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奶奶,我.....”雁春夏还想撇清干系。
李奶奶急得面红耳赤:“还不快去,人家小伙子等你一早上了,早上还跟我一直打听你呢,你以为我看不出来?都活了大半辈子的人,还看不清你这点小把戏。”
从头到尾李奶奶都知道他们的关系。
雁春夏应了声,扭头就跑。
身后李奶奶佝偻着腰,摆着手喊:“慢点,雪滑!”
这厢雁春夏推开出去,转角就碰上走进来的客人,两个人撞在一起,来不及刹车,都摔在了地上。
雁春夏虽然穿得厚,但毕竟摔得结实,和这客人一起直接给地摔出个窟窿来。
巨大的动静很快把看热闹的客人都引了过来,两个人被从地上扶起来,跟她撞的是个女孩,也摔得不轻。
李舒白闻讯过来,见此惨状,关心询问:“有没有摔到哪里?”
雁春夏捂着屁股,表情本来还狰狞,但当看到紧随其后过来的沈意知,那副痛苦的表情缩起来,她咬着牙装淡定,俯身问女孩的情况:“不好意思,你怎么样?”
那女孩儿也急,进门时候也没注意,心里也愧疚,虽然痛着但还是说:“没事,你没事吧,我走的太急了,对不起。”
李舒白不放心,又说:“我拿云南白药过来,你们一人一瓶先擦一擦,等一下看看有没有骨折,赶紧下山去医院。”
女孩点头,在同伴的搀扶下一瘸一拐进屋里。
雁春夏刚想把手搭在李舒白的肩膀上,手腕处就被人拖住,迎面对上沈意知冷意森森的黑眸,她装的更起劲。
“不用,我没事。”雁春夏拍了拍膝盖上沾着的雪。
李舒白无言以对,扶额后叹:“你要不要打120?”
沈意知默不作声的站着,视线却落在她被雪浸湿的裤腿上。
“打什么120,擦擦药就好了,我估摸着就是擦伤。”
她被沈意知盯得不好意思,轻轻扭动脚踝想躲开他的打量,却被自己动作折腾的扯到伤口,疼的又是一顿眉飞色舞。
这回是真装不做,就连说话的尾音也被带着上扬。
沈意知定定的看了她两眼,随后默不作声的弯腰将她抱起,径直进了屋子,跨过一道门槛,从木梯走上去。
李奶奶还好奇发生什么事情,转眼就看见李舒白神色有异的走来。
“咋了小白?”李奶奶问。
李舒白深吸一口气,“有客人摔了,妈。”
李奶奶哎呦了声,拄着拐杖就去拿医药箱:“摔得怎么样,严不严重啊?”
李舒白想了想道,“你拿两瓶云南白药和膏药给我,我去送给他们问问。”
李奶奶翻着箱子,“是春夏吗?”
“你咋知道?”李舒白一惊。
李奶奶没好气的说:“那丫头出门我就让她小心点,她还跑的飞起,现下出事我也想不到别人。”
“妈,你怎么不拦着春夏点,射要是摔坏了怎么办。”李舒白接过药。
李奶奶:“我三条腿哪有她两条腿快?你快去看看,有没有事。”
李舒白应下,转身上楼。
她没有去敲雁春夏的门,而是直接去了沈意知的房间,敲了两下门:“我给你们拿了跌打药和酒,放门口了,我去给另外那个客人送过去,你们自己出来拿。”
“哎呦——好的舒白姐。”
里边传来雁春夏夹着痛的喘息。
李舒白眉心一紧:“严重吗?我要不要叫车让人送你们下山去医院啊?”
下一瞬房门被打开,沈意知躬身拿起她放在地上的药,然后说:“我先给她看看,外面下雪下山不安全。”
李舒白也是这样想的,就没再多说什么,点头示意后离开。
沈意知转身回来房间。
雁春夏趴在床上,背上盖着一层被子,南方室内没有暖气,空调刚开,还得一伙儿暖和,她脱了湿湿的外套,冷的躲在被子里。
沈意知把药酒和喷雾放在床头柜,语气冷冷,“等空调热了把衣服脱了。”
雁春夏想抗议,“就屁股疼,其他地方没摔到,不用麻烦你,或者让舒白姐给我擦药也可以。”
沈意知默了默,走到床边拉上帘子。
室内的暖光灯被打开,雁春夏被刺的下意识闭上眼,再睁开眼时,沈意知已经绕到了她的床头,正要扯下她的被子。
“你干嘛?”雁春夏警惕的抱着被子,使着力气不让他动。
沈意知面无表情的从她手中扯出被子:“脱衣服。”
第22章 来信 求求你玩我。
雁春夏退无可退, 只好脱下外套,动作迟缓的转了个身。
沈意知拿起毛毯盖在她的腰上, “裹好。”
雁春夏边忍着痛边把毛毯盖上,还未来得及说什么,腰间一空,他微凉的手已经撩起衣服向上。
雁春夏颤了颤,下意识想要转身挡着,却被他愈发强硬的摁住。
头顶传来他的声音,“药都没擦, 你以为可我要做什么?”
“......”
绯红从雁春夏的耳根子开始向外蔓延她把脸埋进毛毯中,眼不见为净的装死。
沈意知瞥到她脸上的红晕, 生气的间隙又不免好笑,虽然自己什么都没做,但在她眼里却像是做尽坏事。
“尾椎骨那里疼?”
他抹了药油在手上,顺势揉在她两侧腰间。
修长的手指顺着盈盈一握的细腰揉动, 动作轻柔又温和。
并不疼, 反倒像是在调.情。
意识到自己逐渐开始走偏,雁春夏眼疾手快的掐住他的手,声音透过厚重的被褥,绵绵而来:“我自己擦, 你找不到位置的。”
沈意知看着抓在手腕上的手, 反手一并钳住她,空出来的手依旧抹着药:“是这里吗?”
他故意问, 指尖划过每一处。
所及之处伴随着药酒的清凉,涌起诡异的燥热。
雁春夏咬着下唇努力不让声音从唇间溢出。
沈意知的手继续向上移动,指尖钻在衣间,如同灵活的蛇。
“在下边!”
终于, 雁春夏举起投降的白旗。
沈意知这才松开她的手,把卷起来的上衣抚平,而后移向她尾椎骨的位置:“这里?”
隔着一层衣料,依然叫雁春夏疼的直冒汗,哀嚎着让他松开。
沈意知眉心紧紧皱起,冷然道:“我带你下山去医院。”
雁春夏擦了擦生理眼泪,“雪下的那么大下不了山,而且我也没有很疼,你擦药我躺一下就好了。”
“这样子还没有很疼?”
沈意知贴了贴她的尾椎骨,后者瞬间缩起身子。
已经敏感成这样还不疼?
“听话。”沈意知不自觉压低了嗓音,掌心贴在她的腰上,“我带你下山。”
雁春夏摇摇头:“擦药,不过就是摔了一跤,我能走能跳的,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