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顿了下,他缓缓道,“……现在还是白天。”
手指微勾,圈起人夹侧发丝缠了两圈,能听见头顶上的人轻低声音,
“所以?”
“白日宣/淫似乎不太可取,”
“会吗。”
“……”
“真的一定要做吗?”
“辻人也可以不动,”
慢吞吞垂下脸靠近的人补足,“我来动就好。”
——这下子不能以‘被蛊惑了’的借口支吾出声了。
自订后、两人逐渐开始同居以来,在某人日日夜夜的督促下,狐川辻人终于学会了直视自己的谷欠望。
直视谷欠望没什么,只要带着平凡心接纳、接纳他给的一切欢愉、享受他赋予的愉悦就好。
……不管以什么方式。
狐川辻人重重口耑出一口气,胸膛上下起伏不停,重心完全遗失,全靠面前的角名伦太郎帮他支着重点。
身下的瑜伽球晃来晃去,偌大一只足以容纳半个狐川,软弹又翘挺,往上一坐摇摇晃晃、跌跌撞撞。
这种重心迷失的感觉实在太过于令人头皮发麻,狐川辻人控制不住想下来,但是桎梏他四肢灵动的角名伦太郎从不给他机会。
健身房的立体全身镜就直面着他的脸与身体,直勾勾对准面前所发生的一切。
双腿打开,被压在瑜伽球之上,臀部紧贴,上半身向下,下半身向上,腰身微微拱着,被角名手掌托着稳住,但即使如此,伴随着瑜伽球滚动,整个人还是在不断地前后磨蹭。
健身房的器材里,用的最多的除了卧推架与跑步机,就是这只超大号瑜伽球。
顾名思义帮助人拉伸经脉,软体瑜伽,增加柔韧性,狐川辻人身体的柔韧性本来就已经足够,其实不必再继续,但是角名总是哄着他说越多越好。
一来二去,他也就信了。
结果上去了,也就下不来了。
角名伦太郎的手一只拖在黑发青年的腰身侧做防护状,而另一只、的不轻不重的压在瑜伽球上。
两支手指略微勾起,再抽着球,似是为了试探瑜伽球的稳定性与柔韧性,两只手指深深嵌入、向内挤压。
瑜伽球体硬生生被挤开了道通道,球体柔软,吸附着食指中指不放。
角名伦太郎微垂眼看着,家里开了中央空调,似乎是温度有些高,狐川辻人脸颊晕红,微阖着眼低低喘气,似乎是有点被热过头了。
才被打理过的柔顺黑发贴在脸颊、脖颈上,不知何时黑发青年身上已经起了层薄汗,汗湿眉睫。
眼睑淅淅蓄积起点生理性泪水,只不过没能向下滑落,倒顺着重力失衡下的眼尾弧度滚下道湿润痕迹。
角名伦太郎很想帮他拂去眼尾湿痕,但他此时抽不出手,一只手要把着人身体重心,而另一只手被瑜伽球挤压咬得难以抽出。
瑜伽球似是浸了汗,一片潮湿幼滑,原本偏粉被压着压着到转为了更深的湿红,
角名伦太郎看在眼底,为了帮懈怠的恋人更好的拉伸,沉下一口气更多的开始抽起了手指。
汗越流越多、甚至顺着他的手臂溢出不少,有些粘稠,粘附在指根。
慢慢的瑜伽球也被打开了通道,能多压下点手指了。
角名伦太郎抬了下被瑜伽球晃的跌跌撞撞,迷迷糊糊的黑发恋人,低下脸、在人紧抿的唇瓣上轻微咬了下,
得到回应,细滑的蛇钻入,找到幼小湿滑的同伴般缠绕不放,一点一点的、唇色更加醴红。
亲在亲,重要的事情也没忘。
一点银光借由立体全身镜清晰倒映,束缚在人宽大手掌的中指指根,本该如此。
但现在、却被一圈由粉白搅得湿红的柔软质感一点一点吞下,细细密密吮着那点银光,直至完全陷入,一丝一毫也看不见位置。
被架在瑜伽球上的人从喉底深深溢出声哭口今,但被同样的吞吃而下,一点点也没能溢出。
角名哄他,“已经都吃下了,你看,”
他甚至还抻了下指节示意他去寻看镜子,
“辻人很有天赋呢……再多吃一点,挤满了好不好?”
第101章
角名轻声劝他不要撒娇, 多跟上进度一点,还引着人去看健身房正对着他们的立体落地镜。
狐川辻人勉强绷紧理智,没被过多的感官冲击带走, 只能迷迷糊糊从眼睫与眼睫的缝隙里透出点光。
他用那一点凝聚的视线将镜面上倒影的人影一点点收入眼底。
一下子,整个人都绷得实实在在,角名伦太郎感受颇深。
他动了下,试图恢复自己,结果却被搅至深红的泥泞栽培土壤咬得死死, 丝毫不放。
他在心底叹了口气。
刚刚勉强才挣开, 弄得松了些好再送进去几根细长探测仪器的瑜伽球间的地方一下子白做工。
没想到引着人的刺激这么大, 他不轻不重转了下手腕, 重新夺回人的视线、注意力与主导权,迫使狐川辻人专注力移至他的身上。
“辻人,要多忍耐一下啊。”
角名伦太郎语气低低,像是在劝哄不听话的恋人, 但话语尾音里却隐隐藏着点什么更深的情绪。
狐川辻人额角簌簌热汗滚落, 他此刻自身难保,更别说去搭上角名的话、抑或是品味他话语里蕴含更多的意思了。
被本能操纵,刚刚才恢复一丝的清明一下子丢得无影无踪, 为了更多保护自己, 排斥外物,不断向外排挤着。
角名伦太郎自然不会让他这么达成所愿。
灵动湿红的蛇交织, 从未分离开, 一点点细细咬着吮着纠缠着。
狐川辻人舌根被他弄得隐隐有些发麻, 不断试图收回自己的舌头, 推拒或拒绝但都没有用,掌握主权的角名伦太郎更进一步, 空在旁边握持着人腰身的手掌些微收紧,于是黑发青年喉间溢出短短一声。
转瞬即逝、被故意堵着咽下。
角名伦太郎又喂他继续吃,狐川辻人试图抵抗,舌尖被轻轻咬了下,一下子门户丧失,细长脖颈上精致喉结一滚动,生生咽下了。
黑发青年面色更加微妙,但是因为被人衔着亲吻所以不得不迎向更多。
面上不仅如此,其他地方也是。
角名伦太郎似乎玩瑜伽球玩够了,要去玩其他的地方,但是狐川辻人重心还处于丧失状态、此刻几乎一动也不能动,任何来自于角名伦太郎的举动都会迫使他被瑜伽球前后左右乱蹭带得晕晕乎乎。
汗水成雨丝缓缓洇湿,透析在薄薄一层衣物上,种花人掌控主导权,看着落在掌中的寥寥花枝。
花枝很新鲜,才从水中浸泡取出,又是粉的花瓣又是绿的芽叶。
水培环境最适合这渴水的花,只稍微一挤一拧,满满当当都是吸饱了的水,新鲜茂盛,十分好看。
种花人与赏花人双重身份的角名伦太郎慢慢将花移植到土培环境里。
先是要攥紧密,他已经算不上是第一次这么做了,作为养花人,动作之间都露出几分娴熟。
常常训练、被磨砺得更加粗糙,他在面对一只排球,虽然不至于重重打下,但也未必温柔到哪里去。
花种移植过程再脆弱无比,尤其是只此一支,他少之又少对待。
移栽到了一半,整株花都在人眼前慢慢开放起来。
很漂亮,也很好看,玉白偏荔粉,和田玉刀雕斧凿。
角名看了眼狐川辻人,黑发青年此刻状态并不能全然说很好。
在瑜伽球上尝试老手课程对他来说尽管不是第一次,但依旧是太难以延续了。
无论尝试了多少次都难以适应,只能勉强到前几个步骤就了了。
腰弓弯着,被柔软但又有支撑的瑜伽球胶片质面稳稳撑足,他要扛起耕田用的器具,但太重了、只能率先弯下腰去。
整个人不得不配合工具迎转向上,重心处于跌宕阶段,他接触不到地面,因为角名在前面、挡住了他落下的倾向。
妥妥地收敛了重心的主权,甚至不仅如此,角名还帮他扶住了工具,撑住整个人。
只是目前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面前的黑发青年身上,慢慢配合着。
不像以前在温泉那样,这次只是单纯地用手掌稳住,扶持重心。
完完全全契合、正正好好熨贴。
陷在湿红柔软的淤泥里,角名伦太郎没能解脱,不仅仅要开垦,还需要更多的观测,尤其是握着花做移植就更加不能松懈。
角名视线扫过黑发青年,督促他跟上进度,就继续对花枝进行移植了。
抚摸稍微有些弯曲的花茎竖体,整株颜色粉白,亭亭玉立长在那儿。
十分稀罕,像是从来没显露人前过,并不需要过度的修剪,只要直接带着开始移栽就好。
顺着根部慢慢搓挪移转到土培种植,过程些微有些不顺。
比如着整朵花看上去虽然好看、但是茎叶体太过于脆弱又太过于敏感,尤其是对接触的新环境敏感,稍微一有点变化就逐渐产生抵抗与不适应,过敏般的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