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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的法师 第899节

  老猛了。
  齐璜:“……”
  双喜骑了一圈,回来将自行车赛给齐璜:“骑的时候,注意力放在两臂上。你要是只在乎平衡和前面,手臂就会扑棱。你试试看。”
  齐璜练两天了,他上车试了试,果然,只要注意力集中两臂,两臂就能稳当的操控把手,把手稳了,就不虞平衡问题。
  这条路前,连块石头都没有,怕什么?
  郭人漳骑着马教了他两天没教会,双喜一句话搞定。
  “诶,真行!”齐璜大乐。“万分感谢。”
  “你要感谢,就去郭人漳面前给黄庶务说两句好话,让事情办成了。”
  齐璜笑容一僵:“我们虽是挚交,却不好插手公务。”
  “那快摔死你吧,白眼狼。”
  “你……”
  不管怎么说,黄兴出来的时候,脸上是挂着笑的。
  郭人漳见齐璜竟然会骑自行车了,也替他高兴。
  齐璜却指着双喜说:“这位先生教的好。”
  黄兴悄悄给双喜竖起大拇指。
  双喜却:“啊呸!”
  扭头就走。
  路上,双喜问:“郭人漳答应了?”
  “答应了。”
  “呵呵,此人贼眉鼠眼,獐头鼠目,一看就不是好东西。依俺看,他还会违约。”
  “乌鸦嘴。”
  黄兴却不知,双喜一语成谶。
  两人的性格很有意思。
  他们之间有很多矛盾,比如孙公武和黄兴有许多日本朋友,双喜则极其讨厌日本人。
  但偏偏这矛盾,没有影响两人关系。
  遇上事,双喜必然冲在最前面为他保驾护航,已经救过黄兴两次;双喜说错话,做错事,黄兴也只是口头责罚而已。
  ……
  下午的时候,赵传薪特意去看了一眼羊圈里的嫩芽,此时已经不能叫嫩芽了,因为已经拔高到了十公分左右。
  赵传薪又施了一遍肥。
  希望能熬过夜里的严寒。
  正要往回走,忽然看见西南方向,来了一支驼队。
  第671章 舞急红腰软
  赵传薪没料到李建功和古丽扎尔联袂而来。
  李建功不光来了,驼背上运着藏地毛毯、羊肚蘑、红花、青稞酒、唐卡、雪莲、一把藏刀、糌粑……等等土产,都是给赵传薪带来的礼物。
  最令赵传薪没想到的是,除了带来了他之前赠给李建功的两匹马,他还牵来一头牦牛。
  因为当初赵传薪说要用牦牛肉晒牛肉干,他便放在了心上。
  这人真是……实在。
  赵传薪拍拍李建功肩膀:“害,来就来,带什么礼物吗,真是的。对了,不用还礼了是吧?”
  李建功哭笑不得,果然赵信还是那个赵信。
  他惊诧于天上飞的建筑群:“赵兄弟,你是如何在短短时间内,做到这些的?”
  在沙漠里建造出这个规模的建筑群,在李建功看来简直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就算是蒙人的勒勒车都进不来沙漠,更别提载货。
  骆驼能载货,但仅限于小件物品。
  赵传薪笑而不答:“那边有拴马桩,骆驼拴上,今天太晚,怕是吃不上牦牛肉了。”
  古丽扎尔有些生气:“赵信,这么久,你都没发现我来了吗?”
  “呀,是你啊,真巧。”赵传薪装作惊讶:“你啥时候来的?”
  “哼!”
  赵传薪叫道:“秃娃,安排客人住下。”
  然后拉着古丽扎尔去了羊圈:“你看。”
  古丽扎尔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么会……”
  “只要晚上别冻死,过几天就能长高,羊就能吃了。”
  古丽扎尔惊讶归惊讶,但实话实说:“不够放牧,一天就没了。”
  赵传薪神秘道:“等你下次来再看。”
  李建功加上他的驼户、古丽扎尔、郭秃娃、金祥,赵传薪没想到天上飞也会有热闹的一天。
  为此他雕了一把金属密码锁,安装在通往实验室的走廊门上。
  尼古拉·特斯拉的宝贝可不能丢。
  他曾有段时间热衷手工,租房子的时候,都是自己换门锁。各式各样的门锁,包括电子锁都尝试过,很认真的研究了过一番锁头的原理,其中机械密码锁结构最简单。
  仅仅四位数,密码是尼古拉·特斯拉的生日。
  餐厅,李建功和几个驼户抬头,看着头顶套着熔融石英玻璃外罩的吊灯,昏黄的灯光被玻璃折射出层层叠叠的光圈,他啧啧称赞说:“平生第一次见过电灯,真是了不起。”
  赵传薪四十五度望灯,叹息说:“哎,没办法,时代变了,科技改变江湖!”
  “……”
  这时,其中一个驼户咳嗽起来。
  李建功这才想起:“赵兄弟,我的人路上患了风寒,很严重,你是有大本事的人,能给瞧瞧么?”
  赵传薪见那人脸色苍白,身体直打摆子,嘴唇发青,涕泗横流,冲他招招手:“你过来。”
  那人走过了来,主动伸出了手。
  只是赵传薪和医生的样子大相径庭,让这人很紧张。
  赵传薪开始还纳闷,伸手干什么?旋即想起,这是要号脉。
  他轻咳一声,将手指头胡乱搭在对方手腕。
  那人瞪大眼睛:“脉搏在另一边。”
  赵传薪发出一连串咳嗽:“咳咳咳,我岂会不知脉搏在哪?你别紧张,我敢打包票,就没有我治不死的风寒。”
  那人闻言,发出撕心裂肺的咳声。
  其余人惊骇的看着赵传薪:“……”
  李建功小声说:“要不挺一挺就过去了……”
  总比治死强。
  赵传薪赶忙解释:“不是,我的意思是,这么多年,我最多只失手治愈过一个人。”
  驼户听了,直接将手缩了回去。
  好家伙,瞧个风寒,幸存率怕不是只有1%?
  赵传薪薅着他衣领拽过来:“你这种人就是讳疾忌医,赵神医我见得多了,让我来试试有没有发烧。”
  结果额头滚烫。
  他还真有药,阿司匹林。
  他还有这家医药公司的股份哩。
  他取出药片:“秃娃,倒水去。”
  郭秃娃颠颠的把水带来,赵传薪指着桌子上的药片:“喝!”
  驼户吓的不行,摇头:“不……”
  “秃娃,给他灌下去。这种病号,惯是能逞强。”
  好家伙,郭秃娃真听话,他力大无穷,捏开驼户的嘴,将药片灌了进去,呛的驼户直咳嗽。
  喝下药片后,驼户面若死灰。
  赵传薪又指着酒柜的一个玻璃瓶:“秃娃,拿来。”
  郭秃娃拿来,赵传薪取来熔融石英玻璃烟灰缸,倒掉烟灰,将酒精洒进去,点燃了。
  说:“秃娃,扒了他的衣服给他搓。”
  周围人紧张的不得了。
  李建功心说:完了,赵兄弟这是要把病号往死里整……
  结果是,郭秃娃按着,金祥动手搓。
  看着带火的酒精在身上搓,都搓出来老泥了,大家吓的大气不敢喘。
  太吓人了。
  病号虚弱的挣扎无果,最后任命。
  等搓完了,他跳了起来,冲赵传薪咆哮:“我与你无冤无仇,何故害我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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