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季裴把车开到路边停下,晃了晃有些僵硬的手指,解开安全带盯着她看。
江羡寒,姨奶奶昨天说过,让我们一个星期以后过去复查,你想让我继续社死吗?
江羡寒抓住季裴的一直手,贴在自己的腰上,振振有词。
那我不弄你了,你弄我就行,到时候我不进去,我在外面,你说好不好?
季裴一开始听到这番话的时候,竟然还觉得有几分道理。
她的手指捏着江羡寒的裤腰,正准备顺着对方的手往下,后知后觉想起来江羡寒是在诓她。
你又唬我,那个那个的时候,我也会觉得兴奋啊。
江羡寒笑得一脸单纯无害:哪个哪个的时候?你说清楚一点,我有些听不明白。
季裴打开主驾驶车门钻到了外面,她深吸一口气,在心里抚慰了一下自己的心灵,又打开门钻了进去。
江羡寒的目光从始至终都落在季裴的脸上,看着这个人面红耳赤,手足无措的小可怜模样,心痒难耐。
天知道她有多喜欢季裴这个样子,恨不得一口吃掉她,把她放进自己的肚子里。
江羡寒也没想到,自己竟然对季裴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食欲。
江羡寒,虽然我们已经结婚了,但是但是
季裴咬着下嘴唇,整张雪白的面颊白里透着粉,就连嘴唇也是粉粉的。
但是什么?
江羡寒轻笑了两声,捏着季裴又红又烫的耳垂,用指尖揉了揉。
谈恋爱的时候你就容易脸红,结婚了怎么还是这个样子?
那只捏着她耳垂的手贴在季裴的后颈上,只是轻轻一捏,季裴整个人就软了下来,浑身上下酥酥麻麻的。
她一直手按着方向盘,喉咙里溢出来一声软软的嗓音。
声音虽然小,却听得江羡寒心头狠狠一颤。
季裴真是
不管做什么,一颦一笑,哪怕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动作,江羡寒都觉得她明里暗里都在勾引着自己。
原本她以为,领了证结了婚以后,自己的状况会好点,可谁知道反而越来越严重了。
江羡寒别捏这里
季裴身体都软了,后颈仿佛成为了她的软肋,江羡寒只是轻轻一摸,她哪怕再强硬都会束手就擒。
怎么了?不喜欢我这样捏你?不舒服吗?
季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咬着下嘴唇,喉咙里哼出来好几声细小娇媚的声音。
对,就是娇媚。
江羡寒从来没有把这个词跟季裴放在一起过。
之前她经常用手去捏季裴的后颈,也没发现她会有这么大的反应,难道今天捏的地方和之前不一样么。
季裴摇摇头,轻轻地倒在了江羡寒的身上,她忍不住蜷缩着肩膀。
她想离开江羡寒,让这个坏女人不要再摸了,但是身体却诚实地往江羡寒手里送。
老婆,你捏捏我。
季裴趴在江羡寒的小腹上,抬起头眼神迷离,眸子里还闪烁着点点的水光。
你再用力一t点,太轻了,不舒服。
江羡寒弯了弯唇角,笑着说:刚才是谁不让我碰的?现在尝到甜头了是吧?
季裴把头埋在江羡寒柔软的小腹上,把她的羽绒服拉链拉开,又把里面的保暖内衣掀了上去。
她的动作迅速又熟练,当季裴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事情之后,差点从江羡寒身上弹起来。
你怎么不阻止我?
江羡寒笑得很开心:我为什么要阻止你?
季裴准备坐起来逃离这里,又被江羡寒掐着后颈按了回来。
你这个小混蛋,脱了我的衣服就准备走了?这可是你先把火点起来的,你不帮我灭了它,还想着逃走,没门。
我那是条件反射,我不是故意的。
季裴两只手撑着江羡寒身下的真皮座椅,刚爬起来就又被按了下去。
一来二去循环了十几次,她红着眼睛委屈巴巴地趴着一动不动。
不是说条件反射么?为什么不把我的腰带也解开?
季裴的羽绒服被江羡寒悄无声息地脱了下来,她里面穿着黑色的高领毛衣。
从江羡寒这个角度看过去,季裴完美优越的身材曲线展现得淋漓尽致。
江羡寒是一刻都等不及了。
她试图克制自己的欲。望,失败。
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对这种最原始的欲。望如此热衷。
和季裴在一起的时候,江羡寒从不会产生任何的羞耻感,因为她知道,自己是和最爱的人做这种快乐的事情。
现在大白天的,我们的车还在路边停着,我不要
季裴吞咽了一下喉咙,沙哑着嗓子:江羡寒,你就不能忍忍么?我们回家,在车库里也行啊,你就非要在路边是吧。
江羡寒深吸一口气,点点头:没事的,外面看不见我们,不会被发现的。
她解开自己的腰带,后背靠在锁死的车门上。
江羡寒一只手抚摸揉捏着季裴的后颈,另一只手按着季裴的后脑勺。
她长长地舒缓出一口气,身上痒痒的,仿佛被蚂蚁爬过一样。
江羡寒看着眼神桀骜不驯,满脸写着不乐意的季裴,低声下气地哄着。
裴宝,我发誓,这是最后一次了。
第72章 炫耀
车内温度急剧升高, 烫得季裴几乎想跳窗逃跑。
江羡寒见她转身,直接一直手揽住季裴的腰,轻轻松松把人给抱了回来。
去哪呢?还没弄完。
江羡寒!
季裴躺在她身上, 手肘撑着座椅, 没什么力气坐起来。
你骗我
她的嗓音带着沙哑的哭腔, 随着独有的勾人音色袭来,江羡寒只觉得耳朵痒痒的, 身上也酥酥麻麻。
骗子,我再也不会相信你的鬼话了。
你明明说过这是最后一次了,可是你骗我,数不清是多少次
她一脸生无可恋地看着车内的星空顶,悄悄动了动身体,试图偷偷爬起来, 占领主动权。
江羡寒一眼就识破了她的小伎俩, 直接上手就打断了季裴的施法。
我说了是最后一次, 但是我可没说是最后一次的最后一次。
话音一落, 季裴躺在江羡寒大腿上低低的小声抽泣着, 发誓以后不会再听江羡寒的鬼话了。
这一次她嘴上说着是最后一次,季裴舔了舔嘴唇离开她,却又被江羡寒掐着后颈按了下去。
一来二去好几次,季裴只得乖乖就范,迫于江羡寒的淫。威,她只能把所有的委屈都咽进肚子里。
江羡寒, 你这个混蛋我以后再相信你说的话
你就是小狗。
江羡寒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拿出湿纸巾给季裴擦了擦下巴和鼻尖。
好啦,季小狗,我说了这是今天的最后一次, 它就是最后一次。
江羡寒整理了一下季裴乱糟糟皱巴巴的贸毛衣,笑着说:你别不信我,我说话算话。
季裴偷偷地斜视她一眼,心说你的话要是能信,她就相信猪会排着队上树。
车内,季裴穿好衣服后,赶紧把车窗打开通风。
车内有股淡淡的香薰味道,但是季裴总觉得还隐隐约约飘浮着一股其他的味道。
她的鼻头粉粉的,嘴唇也被亲肿了,坐在主驾驶上一动不动,似乎是生气了。
江羡寒有些心虚,她知道自己这次又没忍住,但是做这种事情,要是真的有人能忍住,那对方一定不存在于生物界。
裴宝,你今天做的好棒,嘴巴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季裴脸上蓦然一热,知道江羡寒这是在捧杀自己,冷冷地哼了一声。
江羡寒见她还是没有软化下来,继续说:好啦,我这不是没忍住么,你也知道我定力和自制力一向都不好。
季裴听了江羡寒最后这句话,也不由得有些心虚。
其实她的自制力还不如江羡寒呢,被这个人花言巧语随便一哄,就深陷温香软玉中无法自拔。
你上次不是说有个很喜欢的粉色包包么,我带你去买。
季裴目不斜视,冷冷地说:这是事后嫖。资吗?
江羡寒无奈一笑:裴宝
她刚系好安全带,季裴就一脚油门踩了出去。
*
开车回家的这一路上,季裴都在防着江羡寒对自己动手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