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的。”她食指做笔,在他衣服上写透明封号,“陈皇后。”
就算他嫌弃幼稚,她写得依然很仔细,眼神格外真挚又坦诚,笑眯眯给他封个名号。
陈祉忽然发现她软起来那还真的有点承受不住,那双鹿眸的碎光直往人心里钻,惹得痒痒的。
几道人影从侧面飘过。
陈祉说中了,这边真有人拍照。
为了不让人狗仔造谣生事,陈祉的保镖还是会警醒得将人赶走。
上车后陈祉自然攥过她柔软的手心,挠痒痒似的玩着,“那之前为什么不公开,为什么要等你演出后?”
“之前我默默无闻,要是在演出前公开,来看演出观众看到我最先想到的是陈太太,而不是我的名字。”南嘉说。
这是难以避免的,陈家的势力更大,她是陈太太身份被提前被爆出来,热度肯定大于她默默无闻的名字。
在舞团里公开的影响也是如此,大家会下意识觉得,她是依靠外挂,从而忽视人的存在。
理由解释的通,陈祉没追问,把她刚才给他的信拿出来。
“现在可以看你的信了吗?”
是完好无损没有拆封的信。
南嘉诧异:“我以为你提前看了。”
“不是你让我回去再看。”
她以为,他不会听她的话。
那次摊牌之后,两个人在相处过程中,都或有或无的,尽量遵循对方的意见和想法,哪怕是一件小事。
“看吧。”南嘉思忖片刻,“你做好心理准备,只有两行字。”
在她说可以的瞬间,封条已经被陈祉拆开。
车厢后面的灯亮了一点,两行字清晰可见。
【今天天气真好,适合我们见面。】
不是像写给周今川那种带有哀怨的信。
是觉得今天天气好,心情好,想见他,所以用文字表达思念的信。
两行字,在某种意义上,胜过她写给周今川的无数封。
“看完了。”陈祉慢条斯理地将信收好,“不知道什么意思,你能给我解释下吗。”
“就是字面意思啊。”
“字面是什么意思。”
“我想你了。”
就等这句。
听到就舒坦了,陈祉往后一仰,继续打量:“今天写的吗?”
“昨天也想写。”
昨天天气也很好。
天气好想写,不好也想写。
“想我为什么不给点表示。”陈祉没皮没脸得寸进尺了,“你这几天,早出晚归,快把你老公憋死了。”
“那你想要什么表示。”南嘉语气轻扬,像是明知故问,“要亲一下吗。”
“随你。”陈祉话是这样说,指腹已经按了中控台的挡板控制。
前后座的挡板正在慢慢上升。
南嘉忍笑,这人嘴上说随便,手倒是勤快。
“那你想不想亲?”她问。
“你为什么要问我。”陈祉英俊眉眼快压不住的耐性,“你不能强吻吗。”
“这不太好吧,你要是不愿意的话……”
“愿意,下次也愿意。”
她屏息。
好吧。
这个人把下次的答案也告诉她了。
她只好凑过去,浅浅吻了下他的唇际,没敢逗留太久,怕下一秒遭强吻的人是她了。
南嘉瞳眸认真对视他:“今天的陈祉好乖。”
他竟然没有提前看信。
是她完全出乎意料的。
“乖吗。”听她夸两句,陈祉一把将人捞过来,放腿上坐着,狼尾巴得意忘形快藏不住,“回去给你看看野的地方。”
“……”
“知道你穿这条裙子的时候,我有多想做你吗。”
南嘉半靠在他怀,泛红的面颊再升一个度,她身上这条是最后一幕的裙子,比普通芭蕾舞要长一些,设计轻盈翩然颜色偏于象牙白,像月光织作的纱裙,舞动时翩跹若仙,论魅惑度其实没有那条红色舞娘裙。
可他就是喜欢这一条。
喜欢仙女被拉下凡,看她潋滟的娇憨。
隔着薄薄的衬衫衣料感觉到炙热的体温,她愈发有一种不好预感。
“上来吻我。”他说,“慢慢练习,下次上来坐我。”
“……陈祉。”
他没有催她,给她缓和心境的机会。
南嘉训练那么久,今天的舞台演出更消耗体能,她都不敢想自己坐的话能坐多久,可能没几分钟就动不了了,那他肯定会笑她。
她红着脸,不让自己想太多,手心攥着他的衣领,轻轻吻了过去,他每次都给她浅尝辄止的机会,看她笨手笨脚之后,再回她更猛烈的亲吻。
这次时间更短,没多久,他手心箍着她后脖颈,不讲道理又蛮横地捧过她的脸颊加深这个吻,侵袭她唇齿间的每一寸角落。
南嘉没能换气,声音不自觉呜咽,隐隐后悔给他安了个好词,他这人怎么可能是乖的,哪哪都透着坏,这才多久,那坏坏的就顶着了。
松开她后,陈祉淡笑,面色从容,慢条斯理的,“怎么结婚这么久还不会换气。”
“明明是你亲得太过分。”
“接吻就是这样,你不知道吗。”
“……是这样吗。”
他笑,揉揉她的发,“不知道,反正和你接吻我就是这样,改不了。”
慢慢吃的话做不来,不止是接吻,做也是,手里握着那把细腰,面对那迷离双眸,怎么可能慢点来。
“岔过来坐。”陈祉轻轻拍她,“前面有人开车,放心,我不做什么。”
她是从那边座位挪过来的,侧坐在西裤上,抱也是侧抱,乍然没理解他说的岔过去是什么意思,等他来拨她腿总算明白了。
背对着他坐。
“不习惯。”南嘉抗拒。
“慢慢就习惯了,我想这样抱着你。”
她没有动,陈祉便主动把她挪过来坐着。
这一坐更不对劲,很明显感知到异处。
南嘉这次抓的是他的衣角,畏畏缩缩的,“你怎么现在就……”
“别害怕,这里什么都没有。”他手里拿着一瓶冰水,简单净过,“带你提前习惯下。”
这怎么习惯,南嘉有些难堪,看裙摆被撩一旁后,更别扭地低哼一声。
陈祉唇齿厮磨她的耳骨,热意的笑传递,“手又没动叫什么?”
“……有人。”
“看不见。”
“你刚才说,前面有人,不做什么,让我放心。”
“你都说是刚才。”陈祉说,“我洗过手了,可以吗。”
甚至是用冰水洗的手。
南嘉疑惑地噎了声,在他听来是默认。
冰冷的指尖一下子就透过底裤传递进来,前所未有的感觉使得南嘉脊背不由得打挺,抵住前方无法看清的磨砂挡板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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