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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以往总是被动接受司荼白挑拨的钟遥夕一手掌着司荼白的细颈,一手撑着司荼白的下颌,迫着她抬起脸迎合自己,唇瓣磨着她细细拨蹭。
  司荼白本能地想要挣起,只是如今她处境堪忧,正是个待宰羔羊的姿势,被打上了缎带挂在掌权人专属的车后座上。
  像一份非常私密的礼物,装点在一地的鲜花之中,香气四溢地呈给了眼前的上位者。
  “......这可是车里,我们在车库噢。”司荼白掩饰着不安。
  钟遥夕有些不一样了,不管是眼神还是语调,但司荼白就是不认。
  “吃你还要挑地方吗?未婚妻?”她翻过手掌,看了看自己缠着缎带的手指,又将掉出去些许的蕾丝在指上重新绕好。
  温热的指腹摩挲着往下滑,找到了一碰就颤的地方。
  钟遥夕轻轻一笑,倾身挟着雪松的冷沁袭下,“有些人,就该打上缎带藏起来,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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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7章
  “有些人,就该打上缎带藏起来,是不是?”
  是不是?
  司荼白一愣,还没来得及回应什么,就被抵着细颈压在了车窗上。
  先是嘴角,再是唇瓣,然后是贝齿、柔舌和抑不住的津液,司荼白整个人都失控了。
  反之钟遥夕稳稳把握住了这混沌迷乱的氛围,她欺身而上,拾起一只曼塔玫瑰,先是在司荼白的鼻尖上碰了一下,然后又往下游移,用鲜嫩的花瓣将自己用缎带装点的礼物细细描摹。
  曼塔玫瑰的花语,刚好是:梦开始的地方。
  低饱和度的灰紫色玫瑰没有桂冠那么明艳,香气也低调许多,但却内敛优雅,特殊的花型向外翻卷,所以花瓣容易被折起,自带了些破碎感。
  拿来欺负人的话,倒也不会显得太强势,反而意外地合宜。
  “上次给我留了双鞋是吧,那这次我也给你留点?领带好不好?”
  钟遥夕问,同时解开了司荼白衬衫上的扣子。
  她的手握着司荼白的后颈,有一下没一下地捏,揉得她四肢酥麻,根本用不上力,自是挣脱不得眼下的桎梏。
  曼塔的花香和司荼白身上专属的桂冠醇沁交织在一起,钻进钟遥夕的的鼻腔,诱着她沉沦。
  色香味美,不过如此。
  这是专属于钟氏掌权人的珍藏,钟遥夕早该这么做了,不是吗?
  把司荼白缚起来,饰之以她喜爱的花,束之以她喜欢的颜色,予之以她喜欢的......
  绝妙体验。
  潮红晕满司荼白的双颊,钟遥夕凑上去细品她的每一丝喘息,堵住她每一次呢喃。
  曼塔玫瑰从锁骨扫弄着探入白色的绸料衬衫,再往下是什么地方,怎么软而丰实,触之似有无名火起,沿着花瓣烧了上来,要钟遥夕差点抓不住手里的花枝。
  司荼白的呼吸又重了几分,张口想要更多的空气。
  钟遥夕的另一只手从后颈磨着司荼白的下颌线往前游到了她的下巴,掐着司荼白抬起脸来,却不是要让她顺畅呼吸,而是使坏地要她承下又一次不容喘息的热烈。
  好奇怪,但还想继续是怎么回事?
  司荼白溺在一汪芳泽里,起伏却不由她,只能被动地攀上她所触及到的一切。
  她觉得自己好像一只乘风摇曳的鸟,突然被猎人网住,被缠缚着无法挣脱,这车厢是她的牢笼,还是她的温床?
  司荼白展翅欲飞,却不断地坠。
  “姐姐......”
  她无意识地漏出几个碎词断句,“姐姐,你别......我,等等......”
  这哪能等。
  钟遥夕心底的火已经燃开,燥热烘着她去渡些凉来解这闷热,她哪还等得及顾得上什么。
  早就耐不住了。
  吻依然炽烧,且烈且烫,撵得司荼白防线尽毁。
  两个人靠得很近,司荼白的白衬衫早就被她自己挣来挣去的动作搅得凌乱,柔软的面料之下是绝顶的胴,细腻的肤质泛着粉色,不堪一折的柳腰若隐若现,催着谁来揭开迷蒙。
  钟遥夕的吻慢慢缓了些许,却还是一下下碾得很重,司荼白只能放任自己以同样的热度回应。
  唇瓣相贴着磋磨,缠着蕾丝缎带的指节勾弄着,像是柳条被风拂向了水面,拨起的涟漪荡出去推开了两叶翠色,夏意也随着这片青葱晕染,热浪席卷而来。
  金九大厦地下的私人车库十分安静,只一辆车一方座上的响动十分暧昧。
  沁醇的玫瑰香气悬在狭窄的后座空间,被清冷的雪松气息托捧着顶在半空,摇摇欲坠,却又还在上升,将倾未倾。
  遏抑不住的嘤咛染上颤音,分不清是谁在喘,又似乎有人在求饶。
  却没被放过,钟遥夕收割着每一点司荼白的失措,贪婪地不知餍足地,执掌着对方每一刻的反应。
  好可爱,好想再要她变得更加......魂不着体。
  司荼白无法克制地弓起腰身,颀长的细白胡乱蹬了几下,连脚背勾起的弧度都甚是招惹。
  钟遥夕的征途顺着司荼白单勾起的一条腿升起后又往下滑落,止于对方细瘦骨感的脚踝。
  盈盈一握,跟腱长得可怕,靠近脚跟的地方有一块浅浅的褐色疤痕。
  是专属于她钟遥夕的印记。
  钟遥夕摩挲着独属于自己的烙印,这是她们联结的起始。
  十年前让她“等着”的人,十年后她等到了,现在完完全全属于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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