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你要是心甘情愿就好了。”
她都能隐隐约约回忆起手指上频繁出现的紧缚感和滚烫液体顺着手背往下淌时,那股让人无所适从的酥痒,可陈礼竟然跟她说没有!
“我做chun梦的时候,不是把shou指放进我自己的shen/ti里!”谢安青怒上心头脱口而出。
“……”
诡异的寂静。
门口有保洁经过,对讲机滋滋啦啦的声音扯出来一长串,才把陈礼从空白里拽出来,她看到谢安青的脸、耳朵、脖子肉眼可见的又红了好几个度。
“你……”
陈礼被抓着的双手有一点胀,她张了张口,尝试好几次才找回声音:“你放谁shen/ti里?”
谢安青听到“轰”地一声,脖子以上好像全部烧起来了,她视线都在发白,攥在陈礼腕上的手紧了又松,折腾半天,从喉咙里蹦出一道冷冷的音:“没谁。”
陈礼张唇,“我”字刚冒出一点苗头,被谢安青飞快打断:“不是!”
陈礼:“。”
谢安青:“…………”
她以前就对陈礼没什么抵抗力,哭,哭过,叫,有舒服的,难捱的,想要的,依恋的,她在这种事上,或者是在面对陈礼的时候,从来不隐藏自己。
根本藏不住。
太喜欢和她发生亲密关系了。
她清醒着都是这样,喝醉了还有能力矜持、保留?
可她们现在的关系莫名其妙,不是仇人,更不是恋人,怎么可以做这种事?
陈礼都知道她不是心甘情愿,还是这么做了。她在做的时候,把她当什么??
铺天盖地的委屈在谢安青心里爆发。
她是一个对完全不值得歌颂的劣质初恋的体面都要竭力维护的人,对感情的纯正怎么可能没有要求?
可陈礼,她欺负她的人就算了,现在还来欺负她的感情。
说什么“以后不过分了”。
假的。
全都是骗人的!
谢安青身上烧着的火瞬息冷却,嘴唇从颤抖慢慢变得平静,开口说话时,嗓子里翻江倒海:“陈礼,你太欺负人了。”
陈礼闻言,慢半拍把思绪从“chun梦”插曲拉回到正题,想起自己昨晚的所作所为,她一下子慌了:“真的没有上床。”
谢安青心底怆然已过,只剩下平静,平静得可怕。
陈礼感觉攥在自己腕上手都要松了,不见一点疼,她急忙道:“你的警惕心非常高,我只是想帮你洗澡而已,你就把我按地上捆了,我根本碰不到你。”
谢安青微湿的眼睫轻闪,目光从手腕的发圈上一扫而过。
……好像是有一点印象。
陈礼见谢安青的眼神有所松动,立刻趁热打铁:“我发誓。”
谢安青不语,她的眼睛太黑,不带一点起伏盯人的时候,比警察审讯还让人头皮发麻。陈礼现在只想穿越,要么一眼明天,事情过去了,要么回到昨晚,她自己搞自己。反正谢安青在酒吧外面那一吻一摸已经给她弄每攵感起来了,她在哪儿不能zi慰?
陈礼现在后悔不已。
谢安青目不转睛地盯看着她,半天,说:“我手濕過,被夾過。”
陈礼:“……”
喝酒断片是谢安青这个断法?
还是酒的质量太过于参差不齐,导致效果迥然相异??
陈礼的脑子被谢安青一句话直接烧冒了烟,她艰难地吞一口唾沫,希望坦白从宽:“我哄你弄过我。”
谢安青:“怎么弄?”
陈礼:“手。”
“就手,没别的。”陈礼补充。
谢安青:“进去?”
陈礼:“……是。”
谢安青:“你的语气是命令,不是哄。”
陈礼人麻了:“你记就记,怎么还挑着??”
谢安青又不吱声了。
陈礼真服了,她以后再惹这人,名字倒过来写。
陈礼无奈躺平,闭了一秒眼睛。
就是这一秒,谢安青的哑巴毛病被治愈,说:“多长时间?”
陈礼:“什么?”
谢安青看着她,回了一个字:“弄。”
陈礼:“……没看。”
谢安青:“多少次?”
陈礼:“没记。”
谢安青:“大概。”
陈礼睁开眼睛:“你问这个干什么?”
错误犯都犯了……
有轻重。
陈礼胃疼,牙疼,哪儿都疼,切身体会到了谢安青这个人爱较真的毛病。
这次真是她的错。
她负隅顽抗几秒,认命地说:“真不记得了,太久没tຊ有,每次到得都很激烈,我叫都叫不过来,哪儿来精力记这些,不过……”
有个办法证明。
陈礼右腿支起,靠了一下谢安青的腰说:“你可以看我膝盖青没青,如果青了,青到什么程度。”
正常还有后半句。
你跪过,知道怎么根据膝盖上的皮肤颜色判断激烈程度,时间长短。
话到嘴边,陈礼选择闭嘴。
因为谢安青好像已经领悟到这点了,她静得有点毛骨悚然的眼睛刚有在闪,脖子里的红潮也在去而复返。
漫上耳朵之前,陈礼感觉手被松开了,脚踝被手指碰了一下,很快棉质长裤被推高到膝盖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