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随后的韩庭和雷珏义却傻了眼,上下打量院中女子,觉得眼熟,可就是说不清在哪里见过。
“哪儿有女鬼?在哪儿呢?”正这时,福伯也收到消息赶过来看。当见到邬玺梅时,他愣了,但很快就露出惊喜,“诶?小喜?”
经福伯提醒,韩庭和雷珏义这才认出来。雷珏义上前两步,到罗域身边,“诶,真的是小喜兄弟……,不是,小喜姑娘?大人,她真是小喜?还是小喜的姐妹?”
邬玺梅闻言轻掩红唇,笑出了声。
“哎,这个笑,他就是小喜!”雷珏义一脸不可置信。
罗域这时上前,轻握她的手臂,目光在她头上的那支发簪上停留,再看她时,激动的呼吸已有些难于自控。他低声问,“想清楚了?”
邬玺梅羞涩的点了点头。“嗯。”
罗域抑制不住的嘴角上扬。
福伯喜道:“原来小喜是女子,难怪大人……,唉,我真是老糊涂了。”
“糊涂的又何止福伯一人啊?”韩庭说了句,又问罗域,“总兵,你是否早知小喜兄弟,呃,不,早知小喜是女子啦?”
罗域低头看了看邬玺梅,满眼含情,“嗯,去年在军营,我就知道了。”
军营?
邬玺梅愕然,那时大人就已经……?
她抬头看向罗域,正对上他炙热的目光。
雷珏义气道:“总兵,你这也太不厚道了,这么大的事儿,怎么也不告诉我们,害我们还以为你……,唉,不说了。小喜……”
他说话上前几步,想再看清女装打扮的邬玺梅,罗域却拉着她的胳膊往身后避开。
韩庭赶忙上前将雷珏义拉回来,“总兵府内宅中,既然有了女眷,日后,我等就要有所避讳了。”
“总兵,我们先出去了。”
罗域点头,“你们先在外稍候。”
韩庭拉着雷珏义走了,福伯看此间气氛不对,也讪讪的退了出去。
出了院子的人皆松了口气。
雷珏义撇撇嘴,跟韩庭抱怨,“瞧见没,这就护上食儿了。”
韩庭笑道:“是你自己没有眼力劲儿。”
……
*
当院子里只剩下二人时,罗域的眼神更加炙热,邬玺梅就怕看到他这种眼神,她刚想转身逃跑,却被他从后揽住小腹,硬收入怀中。
他的胸膛热浪滚烫,在贴上她微凉的背脊时,触感如电光火石瞬间燃遍全身。
他低头在她烧红的耳尖上轻咬,继而或轻或重的向下探索。她被吻得浑身酥软,忍不住仰头靠在他肩上,露出皙白的脖子,他顺势吻上去,双手开始不安分的在她身前游走,下探。
直到她耐不住,低吟出声,他像是得到了某种讯息,猛的将她抱起,在凝视她片刻后,便径直回房。
待将她放上床,邬玺梅向后躲,他单膝跪在踏凳上握住她的脚踝,将她向自己拉近,然后伸手环住她腰身,另一只手在她肩颈上摩挲。
邬玺梅抵住他胸口,羞涩道:“大人可否容我有一日喘息?”
罗域手指穿过她领口的衣襟,挑着向下滑动,哑声道:“还未缓过来吗?”
邬玺梅红着脸,低声呢喃,“大人昨日折磨了我多久,大人自己不记得吗?”
(未完待续)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读者“醉生梦死”,“41259013”灌溉,比心
第19章
“折磨?”罗域哭笑不得。
他抚着她鬓边的青丝,呵出口气,柔声道:“也好。我要去趟护城营,最多三五日便回来,你乖乖等着,等我回来。”
邬玺梅诧异,“大人要去护城营,现在就走吗?”
“嗯,韩庭和雷珏义正在外等着呢。”
他在她脸上轻轻抚摸几下,正欲起身时,她却忽然向前倾身,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罗域双眸猛然震颤,再次燃起炙热。
这是她第一次对他主动。
他不可思议的凝视她的眼睛,呼吸又一次急促。
他颤声道:“你这样,我一时半刻可走不了了。”
邬玺梅也不答,又在他唇上一吻。这次的吻落下后,她再想躲开时,罗域猛的搂住她脖子吻了回去,吻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深,更贪婪……
邬玺梅双腿架在他肩上努力的迎合着,直到抑制不住呜咽出声,他才逐渐安静下来。
休息片刻后,他稍稍抬头,拔弄她凌乱的青丝,低哑的唤了声,“梅儿。”
邬玺梅愣了,带着满脸的潮红看向他,“大人,你怎么……?”
罗域挂着无数汗珠的脸上,露出笑容,“我早知道了,那么爱说醉话,能瞒得住什么?”
邬玺梅慌乱的眨着眼睛,不知自己喝醉了都说过些什么。他又都知道了什么?
看她慌的六神无主,罗域故作严肃,“我知道的可不止这些,等我回来,你得乖乖给我交代了。”
邬玺梅嗔怪道:“早知道我就不换女装了。”
罗域宠溺的亲吻她的脸颊,“世上可没有后悔药,既然已经做了我的女人,我可任你打,任你骂,但你不能骗我。”
“那我若是不从呢?”
“那你就试试。”
罗域在她鼻尖上点了两下,而后又在她额上轻吻,才带着无尽的依恋的下榻,穿衣出了房门。
罗域离开,邬玺梅随意披了件衣裳跟了出去,趴在门上张望。
罗域将出院门时,听见声音回头,见她站在门前,眼中若有泪水,他想立刻回来抱住她,告诉她自己不走了,但还是忍住了。他朝她挥了挥手,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邬玺梅望着他消失的身影,眼泪已止不住落下。
只有她自己清楚,这怕是她能看见他的最后一眼。这场替身的游戏终于将有个结局,她该回去找姐姐了。
别了,大人……
*****
穆云川接了神医到梅陵,到馆驿中安置。
刚安顿好,他便急道:“在下这便去寻我那友人前来给神医诊治。”
神医颠簸了一路,感觉身上骨头架子都要散了,为难道:“呃,千户大人,可否容老朽稍事休整。再说,老朽之前已与大人提过,我是受人之托前来梅陵,纵是给人看诊,总得有个先来后到,还望大人莫见怪了。”
穆云川解释道:“非我不懂道理,实在是我那位友人,中毒太深,我只怕晚一步她的病……”
神医点头,也能理解。“好吧,那老朽就不休息了。大人且去请人来吧。”
说着,他又吩咐身边的小徒弟,“你先行去趟左家,看看左家二奶奶的病况如何。”
“是。”
小徒弟刚要走,穆云川诧异道:“神医口中,受人之托,托的便是左家二奶奶?”
“是啊。”
穆云川不觉失笑,“这更是巧了,在下口中所说的友人,正是她。”
*
穆云川猜测邬玺玥不可能将她中毒之事告诉左家人,想着让她到馆驿来见神医应该更方便看诊,便亲自前往左家。
左宗宝这些日子依然是病病歪歪的,身体喝了药就好些,不喝就不好,就这么拖着,曾经那个粉面桃花,唇红齿白的翩翩公子竟换了副病秧子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