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苏格兰要求的自由行动权力是为了干什么的?因为潘德林拒绝合作所以没有动用这份权力吗?
  宿海集的反应基本说明布尔盖是卧底了,但是为什么布尔盖没有被搞?还是波本觉得宿海集啥都没说没证据不能搞布尔盖?】
  【就是说看不同的柯南同人是不同的绝望支线】
  【我真是不知足,以前看了那么多救济文,我还嫌它甜的过腻,还要看纯黑真酒的文,呜呜(┯_┯)
  现在的我只想说,甜甜的救济文请摩多摩多。
  孩子要被刀死,难道我就是想看到这样一个结局吗?这样想想,青山还是,刀轻了呀呜呜呜呜先苦后甜,人生至理】
  【高明死了??我来看同人,我不是来找刀的啊!搞什么】
  【我就说为什么景光失踪高明哥没找到…果然死了(大哭)】
  【“悲剧就是把美好的东西毁给人看。”】
  第133章 漩涡转动之时01
  ◎名侦探也终于喜提新皮◎
  “拜访人两位是吗?请出示身份证明……好,请在这里签名……对,伊达先生的病床号是1431。”
  收好假证,两串虚假的姓名被签下,宿海集和降谷零镇定地顶着易容走向电梯,他们要拜访的人还在病床上安睡着。而负责照顾他的来间小姐按日程表来说还在工作。不会发生任何意外来破坏。
  宿海集已经有六年没见过伊达航了。
  熟悉的医院设施,消毒水和橡胶器材的味道,最大的区别或许是这里没有血腥和硝烟,不是他们所习惯的黑市诊所或安全屋里简陋的医疗箱。走过安静而漫长的通道,和一个又一个人擦肩而过,终点已经就在眼前了。
  伊达航。门牌上插着的病历卡,是被放置了一年多的微黄。
  米花中央医院的条件还算不错,半开的窗户外纱帘微动,不远处樱花树仍在顽强地盛开着,宿海集随意扫了几眼,在极敏锐的感官下才能嗅出,那流动的空气里传来的一点点淡香。春日至已。
  他没有去看身后降谷零的表情,或者说,他也不希望降谷零能看见此刻的他,多少个被空耗的夜晚,酒精和咖啡维持到黎明,不能给人看的东西,那是连对镜都不愿直视和谴责的软弱……但如果是伊达航,在班长这里,只会得到他大笑着的拍肩吧。
  可以哭的地方,可以忏悔的地方,可以把伤口撕开而悲伤的地方。最后一片樱花在呼吸机里沉睡着,他是曾经半年盛夏活着的明证,证明他们曾经,那样短暂热烈而天真地生活过,他们也曾笃信着那些脆弱而光鲜的正义,并矢志不渝地发誓去践行。
  年轻的他们,可笑的他们,无所不能的他们。一去不返的他们。
  两个人的心照不宣地维持着空气里的寂静。这可能是最后一次造访,也可能是平平无奇的探望之一,意气风发的记忆都被停留在了过去,而很快,他们将向着死亡冲锋——黑田理事官的新副官,降谷家板上钉钉的下任家主,在走出这扇门前,他们只不过是宿海集和降谷零。
  不是神宫寺隼,也不是赤鬼,不是安室透,也不是波本。那些名字与正义无关。
  “我们的时间要到了。”
  樱花忽然如雨倾落,宿海集终于转回了身,降谷零仍然沉默地坐在病床前,右手紧紧握住伊达航愈发消瘦的手腕,垂下的脸遮掩着所有的情绪。悲喜交加,谁知道呢。
  “我知道了。”金发青年哑着嗓子回答,起身时依然深深凝视着这具毫无知觉的躯体。植物人,世人眼里普遍认定的悲剧,除非奇迹不可能再苏醒的活死人……或许这就是为什么降谷家懒得对他下手吧。
  宿海集安静地看着他将一切都恢复成无人到来过的原样,那只逐渐苍白的手被妥帖着塞回被窝:“真是大胆啊,零……一直都在把最后的希望寄托给班长,你确定连这样的局势也要如此吗?”换做他的话,或许会因为顾虑而无法下手。
  “我一向如此。”降谷零检查完身上的易容,从容地拧开了门把手,“灯下黑的理论,不应该是你才最熟吗,集?”
  他没有再回头。没有人回头。
  ***
  同样的春天,洛杉矶四月的正午可以称得上是燥热。即使温差强烈,到了晚上也是一件衬衫就能解决的问题。更何况是在酒店开party专用的大型套房,属于人的温度已经能点燃全场。哪怕只穿泳衣也不一定会感到寒凉——
  “把衣服穿好。”琴酒简单明了地举起枪口,眯起的眼睛里毫不掩饰嫌弃,“顺便把脑子放清醒一点,康帕利,任务已经结束了,不要把honeytrap里的那套带到任务后的交接来,我不是你的任务对象。”
  “好歹是同一个组织里的工作伙伴,别那么冷淡啊,贝尔摩德就不会这样——好,我知道了,停!”青年果断在琴酒上膛前停下了脚步。虽然他知道对方其实也就随口一威胁,但真的惹恼了琴酒,他也没办法确保自己会不会进医院。
  只穿着泳裤的青年耸了耸肩,跳进泳池游了两圈洗了洗血迹才上岸,径直踩过地上的尸体,他走进房间里开始找酒店自带的简单衣物。毕竟原本的衣服已经牺牲在那群疯狂的女人手里了,不过哪怕完好无损他也不打算在琴酒面前穿得那么风骚——用这位银发性冷淡的标准评判,他认为那叫污染视野。
  “情报都在u盘里了。”重新人模狗样的康帕利出来就扔出了琴酒的目标,这位topkiller的效率至上主义向来广为流传,“组织给我带来了什么新任务?”竟然要琴酒亲自过来传达,虽然是他的联络人,但一般的任务这位可不会抽时间特意出面。
  银发男人轻松接住了u盘,就地直接用简易读取器检查了真伪,对抛出来的疑问也只是瞥过去一个酷烈的眼神:“计划即将开始,现在已经四月,离十一月只剩半年左右,这么着急——你确定你已经准备好了?”
  今年十一月首个星期一的翌日,是美国大选。
  “当然。”已经在佛罗里达州长身边潜伏了四年的人挑了挑眉,他露出了个专属于秘书长的微笑,彬彬有礼,贴心而精明。感谢这张脸,他看起来天生就是只忠诚而温顺的猎狗,只费了一番功夫就完成了任务:“不过到时候我要是走不开的话,都没人来支援一下?我的队友呢,康帕利可不是琴酒,独来独往超麻烦的——”
  真可惜,要不是听说波本前段时间刚死了,他还挺想和对方认识认识——多好的一张脸啊。
  “我已经通知了马斯提克。”时程表排满了的人懒得跟这种情报员废话,甩下一片凶案现场和一条信息后扭头就走。反正这里会有组织的后勤接手,替他们服务的灰色势力和底层人员数不胜数。从未有人能逃出组织的天罗地网。
  被晾在原地的青年歪了歪头。等等,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马斯提克最近刚找到新缪斯吧?
  他真的能使唤得动对方吗?
  ***
  “需要在本站转乘飞机到其他地方的旅客请到候机室中转柜办理ꔷ感谢您选择日本航空公司班机!下次旅途再会!”
  气流嗡鸣声中乘客们纷纷开始收拾行李,角落里的少年空手睁开毫无睡意的眼睛,浅茶色的眸子里一片警惕,过海关时,揣在口袋里的手盲还在打着短信:“我已经快出机场了,你在哪里?”
  鲜红的印章戳下,星俊介成功入境。
  “地下停车场,往右直走。”手机很快震动着回复。
  他早就领完了行李,手里就拖着一个聊胜于无的飞机箱,真正重要的东西早就交给松雪幽想办法了。纽约的四月仅比下雪天好出一些,工藤新一站在宽阔的大厅里举目四望,到处是羽绒服和棉衣,遮掩了大部分体型特征,估计停车场里也一时看不出那个才是池青——很快他就发现了自己的天真。
  因为来接机的人对他来说实在过于显眼。
  “星俊介?”高他一个头的男人自然地接过他手里的飞机箱,做足了接机的姿态,墨绿色的大衣下身高腿长得让他不得不稍稍加快脚步,“你应该听过我的名字,从雪莉那里,而接下来的安排是,往后一段时间内我都会负责你的安全——希望你没有意见,毕竟在我这抗议无效。”
  工藤新一用最后的理智点头。他当然认得出这个人是谁,多么熟悉的脸,只要把少年状态的池青再成熟一些或许就是这个样子,可靠而凌厉,是不同于赤井先生的无机质感。而在当年,雪莉于南非大地的狂飙中就吐露过他的名字——
  鹤见业,鹤见真企图克隆的目标。
  可为什么他会在这里!鹤见业的代号是布尔盖吧,难道池青他们甚至连组织原本的代号成员都已经渗透了?工藤新一神思恍惚地坐上副驾驶,刚寄上安全带就收到了池青的电话:“你们出发了吗?”
  “已经离开了肯尼迪国际机场。”他扫了眼窗外极速移动到模糊的景物,默默往靠背上又贴了贴,“布尔盖是怎么回事,我还以为他已经……”死去很多年了,保存下来的只有细胞什么的,可这个人看起来分明简直不到三十岁,完全不符合雪莉描述的时间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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