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那便将之后的选择权交给郡主,她不会隐瞒柳姨的意图,但也不会让郡主伤害或囚禁柳姨,柳姨要复仇,她也绝不能坐视不管。
  白日郡主依旧要出门,辛澄准备了措辞,晚上回来后,郡主先令她去沐浴。
  辛澄心中有事,便照做了。
  之后在郡主沐浴的时候,她便等在外面,正好屏风后便是郡主的居室。
  “辛澄,帮我准备衣服。”郡主要使唤她也很方便。
  “哦,好。”
  大概是在一个屋子里,郡主又忘记了,辛澄没有多想,将衣服放在屏风外的方凳上,退了回去在床边坐下。
  听得一阵水声,想必是郡主要回来了,辛澄心里又起懊恼,自己那么说郡主定会生气,至少要准备一点心意哄郡主才对,她怎么都没想到。
  正要出去寻,郡主自屏风后绕了过来,“去哪?”
  灯火阑珊,郡主一袭轻薄纱衣走过来,若隐若现的身姿让辛澄晃了下眼。
  她喃喃重复,“去哪……”
  她方才给郡主的是这一件衣服吗?好像不是啊。
  顺着对上郡主的眸子,好像瞧见那眼底跳出了一丝愉悦的火。
  “辛澄,我回来已经三天了是不是?”
  郡主向她走来,光脚踩着的木屐声令她回神,想起今日来的目的,辛澄心神归位,“嗯”了一声。
  拖了几天应该要说了。
  “辛澄,我离开有三个月了是不是?”郡主走向床头的柜子,从抽屉里拿出什么东西。
  辛澄没有细看,回道:“对。”
  三年又三个月,她绝不想以后再和郡主分开这么长时间了。
  “辛澄,我与你心意相通,乃人生伴侣,是也不是?”
  郡主在她面前站定,遮蔽烛火的光。
  “当然!”辛澄仰头。
  刚捕捉到郡主扬起的唇角,自己的手腕被擒住,随即被带着向后倒去。
  “诶?”
  辛澄躺在床上,一只手都被推在头顶,仍不明事由。
  “辛澄,”郡主伏在她上方,还按着她的手腕,声色认真中带着一丝隐秘的羞涩,“我非草木,亦有欲求之心。”
  一吻落在唇畔,一把火从唇畔烧到全身。
  郡主想做什么?她原本想说什么的?
  “辛澄。”
  郡主又唤她一声,抵在耳边。
  “嗯。”字节脱口,她才发觉自己声音变了调。
  “你听不听话?”
  辛澄脑子仍晕乎乎的,“听的。”
  “那今晚,你不许动。”
  不知什么时候,郡主拿来了绸布,将她的双手缚住,系在床栏上。
  第122章 坏。
  辛澄脑中一团浆糊,察觉郡主要做什么,她忙道:“等等……”
  “不行,你平常都不等的。”
  郡主对她耳语,手指已解开中衣的系带。
  辛澄心脏狂跳,是她呼吸过快了吗,总感觉这一片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
  取而代之的是郡主的幽冽冷香,清晰地围绕在她周身。
  刚刚沐浴之后还带着些微烫的指尖,从她的领口向下划去,点起一片火苗。
  “嗯!”
  遭了,门有关好吗?她的声音会被听到吗?
  下一刻唇舌被封住,也无需再费心思考虑这个问题。
  但郡主的手指一点不顾及她此刻的慌乱,径直向下探去,熟悉但从未如此强烈的感觉自全身涌过,令她止不住的颤抖。
  她感觉身下有点不对劲,一道细鸣溢出唇畔。
  “不要……”
  好在郡主只戏弄了一下,便收回顺着腰线流连。
  自己平日里抚摸揉捏并无多少感觉,乍一被郡主覆住,丝丝缕缕的酥麻汇集向下,逐渐化作焦灼。
  “啪!”
  辛澄脸色爆红,郡主、郡主居然打了她一下,怎么、怎么能……
  辛澄挣扎了,但手腕的束缚挣脱不开,她闭上眼,不愿面对。
  “辛澄,我们明明说好的,你忘了么?为什么不来找我?”
  “嗯?”
  半晌后,辛澄才反应过来,是说好了不错,但和现在的情形反过来才对吧?
  辛澄想申辩,却被连绵不断地刺激分散了精力。
  周围的空气好像都被点燃,那冷香也变得黏腻起来。
  交颈缠绵,不知是谁的体温更高,似乎因为熟悉了,郡主再次向下而去。
  辛澄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张纸,被郡主摊开展平,郡主从砚台中蘸墨,再在纸上随心所欲地涂画。
  却是字不成字,画不成画。
  郡主还要怪,这纸不平,总是蜷起,下笔时微颤,于是不厌其烦地一遍遍将纸抹平。
  一会又要怪这墨,水痕太重,用笔蘸墨时轻轻一按,分明笔沾了墨色,她却道不好,还要反复抹挑,几次之后,正在辛澄以为终于要好了时,郡主又放下笔,再次去摊平纸张。
  辛澄喘着粗气,像穿着衣衫泡在温池里,明明温暖舒适,但却不得自在,她迫切地想要将衣服褪去,可她分明已经□□了!
  “嗯啊……”
  又、又来了,墨汁已经满溢出砚台,郡主下笔却越来越轻柔,轻轻点蘸,甚至有一下没一下的,像猫喝水,似鱼摆尾。
  辛澄快要被折磨疯了。
  她想要痛痛快快的,彻彻底底的,绝不是现在这样,烟花升空半道而落,潮涨拍岸一半而退,像吃了一口半生的果子,又酸又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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