的花瓣飞扬,俊男美女的肢体和动作让整个场面变得淫靡艳丽。
  姜伯游脸色阴晴不定,他该上去阻止吗?不合适吧。反正吃亏的不是他女儿,他就当看不到好了。
  姜伯游扭头就走,心想:“莫非是她母亲从前对她管教严格了,导致孩子心里压抑太久了?
  听说孩子小时候太乖,成年就有各种奇怪的癖好。难怪她不要崔来仪,被她姨母知道就麻烦了。
  这么一看,谢居安没有长辈倒是好事,反正他是自已送上门来,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就怪不得蕙丫头。”
  姜伯游心渐渐定了下来,待会让管家管束婢女仆妇们不要靠近后院。
  他琢磨着,婚期的事情看看要不要提前。以后要不要对谢居安和气些。
  同为男人,谢居安那被人抽打的模样着实可怜啊。
  小剧场
  谢危:岳父,蕙姐儿对我这样那样了。
  姜伯游:没错,我女儿那么乖巧,有点小癖好怎么了。她还是个孩子。
  对了,回去让你府里种多点月季,没事给她耍着玩就好。
  张遮:岳父,花园怎么种了那么多月季?
  姜伯游:月季花用处多。你家种多点。给宁丫头洗花瓣澡,研磨胭脂。其他用途你以后就知道了。
  第1章 抛枕翠云光
  书房里,姜雪蕙很不好受,本来是对谢危略加小惩。
  谁知道她用月季去挑他的下巴时,他顺从地抬起头,下颌角线条分明,他还用唇去咬花枝,唇色都被映红了三分。
  姜雪蕙气结,他哪里是受折磨的样子,分明在享受,还一再试图勾引她。
  他躺在浅绿色的衣裳上,青丝如瀑布,红色的花瓣,显得他的躯体如雪,愈发妖冶艳丽。
  姜雪蕙多看几眼,都觉得心悸愈发严重。这哪是君子,分明是妖精变的。
  好在各种情绪交织下,加上她抽了他一顿,身体上的燥热渐渐凉却下来,困意开始涌了上来。
  姜雪蕙虽然心里吐槽他,也担心自已下手过重,便下了软榻,拿书桌上放的灯过来检查。
  这会她将他眼上的腰带解下来,板着脸道:“你若再逾矩,就别怪我下次换鞭子抽你了。”
  谢危此时的眼睛含着一汪春水,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她在灯下的的面容,别有一番恬静和温柔。
  她的肌肤在灯光下愈发显得柔软细腻,身上带着清幽淡雅的香气,让他更不舍得离开她。
  她刚才羞愤下跨坐在他腰间,肌肤间就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相触,反勾起了他身体里的渴求。
  若非知道她害羞抗拒,怕她生气躲着自已,他才强行忍耐下来。
  他似笑非笑,咬着唇道:“你可知鞭子又是另一种闺房之乐。”
  姜雪蕙羞恼道:“别成日想些不正经的东西。你要有这种癖好就赶紧还我的庚帖回来。”
  谢危吃吃笑道:“我怎么舍得那样对你。我疼你捧着你都来不及。”
  姜雪蕙怕同他说下去又得上火了,不再搭理他。她跪坐在一旁,提着灯仔细看了他的皮肤,除了有些红痕倒没受伤。
  她才略放下心,保险起见,她将灯放在软榻一头的茶几上,给他涂上金创药,涂完又望见他的肩膀有些陈年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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