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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的法师 第29节

  赵传薪这才放心站起身来:“快,都出来,收拾武器,把那四匹好马先牵回去。”
  四匹活马,地上还有一匹中弹死马。
  这次,赚大发了!
  那个俘虏身上全是被魔鬼藤扎出来的细小伤口,抗血凝的成分还没失效,依然流血。
  看着赵传薪,他一动不敢动。
  这人的手段,只能用俩字形容——邪性!
  赵传薪却回头对他说:“装死呢?起来,跟我们走。”
  诸人齐聚赵传薪家门外。
  俘虏跪地瑟瑟发抖。
  “说吧,把知道的都说出来。”赵传薪大马金刀的倒坐在椅子上,下巴枕着椅背。
  俘虏:“我们是小金字儿的人马。这次是小金字儿手底下四大金刚之一的托钵僧带队。一共有十七个人。被你们打死了八个,加上托钵僧还剩八个。”
  刘宝贵喝道:“胡说八道。十七个人,打死八个,怎么能还剩下八个人呢?另外一个人呢?”
  众人全都看傻子一样看着他。
  俘虏讷讷道:“还有一个就是我……”
  刘宝贵:“……”
  赵传薪问:“托钵僧是什么人?绰号挺别致啊!”
  俘虏犹豫了一下,说:“我怀疑,他是日本人!”
  赵传薪豁然起身:“啥?”
  当地人,一般觉得沙俄人更可恨。
  但是在赵传薪心里,小日本才是最该杀的。
  盖因,他没有时代眼光的局限性。
  可能再过很多年,人们就更恨小日本了!
  俘虏吓了一跳,赶忙说:“那啥,好些年前,我去花楼,听过一个日本来的妓子说咱们汉话,就是托钵僧那个调调,所以我才这么猜测的。”
  其实,大家也好奇,为何赵传薪反应这么大。
  “妈的,托钵僧应该是个日本间谍。”赵传薪忽然就来了邪火:“草特么的小日本,到处发展汉奸,还敢来打老子的主意。那小金字儿,小金字儿,对了,小金字儿知道他是日本人吗?”
  俘虏点头又摇头:“我曾经跟他说过,但大当家的只是让我别多管闲事。”
  赵传薪看看地上搜剿来的枪。
  一把莫辛纳甘步枪,三把小日本的三十式步枪,一把日本山寨的二六式左轮枪,一把纳甘左轮手枪。
  除此外,还有两人拿大刀。
  赵传薪眉头紧皱,又问:“为什么洋枪种类这么驳杂?”
  俘虏老老实实道:“有一些是托钵僧托关系买的,这也是为啥大当家的看重他的原因。还有几把洋枪,是托钵僧怂恿大当家的去破坏俄国铁路,杀了他们的护路队后抢来的。”
  如此,全都说得通了。
  此时小日本的间谍,组织绺子,大半是为了破坏俄国的军事行动。
  蹲下身子,赵传薪扒拉地上搜剿的弹药。
  然后对众人说:“看好了,这种是三十式步枪的子弹,口径要小一些。这种是莫辛纳甘步枪的子弹,口径大一点。这种密封弹头的,是纳甘单动转轮的子弹。你们要记好,别整混了,否则很危险。”
  多多少少,算是补充了点弹药,否则接下来会面临只有枪没有子弹的局面。
  俘虏暗自震惊。
  他们很多绺子什么都不懂,眼前这人似乎熟悉各种枪械。
  赵忠义拿起地上的纳甘转轮,连着枪套,挂在腰带上。
  “莫辛纳甘步枪子弹,大家分了。三十式步枪和子弹,等咱们保险队再招募人手时候分配。小日本的手枪,兄长伱带着吧。钱财不多,在场一人一份,快点分,分完了咱们今晚上就守在村口了。”
  分配完,赵传薪扛着躺椅到村口。
  他抱着干饭,摇晃着半眯着眼休息。
  其他人就没这么好了,随便弄个板凳或者找块石头席地而坐。
  俘虏也在,他还小声的说:“他们不会回来了,他们没有那个胆子!”
  直到第二天早上,村民壮着胆子出来查看情况,也没见着小金字儿的手下有勇气杀回马枪。
  绺子就是这样,打不了逆风局。
  赵传薪被吵醒了。
  他起身,伸了个懒腰。
  看着乌泱泱的人群,清清嗓子大声道:“看到了吧,这就是人人害怕的绺子,现在像死狗一样,躺在咱们鹿岗岭村的村口。他们打不得逆风仗,一旦点子扎手,跑的比兔子都快。所以,你们在场的记住了,遇见绺子,若换成是我们被打个措手不及,你们就算害怕,也要给我撑住,不把他们打怕打跑,绝不算完!
  村口的狗死了,它死的光荣,它给咱们鹿岗岭村立了功。所以,我不允许任何人吃它,一会儿把它给埋了。谁家有狗,机灵点的,再拿一条放村口。
  分出人手,把这些绺子的尸体也埋到山上去,挖个坑随便埋了就行。
  另外,有愿意加入保险队的后生,可以找宝贵报名。说好,目前只要四个人。咱们也不是光拼命,这一战,咱们得了四匹活马,一匹死马。死马一会儿扒皮分肉,家家户户都分点回去吃。得了银元五个,银子大概二十两,铜钱若干,金戒指两枚,金耳环一对,银镯子两副。余者,不足道哉。缴获一律平分。
  好了,宝贵,你安排人,现在开始干活。”
  安排完,他就一溜烟跑了。
  第31章 对,我确实很大胆
  这次,鹿岗岭村想不出名都不行了。
  因为这次有活口跑了。
  但是,鹿岗岭村的村民不在乎了。
  当听到打一次仗缴获那么多的时候,村民就炸锅了。
  “光四匹马就老鼻子钱了。”
  “还有好几十两银子,还有金子。”
  “干,我才四十,也算后生吧?”
  “歇着吧你,你特么半截身子埋黄土了!”
  赵传薪才不管那么多,后面的事他当起了甩手掌柜,跑回家洗漱一番,点着了壁炉生火,屋里有了热乎气,热了饭吃一口,拉开床开始补觉。
  白天他啥都不用担心,大人小孩都是活体警报器。但凡有个风吹草动,都会第一时间传遍整个村。
  一觉睡到了中午,才美美的起来。
  刘宝贵不但不困,反而兴奋的很。他骑着一匹马晃晃悠悠随时都能掉下来的样子,骚包的来到赵传薪家,居高临下的看着赵传薪。
  “日上三竿了才起?”
  赵传薪打了个哈欠:“不然呢?”
  如果活着不为了舒服,那活着有啥意思?
  刘宝贵兴奋道:“没想到,俺也有骑马的一天。俺们商量了,给你留一匹马,剩下三匹马,俺们轮流着骑,轮流着放马。”
  赵传薪去过马场,花钱专门练过骑马。还去过内蒙旅游,也没少在草原上驰骋。
  之前,他还想弄一匹马玩玩。
  可现在一想还要放马,天天伺候喂草料,就头大无比,立马打消了这個念头。
  而且,这些马明显就是最普通的本土马,耐力或许可以,速度却不怎么样,个头也十分矮小,没啥意思。
  “不需要,你们都拿去分着骑吧,谁骑谁养活着。”
  说着,又打了个哈欠。
  “草,你小子就是太懒了。”
  刘宝贵看明白了。
  能坐着不站着,能躺着不坐着。
  自从新屋子拾掇好之后,赵传薪身上那股慵懒之气,怎么也掩盖不住。
  村子里行将就木的老人,也比他勤快!
  看见一个鼻涕娃在旁边转悠,赵传薪随手飞过去俩铜钱:“去,给伯把晚上做饭烧火的柴捡回来。”
  鼻涕娃大喜,捡起钱转头就跑:“哦,我又赚了两文钱!”
  刘宝贵:“……”
  无语半晌,他在马背上说:“对了,俺们在村口和后面山跟下都放了狗,那条路都不可能有人无声无息的闯进村子。晚上,俺们轮流守夜。”
  赵传薪晃悠着躺椅:“你安排就是。不过先说好,我是不会去守夜的。我家有干饭,晚上有声音,它就告诉我了。”
  “草!”刘宝贵转头就走。
  太特么懒了!
  没多时,赵忠义也来了。
  “兄弟,伱之前让我改改拳法,没想到真好用。”
  赵传薪撇撇嘴:“必然好用。人拿着武器,和不拿武器,都是一个动作,你想想那科学吗?”
  赵忠义不知道科学是什么意思,但大概能猜到。
  回忆当时动手的场景,他道:“我觉着吧,你脑袋里还有东西没拿出来。你再讲讲。”
  看他求知若渴,赵传薪勉为其难说:“也没啥。你就琢磨琢磨,拳头怎么打出去才是最快的,脚怎么踢出去才是最快的,那就怎么打就行。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妙啊!”赵忠义一拍大腿:“可不就是这个理儿?”
  赵传薪继续说:“直拳,勾拳,摆拳。正蹬,鞭腿,侧踹。揭腿摔,抱摔。肘击,顶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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