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祝星始终没有看他一眼。
砰——!
应逐已经扣动扳机,子弹精准地从席宴山的腺体上飞擦而过,豁出一个大口子,把他的腺体彻底毁掉了。
席宴山身上一颤,涣散的视线却始终不离祝星,喃喃地哀求:“星星,求求你。”
祝星不理他,对应逐说:“把他弄出去。”
应逐点点头,转身和岑谐一人拽着席宴山一条胳膊,直接把他拖了出去,血痕在地上拉了长长一道。
席宴山失血过多,重要的腺体又受了重创,已经隐隐有昏迷迹象,就这样一边哀求祝星,一边被两人拖了出去。
祝星跟在他们身后。
出了实验室大门,刚呼吸到外面的空气,还没来得及回头看祝星是否跟了上来,他们就听见身后传来嘭——得一声巨响,空气也随之一震。
两人惊愕回头,身后的实验室内部已经燃起火光,岑谐:“祝老师还没出来!”
他们居然都没发现身后祝星的脚步声什么时候不见了。
祝星的身影隐匿在火光和浓烟之中,身边的仪器也开始一个接着一个地爆炸。
应逐看着眼前这一幕,惊愕地说不出话。
他们最开始都知道实验室炸毁意味着祝星的生命所剩无几,克隆体寿命太短,可他们没想到祝星会选择这么惨烈的方式。
更何况,岑谐刚觉醒了治愈异能。
应逐已经在心里潜意识默认祝星愿意被岑谐治愈,会选择活下去,
火焰滔天,老远就感受到滚烫的巨浪,人根本无法靠近。把席宴山随手扔在地上,两人冲着里面喊:“老师!出来!”
祝星没有回应他们,反而是在大笑,笑得那么酣畅,那么痛快。那笑声掺着时不时响起的爆裂声,说不上的诡异和酣然。
这世界再也没有一个人会像他这样疯狂地向往死亡,真正的慷慨赴死,如同赴一场期待已久的宴席。
一片火光中,祝星身姿挺拔,声音清朗轻快如十几年前,他冲应逐和岑谐说:“当年我的婚礼你们没有随份子,葬礼可要记得补双份。”
他看着应逐和岑谐焦急的神色,面带微笑,火蛇爬到他的腿上,又舔上他的衣摆,他瞬间被烈焰包围。
在嘴唇被火吻上前一刻,他喃喃道:“对不起……欠了你们这么多年的好时光。”
这时,旁边回过神来的席宴山突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叫,他从地上爬起来,一言不发地就往大火中走,岑谐拉都没住。
席宴山拖着受伤的脚踝,一瘸一拐,但脚步坚定。他一步步地朝着火光中的祝星走去,仿佛这世间没有任何事能阻止他。
终于,他的身影消失在火光之中,在被烈焰完全吞噬的最后一刻,他抱住了祝星。
火势越来越大,机器和玻璃容器爆炸的声音密集地频响,岑谐不得不拉着应逐后退至安全地带。
很快,随着所有放置的炸弹被引燃,实验室顷刻间燃起恶劣的巨焰和黑烟,还有金属、塑料燃出的刺鼻气味。
各种化学药剂让火焰五颜六色,艳丽的毒蘑菇喷雾般此起彼伏。
应逐和岑谐看着眼前几乎冲天的火光,久久没有回神。最后是应逐先反应过来的,转身拉着岑谐:“我们不能留在这,得赶紧走。”
空气里到处都是化学药剂的刺鼻味道,不知道有没有有害气体,好在这里本来就是废弃工业园区,周围没人居住。
至于后续……
再说吧,应逐现在顾不上,他现在满心只有身边这个人。
岑谐的进化和觉醒新异能这件事没有消减他心中的悲痛,想到在这些天在这间实验室里发生过的事,他心脏还是泛起剧烈的抽痛,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到了车上,应逐开着车驶离工业园区。
他哭得停不下来,岑谐欲言又止,几乎想说什么。然而他数次想开口,都被应逐的哭声逼了回去。
就这样一路回到了厄舍,应逐一言不发,哭着拽着岑谐往里走。
“你进去。”他哭着把岑谐推进最高防护等级的囚房,说:“你不准出来,我要把你关一辈子。”
他哭着摁下旁边的按钮,厚重的牢门轰隆着关上。他转身却没有离开,背靠门垂着头,眼泪流个不停。
过了一会儿,岑谐在门后说话了,声音听着有点不对劲儿:“应逐,我……我fq期又来了。”
不知道跟进化有没有关系,从回来的路上岑谐就感觉腺体烫得厉害。
应逐抽噎着抬起头,脸上还是泪,他吸了吸鼻子,哭着转身又打开门,走进去,边哭边叨叨:“我要x死你。”
第57章 家长
岑谐刚进化成ss级,就就立刻来fq期,一点狂拽酷炫的高等级魅力都没来得及施展,就成了床上哭唧唧发骚发浪的小可怜。
床上。
应逐看着扭来扭去的岑谐,抹了抹脸上的泪,质问他:“你之前是不是答应过我只要是关于记忆的事都要和我同步信息?”
岑谐点点头,小小声地、心虚地嗯了一声,慢慢抬着屁股往应逐的腰间蹭。
应逐怒哭:“那你恢复记忆时为什么要瞒着我?”
说着说着他眼泪又落了下来。
岑谐受不了了,哭着大吼:“你就不能x完我再算账吗?”
两人又开始对着号啕大哭。
岑谐上面和下面一起哭,全都湿漉漉的,哭着哭着声音就变了味道,变成哼唧,他浑身滚烫,因高热泛红。控制不住地贴近应逐,摩擦:“我好难受,应逐……”
应逐抹了下脸,吸了吸鼻子,向前倾着身体,猛地亲了上去。那简直是撕咬,毫不温柔的,应逐从未表现出过的粗鲁。
岑谐却很享受,仅仅只是接吻,类似撕咬的吻,只是这样就让他兴奋得浑身战栗不止。他抓着应逐的手臂,揪着不放,怕这人跑掉似的。
应逐一边咬一边用手解他的裤腰,照样用的蛮力,扯开裤腰和拉链后,又没轻没重的撕扯衬衣,扣子直接迸了出去。
裤子扯下去后,应逐看了一眼,岑谐兴奋的样子简直不堪入目,内库都被浸得濡湿了。
岑谐摊开手,岔开蹆,眼睛红润泛着水光,嘴唇也被咬得渗出血丝,他呼吸急促地催着:“快,往死里.x.我。”
应逐抬起他的蹆,他就立刻将蹆盘上去,主动得不得了,还配合着往上抬腰。
因为岑谐着急的催促,应逐没做什么准备就直接往里面送,那么狭窄的地方,破开进去的感觉像在泥地中行走,带着湿热粘稠的阻力。
同时两人嘴唇还粘在一起,湿哒哒黏糊糊的,口水声和混乱的呼吸声,眼泪被嘴唇碾碎,刺激到嘴唇上被撕咬出的小伤口,有点蜇人,但更多的是刺激。
岑谐被压在下面,吃力地往上够应逐的嘴,够不住就烦躁地轻哼。
应逐一边被他吃着嘴,一边缓慢地探入了最深处,烫得几乎把人融化,他被咬着的嘴口齿不清地说:“你怎么这么……这个样子?”
这是在说他骚,或者浪,岑谐听懂了,却完全不知道羞耻,面对这种批评甚至是得意地哼哼了两声。
应逐开始动了,凶狠地庭腰,小幅度地摩擦,或者高频地拱动,以上种种,忽徐忽急。或如春风化雨,或如急雷滚踏,又或者如铿锵连绵的重鼓疾锤。
每一种感觉都让岑谐酥得头皮发麻,他抓住应逐的手臂,咿咿呀呀地一通乱叫。
连绵不绝的甘美愉悦将人勒得喘不上气,岑谐张着嘴,破碎的声音不断溢出,每一个残碎的音节都在宣告他有多舒服。
应逐额前的头发轻晃,几乎是气定神闲地将他变成各种不堪入目的模样。
……
墙边有一个架子,可以把犯人的四肢固定起来。这间是厄舍最高级别的囚房,用来关押重要囚犯,能被关进来的犯人危险指数高,轻易不会带出去,所以直接在这里放置了刑具。
岑谐一边挨x,一边偷瞄那个架子,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身上更红了。
应逐觉得岑谐好像突然之间更兴奋了,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
岑谐被牢牢禁锢住身体,完全动不了。应逐也真的成了刑讯逼供的监狱长,一边用指尖轻划他光裸的肩,一边逼问:“以后还撒谎吗?”
岑谐难耐地摇头,几乎要哭出来:“我不了,你快进来。”
就差临门一脚了,应逐又给他搞这套,这人怎么这么坏?
应逐深知延迟满足的效力,也很会在克制期间展示自己的控制能力。他慢悠悠地又问:“真的不撒谎了吗?”
岑谐急死了,只能拼命保证:“真的,你别玩了,快点。”
应逐不急不躁的,还想再延长惩罚,偏偏不给他想要的。
岑谐求了一会儿,没用,他难耐地喘了口气,突然低垂着脖子沉默起来,脸庞有一半隐匿在黑暗中,神情晦涩不清,周身的气场越来越强,声音带着强势的侵略感:“别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