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你说的没错。”
何夕把撑在桌上的手放下来,环在胸前,
“那我现在吃醋了,小渠准备怎么办?”
“啊?”
时渠眼睁睁看着面前的人变脸。
那能怎么办?
继续解释呗。
“我一直把施予学妹当学妹哦,我们是好朋友,以后我会注意和她保持距离。”
何夕点点头:“小渠的好朋友很多呢,你身边有好多人爱你。”
“有很多好朋友,但和你天下第一好。”
时渠凑过来“吧唧”一口亲在何夕姐姐的脸颊上。
何夕环在胸前的手臂解开,
她捉住时渠的手握在手里,轻轻揉捏:
“那小渠怕不怕妈妈知道我们的关系?”
作者有话说:
完了,我脑子里除了爱情戏啥也没了,
问题会一个个得到解决的!她们之间所有事都会说开。
我们的目标是!百年好合!
第66章 好乖
“妈妈是一个很开明的人,我相信她会支持我们的。”
时渠其实心里没底,但在何夕姐姐面前,她必须这么说。
她能感觉得到,对这段恋情没有安全感的不只她一个。
时渠反握住何夕的手,晃了晃:
“何夕姐姐,我的事是不是谈完啦?我能不能问问你?”
何夕:“想问什么?”
时渠身体前倾,凑近去观察她的表情。
假装得很从容,
但还是有点紧张。
于是时渠放弃了原本的问题,偏过脑袋在姐姐耳边说:
“你洗过手了吗?”
准备迎接一堆涉及到家庭和人生的难答问题的何夕:
“啊?”
时渠牵着她往浴室走,将两个人的手抹上洗手液放在水龙头下冲洗。
然后抽出纸巾把手指一根一根地擦干。
帮何夕擦手的时候,时渠的脸已经红得不能再红了。
何夕耐心地等她擦完,抽出手,将人圈在自己和洗漱台之间,
她微微弯下腰和她平视:
“原来小渠准备得这么充分啊……可是,我突然不想在下午的地方继续了,我们在这里重新开始好不好?”
她说完,直起身去亲她的额头。
时渠很想有点什么动作,可是她被堵在小小的怀抱里,连转身都做不到。
她抱住何夕姐姐的腰,仰着头和她接吻。
今夜的吻太过绵密,让她的心颤抖不停。
“会不会热?把外套脱掉吧。”
不是问句,也并没有在询问,说话的人直接抬手褪下她的外衣,衣服堆在洗漱台上,
她的手重新回到她的后颈,
扶在那里稍稍用力,纤细的脖颈便被拉长,牵扯着锁骨微微颤抖。
时渠感觉自己被当成了吸血鬼的晚餐。
睡裙的肩带滑下来时,她开始止不住地颤抖。
双手胡乱揪住何夕背部的衣服,腿软得站不住。
在她跪下去之前,何夕接住了她。
用右腿。
她抓得更紧了。
何夕安抚地摸她的长发,抬头去亲她的唇角:
“好乖,别哭。”
不是在哭,是刺激出的眼泪。
时渠将头抵在她胸口,闷声喊她:
“姐姐……”
“嗯?”
“裤子……脏了……”
何夕动了动右腿,
“好像是有点。”
她的手扶上她的腰:“没关系,姐姐用手擦擦就不脏了。”
扶在腰间的手臂向上一提,时渠被放在洗漱台上。
她刚刚一节一节擦过的手指,现在一节一节地擦过她。
于是被擦干的水渍,重新回到手指上。
时渠很害怕溺水的感觉。
她的童年所有跟水有关的故事可以说是惨烈。
可是现在,将她抛进潮水里的是何夕。
她唯一能攀住的支撑点,是她的肩膀。
她像这些年来主宰她的情绪一样,主宰着她的身体。
而她,除了颤抖着将自己全部献出,好像别无选择。
她不再是失败的奔月者,她将被月亮采撷。
原来快乐和痛苦到了极致,一样是窒息的感觉。
时渠张开嘴大口喘气。
何夕的手抚上她的脊背,指尖来回剐蹭后腰上的那几截脊骨。
安抚的意味。
等她稍稍平静下来了,便又开始新一轮的诱哄:
“怎么办,好像更脏了,脱掉好不好?”
现在脏的是时渠自己的衣服。
她说“好”。
“姐姐……能不能换个地方……”
空荡荡的洗漱台,撑得她腰酸。
何夕的手握在她腿弯,将她的膝盖提起,贴在自己的腰上:
“去卧室可以吗?”
这种时候还要征询她的意见吗?
时渠将腿盘在何夕姐姐身上,被托着从洗漱台上抱下来。
软软地亲吻她的脸:
“去哪里都可以,只要是和你。”
没有任何阻碍的时候,时渠觉得刚才的触碰还是保守了。
她无法消解自己的感受,只能双手搂住何夕姐姐的脖子,压下来同她亲吻。
她吻得毫无章法,甚至有时候称不上是吻,是紧贴、是舔舐、是轻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