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应逐居然直接上手摸向了他的腰下,一边摸还一边嘀咕:“小飞棍……”
岑谐:“……”
应逐语气急躁,半是命令半是恳请,听着又像哭,催促道:“快啊,用你的小飞棍揷我。”
岑谐没说话,他沉默片刻,用了点力撑着坐起来。伸出手,一言不发地往应逐的腰间探去,解他的皮带。
应逐迷迷瞪瞪的,见他来解自己的皮带也不反抗,乖乖的任他把自己的皮带抽走。
皮带抽走后,岑谐拽起他的手将其并在一起,轻声说:“手对好。”
fq期的omega会变得非常顺从,什么都愿意配合,应逐很乖巧地把两只手对好。
岑谐把他的皮带弄成一个环,诱哄他:“听话,把手伸进来。”
应逐智商骤降,想到刚才读取的那张记忆卡。记忆卡里,自己的手就是被捆了起来。他被岑谐死死扣住,猛烈的撞击,还有直抵灵魂的惯穿,此时全部浮现上来。自己那时的表情看起来很漺,似乎被弄得很舒服。
想到这里,应逐的睫毛颤了颤,十分配合地把手伸进那个环里,然后傻啦吧唧地抬起头,一脸期待地看着岑谐。
希望他能像那张记忆卡里那样对待自己。
岑谐等他自投罗网地把手伸进去后,一拉一拽,咔咔咔——皮带直接锁死,把应逐的手捆了起来。
然后他拍了拍应逐的脸:“老实点,回去给你打抑制剂。”
第25章 三天三夜
应逐看了看自己被捆起来的手,又看了看坐得离他远远的岑谐。
花了将近半分钟,他才把这句话听懂,然后就开始疯狂掉眼泪:“你为什么要这样?我又没有对不起你,为什么不揷我?”
岑谐看着他:“……”
应逐边落泪边追问:“我哪里做错了吗?”
岑谐被他弄得没办法,指了指头说:“你现在脑子不清醒。”
他也是omega,所以在fq期这件事上他非常能共情应逐。
没有一个omega能完全接受自己在fq期完全失智的行为,那种羞耻和尴尬在事后会变成一种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沮丧,让omega的心情持续性低落。
岑谐讨厌fq期,讨厌这种让人毫无尊严的生理现象。因此他每次过fq期的时候都会注射抑制剂,就是为了在这种翻天覆地的情謿中保持一丝理智。
这一丝理智也许细若蛛丝,但是已经足以支撑他不要做出让自己的后悔的选择。
正因为如此,所以岑谐坚持要给应逐注射抑制剂,这是将心比心的结果,也是一种保护和尊重。
接下来的时间里,应逐又是哭求、又是撒泼,像那种爱闹人的小孩儿。他手被捆着,就焦躁地拿头撞岑谐。
岑谐被他用铁头功怼到了车门上。即便如此,他都没有再做什么过分的举动。顶多就是把应逐搂在怀里摸背,伺候猫似的,安抚一下。
应逐把膝盖跪在座椅上,伸着身子,仰头和岑谐亲吻。他晕陶陶的,感觉岑谐好好亲,嘴巴好软,舌尖像烫红的海螺肉,咬一口……
岑谐被他咬得嘶了一声,撤离后退,用手捂着嘴,睁大双眼看着他。
好像知道自己闯祸了,应逐小心上前,在他捂嘴的手背上轻轻亲了一下,又舔了舔。
手背上的湿意让岑谐愣住了,看着他没说话。
应逐试探完,又拉开他的手,凑上去和他亲吻,舌头热切地往他嘴里探,鼻腔深处也发出不矜持的哼声。
不知不觉间,两人已经贴在一起,应逐不知道什么时候跨到了岑谐身上,坐在他的大腿上,水蛇似的扭腰。
“可,可以了……”岑谐脸通红,想结束这让人心悸的亲吻,撇着脸躲他。
应逐像是被抢奶嘴遭遇强行戒奶的人,不依不饶地追着又亲上去,玩唇齿纠缠呼吸交错的游戏。
岑谐都无奈了,只能老实被他摁着,任他为所欲为。
好不容易到了岑谐的住处,岑谐打开车门要下车,应逐慌了,以为他不管自己了,连忙问:“你要干什么去?”
岑谐:“……下车啊。”
不然在车里过夜吗?
应逐哀求他的样子一点尊严都没有:“不要,你别走。”
岑谐哄他:“我们先下车,回屋里好不好?”
应逐吸了吸鼻子,问:“回屋了你就会揷我吗?”
岑谐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嗯嗯嗯。”
应逐直接退化成了鱼,全然忘记自己刚被这个人骗了一次。他又相信了岑谐的话,抹了抹眼泪,一脸单纯地跟着岑谐下了车。
进屋后,岑谐开了灯,转身要给应逐解开手上的皮带,他不让,躲着岑谐的手。心里还记着那张记忆卡里捆着手被弄的样子,他想剧情重演,不肯被解开。
岑谐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只好作罢。
应逐用手指扯了扯岑谐的衣角,声音颤颤的,问:“揷我吗?”
岑谐拉开他的手:“别动。”
应逐真的生气了,觉得岑谐总是玩弄他,他气愤地指责这个人:“你说进屋了就揷我的。”
他左一句揷,右一句揷,岑谐都快不知道这个字的意思了。
岑谐采用了拖延战术,说:“等我准备一下。”
应逐眨了眨眼,问:“小飞棍怎么了?”
岑谐没回答,而是把他牵到床边,让他在床沿坐下。应逐却以为这是要开始了,在床沿坐下后就去扯岑谐的皮带。
岑谐护着皮带扣,吓唬他:“好好待着别动,不然一会儿不揷你。”
应逐很容易就被威胁到了,这可是他现在最害怕的事了,瘪了瘪嘴又要哭。被岑谐很凶很凶地瞪了一眼又憋了回去,慢慢蜷起腿,抱着膝盖委屈巴巴地坐着。
岑谐出了卧室给陈九打电话,催他。电话刚接通,门口就是有一束车灯光照进来,岑谐抬头看过去,是陈九。
拿着强效抑制剂进屋,岑谐看到应逐还在床沿上坐着,焦躁地扭来扭去。
岑谐知道他一定憋坏了,之前在车上他那么急躁,难以想象他是怎么能控制自己老老实实坐在床上不动的。
只能说自己的威胁奏效了,应逐这么乖巧都是为了讨好他。
果然,应逐用一种急于获得表扬的语气说:“我没动,我听话了。”
然而岑谐看着他,没说话。
这种沉默仿佛一种轻微虐待,让应逐不安起来,他声音囔囔的,又重复了一遍:“我听你的了。”
说着,应逐站起来,跌跌撞撞往前扑,着急要跌到岑谐的怀里。
岑谐就被他这么没头没脑的一扑,后背撞到墙上,他后脑勺被磕了一下,来不及喊疼,拿着手里的玻璃注射器,想要给应逐注射:“你先等一下。”
应逐受够了他的糊弄,气他总把自己推开、丢下,很不听话地抱着他蹭,呼吸焦躁,简直要气急败坏起来了。
岑谐弄不住他,只能就着面对面的姿势,把手努力往他的后颈伸去,想要凭感觉注射。
腺体太敏感,应逐刚被针尖碰到,就抬手一挥。
“诶!”岑谐惊呼一声。
玻璃注射器脱手飞出,在空中划出一条闪亮的抛物线,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破碎声,里面的药液全部洒了出来。
岑谐看着地上的玻璃碎片,怔愣着张着嘴,说:“陈九就弄了这一支。”
强效抑制剂的药性太猛,低等级的omega都承受不了那个副作用,因此产量很少,临时找更不好找。
如果不是特殊原因,岑谐自己也不会用药效这么烈的强效抑制剂。
岑谐推开应逐,想去给他找点普通的抑制剂先应付一下,起码让人稍微清醒点。
哪怕有抑制剂被应逐自己打破这么好的借口,他也没打算趁人之危占这个人的便宜。
偏偏应逐不知好歹,等了他半天,好不容易把人等回来了,见他又要走,终于崩溃了,哭闹着不放他走:“你说了,你说了我乖乖等你回来就揷我的!”
岑谐表情僵硬地看着他,眉宇间泛出苦恼的严峻神情。
他想起应逐第一次读取了自己上他的那张记忆卡后,那股要把屋子都掀了的怒气,这个人好像很排斥被自己压,岑谐怀疑是不是因为自己不是alpha的缘故。
所以他有点担心自己真的做了什么,等fq结束后应逐会不会翻脸不认人?
岑谐必须得承认,应逐对他来说是特殊的,这种特殊超越了世间所有人的总和。
正是因为特殊,所以慎之又慎。
可是……
话再次说回来,他们都结婚了,自己帮伴侣过fq期怎么了?
岑谐有一种感觉,他此时可以对应逐做任何事。只要打个响指,下个指令,不管多过分,多不堪的要求,应逐都会乖乖配合。
如果自己是个alpha,甚至可以趁现在永久标记他。
应逐哀求地看着他,仿佛等待法官宣判的罪犯。他身上板正的西装早就皱了,领带歪着,整齐的头发也凌乱了,双眼通红泣着泪,嘴唇因为亲吻红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