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走到近前的时候,卫杞接走了托盘,放在了桌案上,然后把阿郑抱进了怀里。阿郑一下便松了力气,软在她怀中。卫杞亲吻着她汗湿的鬓角,不遗余力地夸她哄她,一手圈着她的腰,一手撩起裙摆钻入裙下沿着腿根摸到了一手黏腻。她将阿郑抱起,让她坐到桌案上,手则摸上了腿间,她按了按那玉石之物,阿郑猛地抱紧了她,喉间溢出不受控制的呻吟。卫杞爱怜地亲吻她,捉着那物往外拔了一些。塞得有些久,往外出的时候仍是被紧紧地咬住,卫杞出得很慢,肉唇一点点吐出异物,又舍不得地收缩着吃回。阿郑闷闷地哼了两声,不待她反应,卫杞又猛地将那物推了回去。眼前白光一闪,阿郑呜咽着发出了哭声。
陛下陛下阿郑再也耐不住,揪紧了卫杞的袍角,哭泣着哀求。
乖,阿郑做的很好卫杞的唇贴着她的耳,哄着她,安抚她,动作却毫不迟疑,她捉着玉石缓慢地拖出来,又重重地顶弄回去,反复的里外夹击之下,叫阿郑高潮得失了神智。
她将阿郑放倒在桌案之上,阿郑疲软无力地躺倒,任凭她摆布。卫杞掀起她的裙,打开她的腿,用自己的耻骨顶上阿郑腿间的物什,捉着她的腰与自己相撞。坚硬的玉石被顶得一进一出,满腔的花液被推挤出来润湿着甬道,肉穴与玉石摩擦着发出叫人羞耻的声音。阿郑再一次被顶弄上了高潮,她再压抑不住,哭泣着向卫杞求饶。
卫杞亲吻着她的泪,手摸下去抽出了玉石,汹涌的潮水终于找到了出口,一股脑地涌了出来,顺着臀缝流下去,打湿了垫在身下的衣裙。穴口张合,似在挽留,可刚入了云端的人却如一尾濒死的鱼,大口喘息着,脑中一片空白。她想要夹紧腿,掩住腿间糟糕的模样,却卫杞的身体挡住。卫杞站在她的两腿之间,伏下身子亲吻她,那吻又柔又密,温暖又绵软,是抚慰是奖赏是恩赐。这一刻阿郑放纵自己环住卫杞的肩头,贴着她的脸颊,向她撒娇向她乞怜。
她是这世上与卫杞距离最近的一个人,唯有她能看见高高在上的帝王如常人一般的那一面。但,也仅此而已。
第62章 原来
朝中事错综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方鉴与崔苗不过是其中小小的一环。方鉴初时因着关心则乱失措了一阵,随着时日推移,慢慢地便也沉稳了。这朝堂永远波谲云诡,若是叫乱流裹挟着轻易逐流而去,那永远也是成不了事的。她得做那磐石,在多么汹涌的浪潮之中也能扎下根,坚持自己的理念。哪怕与恩师有所冲突也无妨,她们议的是公事,各有看法再正常不过,公对公,私对私便是了。比起高云衢经的大风大浪,她方鉴的几道折子不过是涓涓细流罢了。
想通了这点,方鉴总算是放下了提着的心,该说什么仍是说什么,只不过遣词造句越发谨慎了些,更多的心思放在了京兆府的公事上。她领着京兆府的下属们将京内犁了个遍,至少明面上犯案的人少了不少,在百姓之中也有了些威名。与之相对的则是在朝中的名声显得毁誉参半,她嫉恶如仇,不畏用刑,判罚亦是偏重,有不少人非议她手段酷烈。
文官清流之间,酷烈之名算得上是较为严厉的贬责,众人唯恐避之不及。而方鉴经了之前的一遭事,倒是觉得名声也不必那么好,她虽是寒门,却也不想被裹挟进党争,于她来说,跟牢陛下的脚步才是正途。卫杞正是锐意改革的时候,喜爱有冲劲有胆气的臣子,方鉴有能力知分寸,处事从不逾矩从不违律,略有些激进,又算得了什么呢?
而对于新政,方鉴点出了更为要命的一个地方清丈。修路需得清丈,限制盐铁也得清丈,清的是旧官道是山川河流,可真的就只这些吗?税赋的根本是土地和人丁,而这偌大天下应有的那么多的土地人口在哪里呢?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地绕开了这件事,但不提不代表便不存在。世家豪族想尽了法子抗拒清丈,哪怕是为了修路也不成,谁知道那清丈的尺矩偏斜一点就量到了哪里。而寒门清流则铆足了劲,试图以道路清丈打开一个缺口,只要让他们进去,后面的口子自能打开。
而高云衢反对的则是新党过于急切地毕其功于一役。拔起沁州是天时地利人和,可全天下还有多少州府在豪族手中,这些豪族与朝中与军中又有多少关联?若是过于激进,逼得他们连成一线,那么立时便要生乱,到了那时才是悔之莫及。以高云衢来看,徐徐图之逐个击破才更为合理。
卫杞又何尝不知这个道理,但四境虽无大战却不得不防,边疆防备消耗巨大,又不敢轻易裁撤,加之各地灾害频频,赈灾又是极大一笔开支,国库日渐不支。范映想尽了办法开源节流,也不过是杯水车薪,勉力维持。卫杞这些年大权独揽,畅通无阻,又有兵权在手,有些小瞧了底下的暗涌,为了节制豪族圈地自肥,便磨刀霍霍等着杀人。这一切不过是各有立场,倒也说不上谁对谁错。
高云衢仍是闭门不出,她劝不动陛下,就只能尽力补上疏漏,帮着范映把控着朝议。旧党强要拉她,她便也顺水推舟,虽不曾回应,却在论政时引着他们斡旋。新与旧,永远是相对而在,因着利益,可以成为新也可以成为旧。她与方鉴隔着朝堂,遥相对望,一方处新,一方处旧,却也无人是新无人是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