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布料也太少了吧。
[温星月]鼓励道:词宝穿上一定好看!
[方方张张]:嘿嘿,好东西,我让我男朋友穿给我看。
[施青枝]冒泡了:我也让我男朋友穿给我看
[贺问]:?
[徐昼]:?你打什么问号?
[唐与潇]:?你打什么问号?
[方方张张]:你打什么问号?
[施青枝]打补丁:我让我那一米八腹肌男大男朋友穿给我看。
[贺问]:(截图-微信个人资料)是这个吗?
[施青枝]:?
琢词有点看不懂了,但悄咪咪的回到淘宝,把六套衣服加入购物车。
“……”琢词还是勾选了蒙眼丝绸带,下单了,收货地址填了学校。
啊啊啊啊啊啊好烦。
琢词无声尖叫了一下,定了个凌晨四点半起床看日出的闹钟,就手机一撇,睡过去了。
闹铃响起,他摸索到手机关掉,揉揉眼睛,拉开了帐篷拉链。
海际线是一片橙黄,帐篷外,大家都是直接睡在沙滩上,盖着外套。
琢词没吵醒他们,只是安静地盘腿坐着,等待太阳初升。
就这时,不远处走来了四个中年男人。
身形摇摇晃晃,一看就经历了宿醉。
琢词一开始也没在意,但那四个男人看见他们这边横七竖八的睡了很多人,还有女生,就走了过来。
他们没发现帐篷里的琢词,而是看了看周围,没发现其他人影,就壮着胆走到一个女生旁边,蹲了下来。
琢词反应迅速,在他们伸手之前就大声喝止:“干什么?!!!”
这一声,把不少人吵醒。
四个男人被吓了一跳,马上起身抱头鼠窜。
同伴们还没意识到什么情况,琢词已经跑出帐篷去追,同时大声解释:“他们刚刚想摸师姐!”
大脑瞬间清醒,男生们腾地起身,也跟着琢词一起去抓那四个男的。
但沙地跑起来有阻力,始终隔了三四米的距离,追不上。
好在,对面迎面跑来十几个穿着迷彩服的男生,似乎在训练,于是男生们大喊:“兄弟!帮我们抓住前面四个男的!他们想猥亵女生!”
这话一出来,对面十几个男生瞬间警惕,快步跑来,将四个猥琐男按倒了。
此时,大一新生们才发现,除了带头领跑的教官,其他男生都是熟人。
是当初军训做助教的警校生们。
“穆教官,邹教官,你们怎么也在这?”
邹熠和穆时都各押着一个男人,简单解释了句:“来这边学习训练。”
滨市的教官半膝跪压着一个男人,抬头问琢词他们正事儿:“怎么回事?”
琢词喘着气息,语速很快地道:“他们想摸师姐,我看到了。”
“摸到了吗?”
“没有,我把他们吓跑了。”
教官脸色严肃:“猥亵未遂。你也跟我们一起去趟派出所。”
“好。”琢词知道自己要作证。
一群男生把四个男人扭送到了派出所,循例做了笔录,琢词他们就回到了民宿。
其他人已经在民宿了,被琢词保护了一遭的师姐还心有戚戚,被女生们围着安慰,对琢词道:“词宝,谢谢你。”
“是谁都会这么做的。”琢词摆摆手,“师姐们,你们今天晚上还是回房间睡吧,外面不安全。”
“好,今天真是多亏你了。”
到了下午,大家的精神总算不那么紧张,出门逛了下这座滨海小城,吃吃喝喝。
琢词收获了一只玩偶,是师姐送的。
第二天,吃了中午饭,大家踏上回程的旅途。
虽然有小插曲,但好在没什么事,玩得也算尽兴。
回到学校,各自回了寝室楼栋,琢词先把特产分给室友们,然后去洗了个澡。
在他擦拭着头发从浴室出来时,室友们已经吃着鱿鱼丝,问他滨市好玩不好玩。
琢词只道:“有点没睡好,帐篷里太硬了,但是看了两次日出,很漂亮。”
温非凡摇头晃脑,“那你今晚住寝室还是回家住?家里的床比较舒服吧。”
“回家,待会谢先生来接我。”
大家哟了一声。
琢词边吹头发边刷手机。
头发吹到半干时,收到一条快递入柜的通知。
他看了看,才知道是丝绸带到了,原来店家发货地就在云京。
换好衣服,下楼去了快递柜点取件。
柜门弹了出来,琢词拿出一个小小的快递袋。
这已经是一一姐分享的最保守的东西了,只是蒙着眼。
但琢词还是觉得拿着烫手,耳尖微红。
因为脑里已经浮现谢殊鹤蒙着眼睛被自己玩的画面。
琢词:……
好刺激。
微信里收到谢殊鹤说马上到的消息,琢词将快递袋扯开,拿出丝绸带,想揣进口袋里,但穿的上衣和裤子都没口袋。
也不知道咋想的,就把丝绸带缠绕在自己的左腕,绑上,然后袖子一放,藏起来了。
又把快递面单扯下来撕碎,扔进了垃圾桶,朝学校门口走去。
他刚出校门,黑色宾利也刚到。
琢词上了车,谢殊鹤将一瓶梨汤递给他,把车子往回开。
琢词喝了几口,脸颊还在发热。
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心虚地没说话。
回到家里,谢殊鹤问:“已经洗过澡了?”
“嗯。”琢词应了个单音节。
“那我先做饭,想吃什么?”
琢词盯着他:“炒饭吧。”
“好。”谢殊鹤进了厨房。
蛋炒饭,加了培根碎,金黄的米粒,琢词吃了两碗。
饭后,二人去了卫浴洗漱。
吐掉泡泡,丝绸带还在手腕上,琢词蜷缩了下手指,道:“谢先生,你洗澡吧。”
为了彰显自己的正直,还退出了浴室,“我不看,你可以锁门。”
谢殊鹤看了他一眼,将浴室门带上,不久后,传来水流声。
琢词端坐在沙发上,正正经经。
第39章
有些人在干坏事时, 连头发丝都会透着狗狗祟祟的偷感。
浴室门被打开,谢殊鹤穿着浴袍出来, 看见琢词已经换了毛绒绒的米黄小熊睡袍。
长袖,连帽,下摆垂在脚踝处,十分矜持保守,正襟危坐的在沙发上。
甚至双手都放在了膝盖上。
第一次见面都没这么拘谨局促。
所以谢殊鹤在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不对劲是合情合理的。
他眉峰微挑,问:“做了什么?”
琢词立马紧张得手指头蜷了起来:“没、没啊,什么也没做,我能做什么,嘿嘿……”
谢殊鹤笃定他做了坏事。
但琢词已经站起来,挪着棉拖走向男朋友,拉住他的手,“我们快点回房间睡觉叭,嘿嘿。”
进了房间,琢词只摁开了一盏小灯, 然后把房门关上。
二人站着相拥,琢词双手紧紧抓住男人腰间的布料, 把脸埋在男人胸口,腔调有些委屈,暗示道:“谢先生, 你好久没亲我了。”
说话和呼吸的气流轻轻拂过胸膛皮肤,以及柔软的毛发,谢殊鹤忍着痒意, 道:“一周,没有很久。”
琢词开始哼哼唧唧,问:“那今天能不能亲我?”
谢殊鹤没说话, 只是单手扶住他的脸颊,微垂了首,吻了上去。
没多少下,琢词就脑袋晕乎乎,身体软叽叽地靠在男人身上,而自己的腰也被一只大手截着,不让他滑倒。
时长一分半的细密吻后,气氛烘到极致。
琢词迷着眸子被放到床尾,撑起身子凑了上去。
——男朋友身上真的好好闻。
谢殊鹤边吻,边解开他睡袍的纽扣。
男友把全部纽扣都扣上了,是个大工程。
修长明皙的指节不断重复着,解开到腰腹时,便从少年的肩上脱下了睡袍,随后像脱裙子一样,从细腿处褪下整件睡袍。
琢词不着一物的浑身呈现淡粉色,那么左手腕间缠绕的纯黑绸缎材质的带子就无处遁形,势必被发现。
谢殊鹤扯着绸缎的尾端,问:“这是什么?”
“嗯?”琢词迷迷糊糊看过去,喔了一声,“谢先生,你配合我一下。”
随后解开了绸缎,就要往男朋友眼睛上蒙去。
“……”谢殊鹤已然知道他想做什么。
在绸缎距离自己十公分时,伸出一手。
绸缎从手心滑走,琢词愣愣地看着play神器落到男朋友手里,歪了歪脑袋,神色困惑。
谢殊鹤的喉咙有些干燥,眼尾微微泛着红,狭长漆黑的眼睛隐蕴着碎光,问:“宝宝想玩这些?”
琢词已经反应过来谢殊鹤不肯配合了,心虚地磕巴回应:“……也可以不玩……”
“买都买了,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