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无cp向] 《(综漫同人)我弟五条》作者:果灯阿珀【完结】
  简介:
  我有个弟弟,名为悟。
  爸妈取这个名字,是因他出生就拥有四百年一遇的六眼,想必将来能顿悟一切。
  但随着他长大,我发现,悟的其实是我。
  【阅前提示】
  1.4月25日入v
  2.无聊的流水无考据瞎编作
  3.独眼猫命,角色激推慎点
  4.点击专栏,收获更多粮食
  内容标签:家教豪门世家文野咒回正剧
  搜索关键词:主角:五条他姐,五条┃配角:┃
  其它:咒回
  一句话简介:我悟了
  立意:立意待补充
  第1章
  1
  五条家本宅,矗立在远离闹市的一处,由密不透风的水泥墙壁包围着的宅内,光是站在外面的宽敞石道上,就感其威严,不可亲近。
  墙内高竹摇曳,侍者穿过水榭楼台,衣摆划过破碎润圆,扬起锦鲤尾影。
  会客钓殿位于东南角近中处,五六人正襟危坐,虽是夜晚的临时集会,衣袖也平整若新熨。
  “家主这是要我们等多久?”一中年男子眼睛却往入殿处飘去。
  另一人拢袖,从鼻子中发出哼声:“好一个「家主」。”
  “到了这时,哪里还管得着悟的死活。”第三人接道:“她也只待坐享其成,登上实至名归之位。你来,不也是为了提前恭贺?”
  “话可不能这么说。”拢袖人接道:“姐弟虽有不合,五条家却还不能失去六眼!”
  两面挂帘风吹响动,说话间,有人步上回廊。
  几人一齐噤声,抬头看去,素服侍女位于最前,行至殿前,跪坐低语:“小月小姐为各位准备了吃食。”
  随即,两排侍者鱼贯而入,将雕花漆物餐盒置于众人面前。琳琅满目,似是宴会开幕。
  “不劳小月小姐费心。”起先未说话的一人道:“她是被什么事耽误了吗?”
  侍女方要回话,最先说话那头握拳抬手,一敲膝盖:“失去又何妨?就是因为这六眼,才让人觉得我们五条家只手遮天!每每那小子祸事,总要算在我们头上!”
  “是啊,前些日子还将宿傩的容器收为弟子……”拢袖人接道:“我听说宿傩在涉谷内开了领域。”
  “他自己拿了名头,却在东京胡作非为,将杂事丢给亲姐!”最先说话那人摇了下头,颇有义愤填膺的气势:“就算是小月小姐当众再赏他一巴掌,我也拍手称快!”
  侍女全程面不改色,待开了盒盖,众人拿起筷子,她退至一旁,才重新开口:“小月小姐让我向各位传达。今夜,不见客。”
  手里的筷子顿时就顿住了。
  “还请各位用完这一餐后,早日归家。”侍女继续说道:“走的这一脚程,她会记得。”
  侍者们随即回身散去,十月末的夜风吹得几人纷纷打了个抖。
  枫树的叶花凋零,浮在水面上,流至池边,再无法往前跃。
  2
  侍女春向我描述了钓殿里的情况,虽说已大致猜想到。但她依旧表演得绘声绘色,仿佛我也亲眼见到。
  “他记那一巴掌,记得可清楚。”
  “可惜不是没打在他脸上。”
  就算是在这时,我也笑了出来:“他?我还不兴打呢。”
  春也低头笑了,随即看向我,眼中满是担忧之色。
  我没敛笑容,让她去休息就好。应了两三轮,春才起身离开,又说就在隔壁,我随时唤她,似乎我连这样的事都忘了一般。
  障子门拉上了,她的影子又隔了几秒才离去。
  待她的脚步声远离,我的身体才逐渐放松,手点着地要挪动,这才发觉脚已发麻。
  跪坐是从小就要习惯的。腿压久了,不可能不发麻,但要练到毫无感觉,有人在这时挠你的痒,也不得出半点儿声音,要你在这时去送个信,也要自如站起,不得延误。
  哪里是咒术世家,不知道的还以为活在宫里呢。
  五条家的历史倒是也不短,活在当下的我,偶尔也为此感慨,弟弟却不同。
  想到他,我就要叹一口气。
  众人都知,我与他关系不好。
  想来,是从出生时开始的。
  第2章
  3
  我三岁的时候,弟弟出生了。
  父母给他取名为悟,是因他出生时,就拥有了哪怕在五条家也难以得见的六眼。
  他到了读书的年纪时,已被人叫做天才,更是在成年之际,成为了最强。
  虽说他二十岁时进酒吧,还会被要身份证明。
  “六眼?”最初,年幼的我盯着刚出生一天的弟弟,说:“可是他只有两只眼睛啊。”
  而且是两只像是什么都看不清的眼睛。
  妈妈看着他笑了,没与我细说。
  后来随着年纪增长,我逐渐彻底地了解了六眼是什么,术式是什么。而时隔四百年,五条家迎来了六眼的拥有者,又意味着什么。
  但在我第一次见到这令咒术界地动山摇的弟弟时,应该已开始讨厌他了。
  因为这刚出生的婴儿攥着我的手指,力气格外地大,我却担心伤到他而不能强行挣脱,这让我有些生气。
  父母给他取名为悟,大概是有想他看得透彻,顿悟一切的意思。
  但随着他长大,我发现,悟的其实是我。
  悟小时候就是一个不怎么听话的孩子。但他那张脸实在太会骗人,叫谁都不忍心凶他。不仅是五条本家人,连同着左邻旁亲,见了他就是一番夸赞,毫不吝啬平日里万般含蓄的赞美。
  也是因此,悟从小就养成了目中无人的性子。
  我们家里管教其实很严,至少在他出生前是如此。
  还记得小时新年,我想比平日多吃些糖果,却被拒绝。
  那是装在漂亮盒子里的圆形牛奶糖,纯手工制成。二条卖药的铺子,新年才会做上一次甜丸,每年这是才有吃。
  想着这是正月初一,新换的注连绳上螯虾大钳昂扬,白日我盯着它看了半晌。此时堂屋里暖烘烘的,我的脸颊泛红,也同斗虾般升起斗志,就是吵着要吃。
  手已伸去拿放在远处的那盒,祖母却扬起木扇,「啪」地打在我的手背上。火烧似的疼。
  我的眼泪当即又流了出来,也没人哄我,祖母只让侍者带我回房去睡。
  同样是三岁的新年,悟三岁的新年,也说他想吃糖,伸手一指。
  我始终不明白,糖果又不是毒药,为什么非要定量分发给小孩。但那时我已过了对漂亮盒子感兴趣的年纪,单纯坐在旁边,等着看悟被打手。想到那年,我的手背还是隐隐作痛。
  结果,祖母一个眼神,侍者就将整个儿糖果盒递给了悟。
  我还记得自己当时的惊讶,堪比天就塌在我的脑袋上,砸得它嗡嗡作响。
  但记忆只到此为止,之后发生的事都是别人和我说的了。
  据说当时我站了起来,大叫一声:“这不公平!”
  在大家看向我时,我盯着悟,像是要将他吃了。
  “为什么悟可以吃糖,我就不可以!”据说我质问,像是一只咆哮的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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