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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香奈儿的村花 第60节

  呼吸都不稳了:“摸到了吧,我查了资料的,我这个尺寸、硬度都是上乘。”
  杨之玉噗嗤一笑:“那需不需要送你一头老母猪?”
  “我要老母猪干嘛,我要你!”
  “我又不是老母猪!”
  “我不要老母猪!”
  杨之玉哈哈大笑:“荣善衡你几岁了啊?”
  他又生气又要撒娇,去咬她嘴唇,不让她笑话自己,话里犯贱:“我还是个宝宝呢……”
  这羞耻的称谓非但没让杨之玉一脚踢飞他,反而心里痒痒,她看到了一个傻不拉几的真男人,而不总是那个温柔懂事的高知男。
  人嘛,哪有十全十美的?总是缺缺短短,修修补补,然后在挑挑拣拣的过程中长大。
  你喜欢何诺舟的阳光自信,就得接受他有个对其言听计从的虎妈;你喜欢齐震的潇洒磊落,就得接受他丰富多彩的性生活;同样,你喜欢荣善衡的温柔专情,就得接受他总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生存法则。
  他的吻又湿又热,卷起舌头挑逗,在不经意间,分开她的双腿。
  好久未见,彼此的身体都很饥饿,着急把积攒的热情呈现给对方,可又不想那么快结束。荣善衡表现得老练又幼稚,总想变换新花样,又怕太兴奋把持不住。
  杨之玉在他最尽兴的时候,把他推出去。
  他双眼朦胧问:“怎么了?”
  “不听话,要施以惩戒。”
  为什么自己不能是上位者?这一次,她想释放自己,全然放开,让他体会下被“奴役”的焦灼心态。
  她跨坐在他身上,面向他修长双腿。
  一点一点。
  饱和。
  荣善衡的手握住她纤纤细腰,随着她的节奏,推碾。
  杨之玉吸气呼气。
  背向他,自己可以控制一切速度和角度,自由自在于一片土地上开垦。她懂得,如何耕作,如何收获。她的汗水从额头滑落胸口,又从抖动的乳上飞扬出去……
  外面好像有放烟花的声音。
  “零点了,新年了,嗯……”她看向窗户。
  这一句敲醒了荣善衡的敏感神经,大脑释放信号,让他浑身剧烈颤抖。
  一种前所未有的高潮,在他身体里形成巨浪。
  他再不能就这样“坐享其成”了,调动全身肌肉,几乎是瞬间将杨之玉抱坐在身上,撞得她往前一倾!
  “之玉,我的之玉。”他喃喃:“零点了,你知道吗,去年这个时候,你给我打电话,救了我的命……”
  杨之玉泪眼婆娑,不知是累的,还是醉的。
  他托住她,轻缓地揉,绕头去亲吻:“我其实订了今晚的机票,无论如何,我都要和你在一起……我要亲口对你说,新年快乐……”
  杨之玉后背紧贴他前胸,摆动着,呻吟着。
  这个姿势很考验人的韧性,两个人就像两根绞拧在一起的绳子,肉体与肉体交缠,难以分割。
  杨之玉觉得自己快要窒息,挣脱开嘴巴,大口呼气。
  荣善衡伏在她身后,连续撞击,一下比一下猛烈。
  在爆炸事件过去一年后,他终于完成了精神的救赎。
  杨之玉快被他拍晕了,仰着脖子承受着一阵阵快感,又不敢发出太大哼声,毕竟酒店房间不怎么隔音。
  况且隔壁还住着齐震。
  但她想多了。
  因为齐震,此时此刻。
  并不在房间。
  第65章 失恋阵线联盟
  “新年快乐!”
  热流迸射的一刻,杨之玉瘫在荣善衡的身体里,软绵绵对他说。
  争吵和好后的亲密,总是带着某种新鲜感,像新认识的人,新接触的身体,比浓情蜜意之时添了份喜悦和刺激。
  荣善衡握住她的手,指头在指缝间缠绵,对她说:“阳历新年到了,那春节也不远了。”
  “春节你要回老家吗?”杨之玉问。
  “按照以往的惯例,是的。我奶奶今年走的,过年的时候,我得给她上香烧纸。”
  “嗯。”
  杨之玉理解,就算再舍不得,过年也得回老家,尤其农村过年事无巨细,相当繁琐,她得回去帮葛金秋做事。
  外滩边上一家西餐厅露台上。烛光鲜花将氛围感拉满。
  夜色旖旎,空中的无人机闪烁,在灯火通明的高楼大厦前摆出新年倒计时的造型,远处传来江边人群的欢呼。
  两杯香槟碰在一起,对饮的人仿佛对眼前欢腾并不在意。
  他们不是来庆祝的。
  “我们算什么?失恋阵线联盟吗?”
  戚美熹声音慵懒,小抿一口,欣赏杯中莹黄的气泡,“谢谢齐总的康培里侬。”
  “‘失恋’这个词,不属于我们这种人。”齐震望着江景,侧脸留给她。
  戚美熹问:“我们是哪种人?”
  齐震回过头来,眼眸被烛火映得深邃:“有很多选择的人。就算一次选错,或者几次选错,也有足够的试错成本,而且,在尝试前,就已经控制成本了,所以就算结果对我们不利,也不至于一分不赚。”
  戚美熹情不自禁笑起来,笑得骨感的双肩直抖。
  “工作入迷了吧!你以为谈恋爱是做发行呀!”
  “如果可以量化,未尝不可。总不至于像有些人,陷得太深,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反正我干不出这种事儿。”
  戚美熹喜欢这香槟的味道,正在细闻,却被他这话惊着了,倾身,轻声细语道:“你当着我的面,这么说荣善衡,胆子够大的啊!”
  齐震笑笑,没有接话。
  戚美熹放下杯子,双手放膝盖,风有点冷,但很清爽。
  “我以前并不了解你,以为你就是个执行力很强,工作经验很丰富的出版人,没想到,你这人这么有层次,我喜欢你的原则性和义利观。”
  “谢谢。难得戚总懂我。”
  齐震与她碰杯,眼前的戚美熹不是自己领导,而是一个女人,一个为了追逐爱情而不吝啬手段的女人,在这一点上,他和她很像。
  “戚总很会猜人心思。”
  “齐总也很懂成全别人心思。”
  两人相视而笑。
  那时,戚美熹也是抱着赌一把的心态,才把那张托朋友抓拍的照片发给齐震的。照片里,她与荣善衡动作暧昧,不用解释什么,齐震若是对故事有个大致逻辑,对杨之玉依旧有意,依他的个性,是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的。
  她告诉齐震,上海书展值得一看。
  没想到他真的来了,还把她希望见到的杨之玉也带来了。
  事情比自己想的还要顺利。
  可能黎潇也出了力。
  所以她发给齐震孔老宴请的时候,她就知道,齐震肯定会带杨之玉来。因为他们都想看看,经过这一场,自己是否能得到想要的结果。
  然而并没有。
  但结果也不算坏。
  因为戚美熹看清了三个人的真实面貌,也更加明确自己内心想要的东西,或者说,更加爱自己了。
  首先是荣善衡,这个她一直未得手的男人。她从未高看过谁,除了他。荣善衡是典型的外冷内冷人格,他对人的好是一种伪装,他只是不想给自己找麻烦而已,但若真的是他在意的,他就会紧锣密鼓编织一张网,走一步看百步,好比下棋。比如他脱离他爸的管控来到星城,比如他忤逆他爸意愿选择化学工程,每一步都很险,但他走得稳当。这种气质让她这个对家庭百依百顺惯了的人十分着迷,尽管抛却外形的加持。
  但她没想到,他这盘棋竟然下到了杨之玉这里,两个看上去什么都相反的人,竟然恋爱了!她不太相信缘分,所以,她觉得,荣善衡肯定很早就排兵布阵了,一种邪恶心理,教她想推翻他的棋盘。
  而整个操作下来,她忽然觉得,荣善衡也没什么意思了,恋爱的酸臭已经将他腐蚀,他也只是个普通男人。她不喜欢弱者,哪怕是爱情里的弱者。
  其次是杨之玉,这个爱慕虚荣的小白领。在戚美熹的视阈里,女性消费者的三重愿望无非是进入上层社会、拥有吸引男人的魅力,以及拥有浪漫的爱情。所谓女为悦己者容,只不过当下,很多悦己者都是有钱人罢了。
  她并不鄙视杨之玉这种人,只是会垂了眼睛看她,但经历这一场,她发现自己可以平视她。她们本质上都是在做自己。杨之玉不是不懂得职场那些套路,而是就算我懂得了但依旧保持本真。
  最后这位,便是齐震。
  戚美熹觉得齐震这人层次感十分丰富,像洋葱,但剥开需谨慎。她喜欢和高手过招,尤其是和自己心照不宣的高手。
  多说无益,她举杯,饮尽他带过来的香槟,一种沁人心脾的甜。
  第二天准备回星城的时候,杨之玉和戚美熹在机场见了个面。
  戚美熹递给杨之玉一杯咖啡,俩人在安检口聊几句。
  她没有说任何看似澄清的话,而是问杨之玉是不是更爱那个男人了?
  杨之玉笑笑,说是。
  “泯然众人矣。”
  戚美熹朝远处等候的荣善衡看了眼,托着手臂啜口咖啡,说:“以前老觉得他深藏不露,其实就那么回事儿吧,我对他的感情更多的是同情,我讨厌我浓厚的共情能力,所以总想和他走得近一点,去撬开他的壳,现在发现,人家压根就没壳。”
  “戚总,你也让我看清自己对他的感情,让我对他本身和他的家庭祛魅。”
  戚美熹摆摆手:“让一个男人对你死心塌地,其实很难,他们要么打着‘至死是少年’的大旗平白无故耍无赖,出轨了也要给自己找个‘男人都会犯的错误’搪塞;要么爹里爹气要管教你,弄得好像你上辈子欠他的,今世就得给他当老妈子。能降得住这些浊物,是难得的本事!”
  杨之玉听了,大笑起来,就觉得很好笑,说还是戚总阅历深,我学到了!
  戚美熹撇撇嘴,问是不是从没见我这么孟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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