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持明一族多美人啊。”开拓者感叹,“有没有单身的好看持明来给我看看?”
“那可不是。”那人也兴致勃勃的道,“我那个时候认识的龙尊都是美人哦,超级好看的。”
“一共才五只吧。”星摸着下巴,“其他的人你有什么印象吗?”
“小姑娘,你要知道,五位龙尊姿容最甚者,无非饮月。”那人点评道,“你们都把最好看的持明都拐过来了,就不要肖想太多哦。”
“这是没有算上你自己的结果。江行。”渊月道,“我们的容貌别无一二,比起气质容貌,你和雨别难分上下。”
“小辈的嘴还真的是诚实,什么都讲啊。”江行看了周围,“阿基维利的列车啊,看上去也没有多少变化。”
“一群无名客。”他扫过列车众人,也自然而然的扫过了帕姆,“在星海中航行的列车。”
“还有我那一张死人脸,并无半分趣味的小辈 。”江别有些失去了兴趣,“有什么想讲的快些,死人可无法和活人呆上太久。”
渊月朝各位解释,“持明一族的身体不会死去,但是记忆会消散。一般来讲,前世之因果已经完全了结。”
“但是,丹恒,很抱歉,我谨代表所有持明一族,对于你初生时的所有遭遇表达歉意。当然,正式的道歉礼会由冱渊君来表示。”
渊月朝丹恒行了一礼,持明一族的最高礼节。
“……”丹恒看着渊月,“'这不是你的问题,你已经帮助我很多了。”
“所以,”江行打了一个哈欠,“饮月君终于,可以让其他龙尊可以吃到他的喜席了吗?”
“所以我的不知多少代的前世怎么这么性子恶劣啊。”渊月忍不住吐槽,“你好歹也是需要负责龙尊的教导吧!”
“没办法。我也是需要更进一下时代的。每一次见到自己的小辈,后面就会来一个饮月君来问有没有见到一个人。”
“真是的。”江停叹气,“我只是一个孤苦无丁的老人家,受不得这刺激。”
丹枫:……
丹恒:……
“你认识他吗?”丹恒问丹枫。
“和雨别一起的。”丹枫解释,“很疯,死的很惨,死的很早。其他的,饮月君的传承中并无记载。”
“亡魂如非必要,还是不要群聚的好。”渊月神色淡淡,“我现在还活着,如果还和你们呆在一起,我生死便不清了。”
“有话就讲吧。”渊月看向丹枫,也看向江别。
“你想渡我?后辈。”江行问,“那么,你拿起我的剑了吗?”
“拿起了。”渊月笑了笑,“我们都没有放下过,谈何拿起。”
“他们讲什么?”丹枫问丹恒。
丹恒摇头,“你不知晓的事为何认为我会知晓。”
“那么,后辈。”江别挑开自己蒙眼的白绸,那是一双很漂亮,也很冷漠的竖瞳。其他人一看就感受到了危险,好像在被古兽注视。
以看猎物的眼光。
“准备好,接受,我们死亡的真相了罢?”
第65章向前
丹恒不太记得渊月和江行大概讲了什么,但是他的确了却了过去的一个心结。他见到了丹枫,也告别了丹枫。
只记得渊月眼带笑意,“无事的时候,也请来罗浮看看。”
后面的一句随着他的吻落在耳边,“我很想你。”
灵魂没有实体。
但丹恒的耳朵烫的厉害。
只不过……渊月的头发,是不是,又长了一些?
自然是长了一些。
从前还可以讲是比较普通的长度,长发及腰,现在倒是有些不太方便的程度了。
“罗浮之事尚未完结,”渊月有些迟疑,“如果,我是说如果。”
他看向了星,“你可以帮我一个忙吗?不是公事,而是私事。”
“刃,镜流,丹恒,景元,我。”他道出四个人的名字,“我们五个人打起来,记住。”
他深吸一口气,“记得帮我数一下,我们打了多少钱,星核猎手要赔钱的。 ”
“啊?”星一下子讶然,“我不需要帮你们打吗?”
“那是他们之间的事情,我来处理的原因是,天杀的丹枫!聚会*仙舟粗口*的选择了鳞渊境!整个罗浮是没有其他地方给你造作了吗?!”
渊月忍不住骂人。
丹枫本人:……
望天望地,不望渊月。
丹恒去安慰明显有些暴躁的渊月,“你算到了什么吗?”
“他们在鳞渊境给我打架啊!”渊月道,“没有人在意家被拆了的龙尊吗?”
打架中的一员,丹恒:“……”
他居然也无话可说。
“不可避免吗?”丹恒开始转移思路。
“不可避免,除非镜流不追杀刃,刃不在搞五三。”渊月眼神死,“你觉得有可能吗?”
“走了。希望你们旅途顺利。”他轻飘飘的挥手,“请向前走。”
“愿,你们此行,终抵群星。”渊月祝福道。
他的来和他的离去一般。
“好奇怪的人啊。”三月七忍不住道,“他和我们最初见到的样子变化好大。”
言却是道:“正常,他的性格会走向两个极端,极端的漠视,极端的活泼。我们都习惯了。”
“长生种的生命很漫长,但即使是他们,也免不了改变。”言给星穹列车众人解释,“师父遇见我的时候,他才一百岁出头,个子不大,脾气暴躁。”
“两百岁出头的他拉着好几个人去星际游荡了一圈,见识了许多奇奇怪怪的东西。”
“现在他已经三百多岁了,也成熟一点也没有什么问题吧?”
“一百多岁了,个子还很小?”三月七最先发现了问题。
“持明一族两百岁以后才会开始长个子,还有持明一生也只会维持小孩子的相貌。”丹恒道。
两位女孩子一众看向了言。
“丹恒老师小时候的照片,言你有的吧,你没有,渊月也一定有点吧。”
三月七率先冲上去抱住了言道胳膊撒娇。
星紧随其后的勾住了言的脖子,“一定有照片吧?”
“师父不常用这个。”言叹气,“玉兆都不怎么看,但是师父会画。”
“我见过师父雕琢人偶的样子,想必你们也见过师父服侍在身边的堰偶。它们都无脸。”
言给众人解释。
“但是,在师父还年幼的时候,他总是会画一个人的脸,但是却从来对那个人的脸不满意。”
他画不出那个人的脸,却也忘不了那个人的脸。他知道他在罗浮,他也知道这是自己前世的种种情绪。
“所以,师父在曜青的屋子中,到底还是只有他自己前世所画的画像。当然,也没有脸。”
“没有就是没有。师父画不出他的脸,故此他也没有为他作过画。”
“所以,师父从来没有给师娘留下些什么。”
言总结道。
“一百多岁的渊月啊,应该是什么样子的?”三月七好奇问言。
“我不知道。”言却是道,“那是很久远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