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末的法师 第943节
眼瞅着火药桶即将被点燃,巴雅尔孛额忧心忡忡,刚想开口。
就见赵传薪怡然不惧,嗤笑道:“若非我年轻身体好,非得让你给笑死。你牛逼是吧?你慈悲为怀是吧?”
他“嘡啷”抽出了苗刀,一刀斩断了青木玄春竖起的单掌。
“啊……”
许多疼痛,不为人的意志所左右,疼就得叫,再刚烈的人也受不了。
百姓被赵传薪的凶残吓了一跳,向前涌动的脚步为之一顿。
赵传薪看着青木玄春:“来,你求我,我就停手,不然双手双脚全给你砍了。”
青木玄春嘴唇哆嗦着,他见赵传薪面对愤怒的百姓有恃无恐,就有些怂了:“还,还请手下留情……”
百姓:“……”
不是说入地狱吗?
赵传薪手起刀落,又一只手落地。
“啊……”青木玄春惨叫一声:“我已经求饶了。”
“呵呵,谁让你教唆百姓呢?先收点利息。”
有个牧民张弓搭箭。
“嗖……”
赵传薪身体一侧,手中苗刀格了一下,箭矢拐了个弯,射在了青木玄春的肩膀上。
“啊……”
那射箭的牧民傻眼了。
他不信邪,又射了一箭。
赵传薪再次侧身,拿刀扒拉。
“啊……”
青木玄春又惨叫一声。
赵传薪朝青木玄春龇牙一下,一刀捅下去。
“啊……”青木玄春大叫:“射箭的又不是我,如何受伤的还是我?”
“谁让他们为你出头呢?”
青木玄春:“……”
一个百姓提着弯刀,朝赵传薪冲了过来。
赵传薪抬刀,刀尖挑起一抹尘土,后发先至,顺势扎进此人的眼眶。
噗嗤……
这人还举着刀,兜头便倒。
赵传薪回首,对着青木玄春另一条大腿又是一刀。
“啊……”
抽刀,刀尖对着众人挑了挑:“还有谁?”
青木玄春朝百姓大叫:“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受伤的人是我,让他给我个痛快吧……”
赵传薪头也不回,倒转刀身,向后一插。
噗……
青木玄春抽搐了几下,终于了账,不再聒噪。
赵传薪提着刀往外走,准备离开。
“你不能走!”
“大家一起,打死这个凶手!”
赵传薪并不打算暴露身份,所以很多手段不能使。
他拎着苗刀,身形一矮,左摇右闪,分别躲开射来的三支箭。
撩刀,一个牧民的弯刀被挑飞,苗刀刀尖顺势刺入其下颌,又快又稳又准。
后面的巴雅尔孛额,发现赵传薪真的丝毫不会手下留情。
甭管是日本人,还是草原上的百姓,谁拦路就杀谁。
赵传薪身形向前猛地一窜,冲进人群,苗刀左劈右砍,快成一团匹练,偏偏每一刀的力气都大到能将对手的武器击飞。
一杆大枪刺来,赵传薪缩腹躲过,左手擒住枪杆夺了过来。
小臂伸缩,大枪枪尾砸中对方的腹部,那人当即弓成了虾,觉得肝肠寸断。
赵传薪调转枪头,向上挑去,枪尖儿穿入对方脑袋。
他将大枪丢在地上,枪杆和对方站立的尸体以及地面形成三角形。
赵传薪以枪杆为台阶,迈着猫步疾走,最后踩着还没倒下的尸体的脑袋腾空。
左脚踢飞后面人手中的弓,右脚凌空抽射,那人的脑袋一歪,脊椎发出“嘎巴”的声音,口鼻窜血倒地不起。
赵传薪在空中转体,转身边刀。落地时,恰好将另外一人拦腰斩断。
一时间腥风血雨,溅落的到处都是。
百姓轰然后退。
赵传薪按住一人脑袋,硬生生将他按的跪在地上。
苗刀在对方身上蹭了蹭,蹭干净粘稠的血迹,然后抬膝。
轰……
他膝盖上装有坚硬的狂暴甲,这一记膝撞,让对方脑袋变了形状。
赵传薪看着吓得已经不敢上前的群众,冷冷道:“一群蠢货,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的蠢货。焯尼玛的,还有没有人拦我?”
不但没人再敢上前,反而如同潮水再次后退。
这倒是露出了看热闹的比利时传教士,他们幸灾乐祸,脸上露出了痛快的笑。
这群刁民自相残杀,都是被上帝遗弃的异教徒,活该。
赵传薪头一转,望向了他们:“焯尼玛的,你瞅啥?你笑啥?”
比利时传教士措手不及:“……”
赵传薪就朝他们走去。
他们直接就慌了。
其中一人,慌里慌张的去摸腰间的枪套,哆哆嗦嗦的掏出来,枪被抖飞,他赶紧去接。
真是吓哆嗦了。
好不容易接住转轮手枪,这把mas1873转轮是双动的,他吃力的正要抠扳机,赵传薪已经到了近前。
手快成了残影,一把抢了过来,赵传薪瞧了瞧:“什么几把玩意儿。”
说完,枪口对准这人脑袋,十分轻松的扣动了扳机。
砰!
比利时传教士兜头便倒。
赵传薪的指力极强,他连连扣动扳机。
射速本来极慢的双动mas1873转轮,被他扣出了单动的效果。
砰砰砰……
一枪一个,全部爆头。
剩下的比利时传教士吓尿了,拔腿就跑。
赵传薪追上最后一人,手里的空枪照着对方脑袋连连猛击,砸的血肉模糊。
“麻痹的,让你们幸灾乐祸!”
起来晚了
第714章 我要星辰大海
杀疯了!
巴雅尔孛额认为赵传薪真是杀疯了,已经不分人了。
他现在甚至连劝都不敢劝,一来赵传薪我行我素根本不好使,二来万一杀红了眼,连他一起弄死怎么办?
赵传薪随手将这把转轮给丢了,还砸中了最后一个逃走的比利时传教士后脑勺,这人眼前一黑,枕骨肉眼可见的塌陷进去。
赵传薪啐了口唾沫:“呸,什么他妈东西!”
说完转头,看着目瞪口呆的百姓,吼道:“都杵在这干啥,蝗虫都快把庄稼啃完了,还不去抓蚂蚱?”
人群尖叫,一哄而散……
赵传薪要是专门对他们下手,他们恨。赵传薪不分青红皂白,连比利时传教士一起收拾了,他们心里反而好受了许多,这结果更容易让他们接受。
赵传薪来到巴雅尔孛额面前:“你走不走?反正我要走了。”
“走,不过你先请……”
赵传薪眯起了眼睛:“你知道我是谁了,你可以打听我,但你不能泄露我的行踪,懂吗?”
尽管岁月赋予巴雅尔孛额足够的沉稳,但在赵传薪面前似乎都起不到作用,他紧张不安,靴子尖儿在地上碾着。
“长生天赐予我一张严实的嘴巴,我通常用它来保守秘密。”
赵传薪点点头,低头,将牛仔帽帽檐压低:“长生天还是懂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