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不会真是鬼干的吧?”
“不行,吓死我了,明天我就去庙里拜拜。”
“有用吗?”
“本市灵若寺,历史悠久,之前家里不干净就是灵若寺大师解决的,价格不要888只要88。”
“%¥#*#¥&……死骗子给爷爬!”
第6章 玉戒
“哥,”谢绸庄想到今天发生的事情,还是打算坦白,“其实我当时被关进棺材里是有人救了我。”
“什么?是谁?”
“他说自己叫祭思闲。”
“祭思闲?玄学圈子里没听说过这么一号人。”
谢绸庄犹豫开口:“哥,他好像不是人。”
谢远羡:“???什么!!!”
谢绸庄无奈挠头:“当时那个尸体就要对我动手,他突然出现了,说嫁给他才能活,我……”
“谢绸庄!!!你疯了!”
“我能怎么办?那个浑身都是蛆虫的尸体近在咫尺,我不答应难道真和它结阴契吗?”
“你怎么不担心救你的也是个不堪入目的鬼?”
“起码他身上的是香味不是尸体的腐臭啊。”
谢远羡深吸一口气:“我明天联系朋友给你看看。你当时口头上答应,还干了什么没有?”
谢绸庄默默拿出藏在衣服里面的玉戒:“还有这个……”
“我……你……”谢远羡看着自己的蠢弟弟,只感觉头疼,“你还戴着!取下来啊!”
“就是取不下来了。”谢绸庄欲哭无泪。
谢远羡咬牙,看着谢绸庄一字一顿的开口:“所以你就这么把自己给卖了?谢绸庄,你可真是出息了。”
谢绸庄回家之后发现家里人都到齐了,连平时全国各地拍戏的二哥都回来了。
一旁坐着一个穿着道袍的俊美少年,听到门口的声音,他抬眼看来,一双银灰色的眼眸,像是被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雾气,透着一丝疏离。
一头略显凌乱的黑发,随意地散落在苍白的额前,更衬得他肤色如雪。白色的道袍松松垮垮地挂在他消瘦的身躯上,整个人宛如从水墨画中走出的病弱公子。
俊美少年抬头看到谢远羡之后,眼中的冰雪蓦然融化,露出一丝笑来:“远羡。”
“阿瓷?你怎么来了?”谢远羡也有些意外。
“今天刚好得空,来拜访一下伯父伯母。”柳瓷语气温和。
“你来的正好,绸庄,这就是我说的那个朋友,柳瓷,目前在华大读大二,算是你的学长。”
“学长好。”谢绸庄乖乖问候。
柳瓷看向谢绸庄,微微一愣,随后不动声色打招呼:“你好,经常听远羡提起你,不用这么见外,我比你大不了多少,你可以叫我瓷哥。”
“阿瓷,你一直盯着我弟弟看是不是看出什么来了。”见柳瓷时不时就看一眼自家弟弟,谢远羡直接开口询问。
柳瓷眉头微微蹙起:“绸庄身上阴气很重,是不是招惹了什么恶鬼?”
此话一出,谢家人都是大吃一惊。
柳瓷虽然年纪不大,但他的师父就是如今玄术协会的会长,柳瓷自小就开始训练,体质特殊,如今的实力与风水协会一些老人相比也不遑多让,能看出谢绸庄身上有阴气,那说明谢绸庄真被恶鬼缠上了。
“小瓷啊,情况严重吗?”席予烟满脸担忧。
“很严重,就绸庄身上带的阴气,起码是被鬼王级别的缠上了。”
“有什么解决办法吗?”
“我得先了解具体情况。”
谢远羡几乎是咬牙把话说完的。
柳瓷听到谢绸庄已经收了人家的东西面色更凝重了:“本来还有转圜的余地,如果你只是口头上的承诺,那我还可以让师父出面解决。
但现在绸庄已经收了人家的信物,这就代表着阴契已经生效了,现在恐怕只能嫁了。”
“嫁了?不行!”谢朝定气的不轻,“现在要结婚都要见家长然后谈彩礼之后订婚再结婚,我儿子怎么能就这样莫名其妙嫁给一个鬼王?嫁妆呢?聘书呢?就给个破戒指就张口要娶我儿子?我不同意!”
席酌洲一脸无奈:“爸,你说的这些是重点吗?重点是鬼王啊!”
“鬼王怎么了?鬼王也得给聘礼……哎哟,老婆,我错了……“谢朝定话还没说完便被席予烟揪住了耳朵。
“谢朝定,你怎么说话的,绸庄都这样了,你还在这胡搅蛮缠!”
“老婆,这还有人呢,你轻点。”
谢绸庄也是一脸茫然,他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瓷哥,难道没有其他办法了吗?这戒指是鬼王当时亲自给我戴上的,我就算知道也没办法拒绝啊。”
柳瓷无奈地摇摇头,“阴契一旦生效,很难破解。更别说是鬼王亲自结的阴契,不过……”
众人眼睛一亮,齐声问道:“不过什么?”
“不过如果能找到那鬼王心甘情愿解除契约的理由,或许还有转机。”
谢绸庄握紧拳头,“瓷哥,你知道鬼王的踪迹吗?我想试试,说不定他同意了呢?。”
柳瓷叹了口气,“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无论阴阳,都是有规矩的,如果阴间之人可以随便与人结契那不是乱了套了,鬼王私自结契是要受罚的,和你结契的鬼王怕是本身就不简单。”
“这么说没办法了?”席酌洲有些不死心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