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斯凝梦将那件朱红的透视装替慕望野穿上。
没有了那么原始直观的刺激,却有了一层神秘的朦胧美。
身体硬朗的线条在薄纱的遮掩下,有了几分柔和,朱红色将慕望野的肌肤称的愈发白皙,烛光下莹润如玉,竟有些许任君采撷之感。
斯凝梦的心情颇好,入宫一趟的烦躁一扫而空。
“我可以看看么?”慕望野问道。
“不可以。”斯凝梦果断拒绝。
皮鞭隔着布料摩擦,尽管这件袍子的布料已经十分顺滑,但还是有细微的颗粒感。
敏感之处源源不断传来刺激,很快成了愉悦。
慕望野的呼吸越来越重,他开始喘息,他试图抓住什么东西,可又记着斯凝梦的话,自己不能动。
轻薄的布料被高高顶起,慕望野微微仰着头,双唇微张,喉结不断滚动。
他的双手握的极紧,除了因醉酒稍稍晃动,他仍站在原地。
斯凝梦在他耳边:“我带你跳舞好不好。”
慕望野的声音哑的厉害:“好。”
房间里放起了舞女的音乐:
来来来来跳舞,
脚步开始摇动,
就不管他人是谁,
斯凝梦其实并不会跳,只是大致模仿着曾经看过的华尔兹。
慕望野学的很快,只第二遍的时候就记住了舞步,与斯凝梦配合的很好。
后来,斯凝梦松开了手,让他自己跳。
斯凝梦觉得很开心,头一回觉得穿越也是有好处的,至少她在现代是决计抓不到这样一个腹肌大帅哥给自己跳艳。舞。
可惜现在不能吃~
因为无人引导方向,慕望野不小心磕到了桌角,斯凝梦赶紧上前,心里升起了小小的罪恶感。
于是不让慕望野再跳了。
牵着他的手上了美人塌,最后用手帮了他。
朱红的薄衫挂在慕望野的肩膀,他仰着头,大口的喘息。
事后,斯凝梦洗净手指,扔下一句:“呐,我可不是白玩你的。”
第二日,慕望野昏昏沉沉地醒来,等清醒些后,脑子里慢慢有了一些极为荒诞的记忆。
但他却想不起任何的画面,只记得斯凝梦站在自己身前,有乐曲,有一些奇异的触感。
他低头掀开被褥,发现自己身下的狼藉。
难道他做春梦了?
慕望野在美人榻上楞了许久,斯凝梦捧着碗进来。
“你醒了,昨晚醉成那样,往后与殿下说一声,可别再喝这么多了,伤身啊。”
见斯凝梦面色并没有什么怪异之处,说话举动也很坦然,慕望野越发觉得那只是一场荒诞的梦。
“再喝一碗醒酒汤,今日还去国子监么?”
慕望野伸手接汤:“得去,不然夫子又要念叨,嘶”
腰间传来一阵疼痛,慕望野皱了皱眉。
斯凝梦:“怎么了?”
慕望野:“有些头疼。”
斯凝梦:“那要替你告假么?”
慕望野:“不必,我半个时辰后出发。”
斯凝梦点头。
待她离开后,慕望野解开衣服,看到自己腰间有一大块淤青。
真巧,梦中他似乎是撞到了什么,正好也是在腰间。
慕望野的眸子里闪过不可思议,随后变得有些兴味。
他想起来了,昨晚他本没醉的那么厉害,还是有些意识。
可后来他被斯凝梦哄着又喝了不少,且与之前喝的酒相冲,直接喝蒙了。
慕望野有些头疼:“花样真是越来越多。”
早膳时,慕望野突然发问:“昨晚是不是说起了齐光玉佩的事。”
斯凝梦夹糖兔子包的筷子一僵,差点脱口一句:“你记得啊。”
后想起那是自己灌他酒之前,于是从善如流地答道:“是啊,我见那花纹很像。”
慕望野点头:“我知道了。”
斯凝梦听他这句话越听越不对劲。
国子监,沈司星看着面带疲乏的慕望野,惊讶地瞪大眼睛:“今晚还喝?”
慕望野点头:“有重要的事要问你。”
他两之间极少谈什么正事,慕望野这么说,沈司星自然感兴趣。
将这事在心里吊了整整一天,一下学就拉着慕望野直奔瑞祥楼。
点了一桌菜,等着菜上齐,挥退众人后,沈司星颇为期待地问:“什么正事?”
慕望野揉了揉太阳穴道:“民间是否也有人佩戴三眼竖瞳蛇纹玉佩?”
沈司星很失望:“这算什么正事。”
慕望野:“凝梦昨日进宫,见到了太后那枚,想起她曾在一人身上见过。”
沈司星这才认真起来:“不可能,三眼竖瞳蛇乃我沈氏一族的族徽,仅嫡系男子可佩戴,太祖开国之后,便只有皇子出生时会赐下玉佩,皇子去世,便随葬,太后那枚是元庆太子的遗物。”
慕望野想了想:“可那玉佩不是子母佩么?你之前还将那环形子佩借予我调派人手,太后那枚是完整的么?”
沈司星愣住,是啊,那是子母佩,一块为原型,一块为环形,合并在一处,三眼竖瞳蛇纹才是完整的。
且每一条蛇的纹路都有十分细微的区别,只有族中历代负责雕刻玉佩的匠师才能区分。
“不,太后那块,不是完整的。”
作者有话要说:
来来来来跳舞,脚步开始摇动,就不管他人是谁。——歌词出自韩宝仪《舞女》hai,没有舞男的歌~[闭嘴]
第62章 他的反击
太后只有一块子佩,元庆太子死于去往凤城路上的山崩,连尸首都不全,随身的玉佩不齐全也很符合常理。
没人想过是有人拿走了母佩。
沈司星:“是被那人偷走了?”
慕望野摇头:“不知,那人你见过。”
沈四星讶然:“我见过,是谁?”
慕望野:“城西大火那日,那个昏迷不醒,送到别院的少年。”
沈四星垂眸思索:“他是从哪儿来的玉佩。”
慕望野:“为保险起见,最好去亲自见见。”
沈司星点头:“吃完这顿饭就去。”
慕望野却拒绝了:“今晚我还有事要办,明日陪你去。”
沈司星不明所以:“有事要办你还喝酒?”
慕望野将手中酒盏一饮而尽:“喝了酒才好办事。”
沈司星深深皱眉,随后忽然舒展开来:“咦,没想到你还好这一口,酒后要小心,别伤着弟妹。”
慕望野只喝酒,没反驳。
沈司星心中腹诽,大尾巴狼的尾巴终于露出来咯。
晚间,斯凝梦思索着夏季新品,考虑要不要将情趣,、用品作为赠品随套装赠送,不过要达到一定的花费才行。
只是不知大家的接受程度怎样,据她观察,大晋的女子不算很受拘束,譬如她与长宁都能出门做生意,但也算不上很自由。
这中间的度有点难把握呀。
忽然,斯凝梦闻到了一股带着体温的酒香。
抬头一看,慕望野正站在不远处。
双颊微红,眼里泛着水光,神色迷瞪,身影稍稍晃动。
斯凝梦:?
怎么又喝了,难道是因为会试临近,觉得紧张?
慕望野见她看过来,走到桌上:“你在画什么?”
斯凝梦:
怎么开场白都这么相似呢,是因为她手里拿着笔么?
笔墨纸张对学霸的致命吸引力。
斯凝梦笑道:“要不要再喝一点?”
慕望野机械地点着头回复:“再喝一点。”
斯凝梦将产品设计的事丢到一边,吩咐青荷拿酒来,而且是比昨天更烈的酒。
没成想今日的慕望野没昨天那么好灌,居然会反过来灌她酒。
慕望野摇着头:“你不喝,我也不喝。”
斯凝梦酒量不佳,喝了两盏,脸上便烧起来,热的难受,于是进屋用凉水擦脸。
等她出来的时候,见慕望野正端着酒壶仰头给自己灌酒,那酒壶一下就见了底。
斯凝梦唬了一跳,赶紧上前:“疯啦,喝这么猛。”
她摇了摇酒壶,里头是一滴都不剩了。
慕望野听了她的话,坐的板正:“我,没疯。”
斯凝梦无奈道:“好,你没疯,我们进屋,行么?”
斯凝梦上前拉他,没想到被慕望野拦腰抱住,他的头埋在斯凝梦胸前。
然后缓缓地左右上下蹭着。
斯凝梦:合法耍流氓啊!
这是什么新奇的反应,不过看着样子是比昨天醉的还厉害。
撞上门来的兔子不吃白不吃呀!
斯凝梦将慕望野扒拉开,看着他水雾弥漫的眼睛说道:“我们今天还玩那个游戏好不好?”
慕望野的眼中泛起疑惑:“什么游戏”
斯凝梦笑道:“好玩的游戏,你今天想要什么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