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清冷仙君盯上了 第66节
沈以衍似乎是想说什么,洛南书期待地看着他,眨眼间却发现眼前一片黑暗。
再一眨眼自己却回到了倒崖之巅上。
孙砚修不解地看着她:“师妹,你怎么了?”
洛南书看着他,没有深究自己为什么会在这,挥剑砍向他。
孙砚修用灵刃抵住她的沧水剑推开,又朝着洛南书的方向划了一道。
洛南书躲闪不及,只感觉到脸上一阵冰凉。
她摸了摸脸,看着手上的血迹,怒到极点。
她随手抹了一把伤口,便朝着孙砚修的方向扔了一张杀符。
她要亲手杀了这个叛变师门、试图杀害同门的畜生。
杀符却在半空被拦截,丢滞在地。
“够了!”桦倚长老一脸愤怒地打落洛南书手中的沧水剑。
“洛南书,我念在你年岁尚小,容忍你至今,你却一而再再而三,还朝着我的徒儿动手。”
洛南书皱眉,看着桦倚长老的眼神里带着狐疑。
这是怎么一回事?
和刚才的场景一模一样。
下一秒,桦倚长老渡劫期的威压瞬间席卷整个蓬莱境。
洛南书顶住威压沉思了片刻,意识到了什么。
像是得到了某种不公平的审判,她整个人都失了主心骨。
没有再挣扎,洛南书被他的威压压倒,跪倒在地。
她轻声呢喃,声音里却满是绝望:“所以,我必须按照原主的剧本活下去是嘛?”
“如果不听话就是重新再来是嘛?”
洛南书跪在地上,抬眼望天。
她的眼神悲愤中又带着一丝不甘:‘凭什么呢?’
直到感受到头顶的一片阴影,洛南书抬头看向来人。
还是沈以衍。
他不顾桦倚长老的威压,把她拽了起来。
桦倚长老见他违抗自己,故意朝他施加了威压。
沈以衍一个人扛下了他渡劫期的威压,还是把洛南书扶了起来。
还是梧吉长老看不下去,挥手散了威压,桦倚长老还是一样地背手而站。
洛南书仍是不甘心,她再次一五一十地跟梧吉长老说着她的所见所闻。
仍旧指认孙砚修为叛徒。
又是眼前一黑。
洛南书又回到了倒崖之巅上。
孙砚修不解地看着她:“师妹,你怎么了?”
洛南书没有看他,垂眸掩下眼里所有的情绪。
两个人继续比试,洛南书的沧水剑再次脱落。
孙砚修的灵刃第三次划过她的脸颊。
洛南书睁开眼,用手摸了摸,发现脸上的伤口比上一次更深了一点。
‘所以就是如果我胆敢再反抗,我的惩罚就会加重。’
洛南书怒极,却笑了。
她的眼里不含一丝笑意,冰冷一片。
脸上的伤口不小,血液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淌,很快她的衣袍都染上了血迹。
洛南书狠狠地闭上双眼,心里绝望一片。
“我认输。”
她也不知道自己认输的是这场试炼,还是她以后的人生。
说着洛南书便一个人失魂落魄地走下倒崖之巅。
身后,孙砚修正一脸探究地看着她。
观台上,秦屹和沈以衍几乎同时飞到了她旁边。
“洛南书.....”
“师姐,你没事吧?”
洛南书却看也没看秦屹,拽住沈以衍的衣角。
“沈以衍,我脸上好痛。”
她的声音带着不太明显的哭音,沈以衍的眼神却变了又变。
沈以衍看了梧吉长老一眼,直到得到梧吉长老的允许,他横抱起洛南书就离开了。
瞬息间,两人便消失在了他们的视线里。
观台上,霁遥看着被横抱着离开的洛南书,冷哼了一句。
“伤的是脸,还需要横抱着离开。”
许佳茗原本还一脸担心,在神识里听到霁遥的话,立马转头怒目圆睁地看着她。
“你说什么!”
秦屹还有几个长老都不知道去哪了,观台上只剩下他们几个人。
霁遥扫了她一眼,眼神带了些挑衅。
“说的是实话。”
倒崖之巅上的孙砚修见两人即将吵起来,也御剑飞来,老好人似地站在了两人中间。
“师妹,冷静一点。”
许佳茗本就恼火孙砚修伤到洛南书的脸,见他还维护霁遥这个贱人,连带着看他更不顺眼了。
她挤到两人中间,一手揪住一人的头发往死里拽。
两人猝不及防,被抓了个正着。
对面的梁景和晏苏看的目瞪口呆,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去拉架。
两人先是拽住许佳茗,奈何许佳茗战斗力太强。
晏苏抱住孙砚修,梁景拽住霁遥,都往外拽。
“啊啊啊啊啊,梁景师兄,我的头发。”
“许佳茗,放手。”
“凭什么?我才不放!”
许佳茗死死地拽住两人的头发不放手。
晏苏和梁景抱住孙砚修和霁遥反而更方便她下手,她朝着两人相反的方向拼命使力。
两人无法,直到叫了万君陶过来,才把许佳茗和他们两人勉强分开。
孙砚修被拽住头发,差点彻底撕破伪装,看着许佳茗的眼神阴狠无比。
晏苏看着被拽的头皮都流了血的孙砚修,挡在许佳茗的面前硬着头皮劝道:
“不然还是算了,许佳茗也不是......”
‘也不是故意的’这句话哽在嘴边,晏苏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而是换了个字眼。
“许佳茗在气头上......”
孙砚修狠狠地盯着许佳茗,转身就走。
*
另一边,扶云殿里。
沈以衍看着洛南书脸颊上的伤口,眉头一直紧皱。
他拿着纱布小心地擦拭着她的伤口,动作轻柔。
好不容易地替她上好药膏,他才看着洛南书:“疼吗?”
洛南书忍住酸涩得不行的眼眶,小鸡啄米似地点头:“疼的。”
他的声音温柔如水:“那怎么做你才不疼?”
洛南书还是觉得委屈:“沈以衍,你抱抱我我就不疼了。”
沈以衍没再顺着她:“洛南书,男女授受不亲.....”
话还没说完,洛南书就扑进了他的怀中,紧紧地拽住他的腰身。
“沈以衍,对不起。”洛南书的声音闷闷的。
沈以衍好笑:“你受伤了为何跟我说对不起。”
他看着洛南书盈盈一握的腰身,犹豫了很久仍克制地没有把手放上去。
“洛南书,可以了。”
沈以衍的声音带着一丝命令,洛南书却一点也没听他的。
“你怎么每次都站在我旁边,还老是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