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应如是拿起外衣披上就往外走:“我亲自去探,你让下面几位将军帮我暂代事务。”若真是景风抓的人,那也只能她亲自去救了,别的人,且不说能不能见到景风,去那里,就是送命!
朱缨追在她后面道:“殿下,都这么晚了,您一个人去吗?”
应如是只淡淡丢下一句:“救人要紧。”
……
应如是直抵魔族王都,进了王宫,王宫巡防守卫跟平时一样,并无增减。
应如是几个跳跃,纵身就避过了他们,如入无人之境。顺着神力感知到的气息,在魔族王宫里一间一间找了起来。
终于,在一间不起眼的房子门前感受到了仙族气息,还有,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门没上锁,应如是艺高人胆大推门就进去。她看见一个人影,半跪在地上,双手被铁链悬挂在墙上,不过,好似并没有受过酷刑折磨,也没有受伤。
应如是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于成伟?”
铁链上的人听到有人喊他才慢慢抬起头,在暗影里看到应如是,居然一下子感动得哭了出来:“应如是,应……不,殿下,殿下救我出去!救我出去!”
应如是没回话,微微一抬手,铁链自己就断了。于成伟一下子扑倒在地上,看样子,应该是从被关在这儿起,他就一直被铁链子吊着,四肢麻木了。
应如是面无表情地扫了他一眼,找到了血腥味的来源:于成伟右手的小指和无名指已经被齐齐斩去,仙力被压制,又没有药,无法自愈,仍旧在往外冒血。
屋子里没有光源,只从应如是进来的门口那里撒进来些微光芒。她没动,继续站在那里,似是在等什么人。
突然,于成伟趴在地上叫了出来:“蛇……蛇,好多蛇!!”
不用他说,应如是当然也感知到了,她眼睛都没眨一下,整个房间里瞬间就燃起了淡蓝色的熊熊大火,她缓缓转身,火焰里的蛇群被烧得噼啪作响。还未靠近,就已经被冰焰融得渣渣都不剩。
应如是冷笑一声:“这么多年了,你这一招还没玩儿累吗?”
景风鼓着掌走进来,笑道:“真不愧是崇安王,看来你现在已经不怕这个东西了。”
应如是道:“强到一定程度,自然就不会再怕了。”
“有傲气,我喜欢。”景风赞道,随后用下巴指了指地上那个人:“来救他?”
“那不然呢?你这里还有什么值得吸引我过来?”应如是反问道。
“那还真是可惜。”景风无奈地摇了摇头:“不过,你要是想救就救吧,我也不会拦你。”
应如是微微眯眼,道:“他一个没多大本事的武官,你抓他做什么?”
景风一耸肩:“我抓他,当然不是为了他呀!”他坦然道:“他的父亲本是我安插在天界的,只是这个人在天界待久了,忘主了。我抓了他的儿子,把他的手指剁下来,一根一根给他爹送过去,好提醒提醒他,他的主人是我。”
应如是低头冷笑:“那看来你现在是得手了。”
景风摸了摸下巴,皱眉道:“算……是吧。”
应如是收了笑容,冷淡道:“我这次来,主要是想找你打架,救他是顺便。”
景风一下子就提起来兴趣:“怎么说?”
“你把我放在死斗场那么多年,总应该看看我在那里都学了些什么,要不然,岂不是很白费?”应如是眼神慢慢狠厉起来:“第一次见面看在我爷爷的面子上,我不跟你动手。可我想打你想很久了,这次是个好机会。”
景风听到最后一句话,不禁笑出声来,却还是问道:“规矩,输赢怎么说?”
“死斗场的时候我仙力全无。不如我们俩都卸了神力和神泽,实打实地打一场。过程么,就按死斗场的规矩来。至于输赢,谁到最后仍具有攻击力,谁就赢。”应如是一边嘴角突然不自觉勾起来,继续挑衅道:“反正也不会死,怎么样?敢不敢来?我想魔君应该也不会在乎这里塌一两间房子吧。”
这语气可是相当地狂傲和不把他放在眼里,按死斗场的规矩来打架也是相当的刺激和痛苦。景风微微挑眉,倒是没有想到她会提这种要求,新鲜!笑了一声,答应了。
“好。我们打一场,无论输赢,人你都可以带走,我也不会加码。”
“成交。”
作者的话
作者
2024-10-10
昨儿晚上梦见应如是和方落寒去看一个古墓展,可能是因为那个古墓太邪性了,那个本来只是作撑衣架作用的人偶活了(人偶不恐怖,就是一个大布娃娃),方落寒转头就是一声尖叫,应如是看到笑得前仰后合,妈呀,给我笑醒了。
第65章 回报
景风按约封了神泽和神力,他很久没有这么刺激和兴奋过了!还是好多年以前,只有他的哥哥,才能打败他。而今,他倒要看看,他这个孙侄女,在他多年的磨砺下,实力到底怎么样?应如是的表情相当平静,可越是平静,她心中的波涛就蓄势、汹涌得越发得不可收拾!于成伟缩在角落里看着他们打架。这是他生平第一次看到如此暴力,残忍甚至觉得痛苦的战斗。他一直认为,应如是是个世家大族子弟,不管怎么说,武功路数应当是富有君子之气的那一路。却没想到,她出手如此凌厉狠辣,迎着腥风血雨而上,丝毫不在乎自己有没有受伤,或者说,她已经感觉不到自己有没有受伤了。那种疯狂和不顾一切就像是要去撕裂对方,也像是要生生撕裂自己一样!他们身形快,出手更快,快到于成伟看不清虚实,只听到拳拳到肉的声音,谁都没吭一声,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受了伤。于成伟看得冷汗直流,他完全不敢想象这样的打法要是落在他身上会是什么恐怖的感觉。他们打斗的动静把路过巡查的守卫都吸引了过来,却被拦着不让进。因为景风早就下过令了,未出胜负之前,不准干扰他们打架。站在外面的人看到一个似乎有缠着布条的拳头打碎了墙壁捅了出来,随后又松手缩了回去。紧接着像是什么东西狠狠地撞在了墙上,墙体出现了一条裂缝,那条裂缝还在一声一声巨响中不断变大,就像是有人一拳一拳要把什么东西钉进去一样。终于裂缝不再变大,可那外墙却是像要倒了一般,在惊天动地的动静中摇摇欲坠。随后一拳又打了上来,却没打到实物,那只缠着布条的手又从墙壁中捅了出来,这堵墙,彻底碎了。屋外的火把光芒照了进来,应如是一脚把景风踹了出去,景风后腰撞在柜子上,但也借此稳住了身形。两个人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脸上都挂了彩,像是刚刚从万米高空摔下来一样。应如是右手握住左臂,微一用力,“咔嚓”一声,左臂就被接好了,她嘲了景风一声,道:“我打架一般不卸人家关节,尤其是打你的时候。因为卸关节不够疼也很容易被接好,并没…
景风按约封了神泽和神力,他很久没有这么刺激和兴奋过了!
还是好多年以前,只有他的哥哥,才能打败他。而今,他倒要看看,他这个孙侄女,在他多年的磨砺下,实力到底怎么样?
应如是的表情相当平静,可越是平静,她心中的波涛就蓄势、汹涌得越发得不可收拾!
于成伟缩在角落里看着他们打架。
这是他生平第一次看到如此暴力,残忍甚至觉得痛苦的战斗。
他一直认为,应如是是个世家大族子弟,不管怎么说,武功路数应当是富有君子之气的那一路。却没想到,她出手如此凌厉狠辣,迎着腥风血雨而上,丝毫不在乎自己有没有受伤,或者说,她已经感觉不到自己有没有受伤了。那种疯狂和不顾一切就像是要去撕裂对方,也像是要生生撕裂自己一样!
他们身形快,出手更快,快到于成伟看不清虚实,只听到拳拳到肉的声音,谁都没吭一声,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受了伤。于成伟看得冷汗直流,他完全不敢想象这样的打法要是落在他身上会是什么恐怖的感觉。
他们打斗的动静把路过巡查的守卫都吸引了过来,却被拦着不让进。因为景风早就下过令了,未出胜负之前,不准干扰他们打架。
站在外面的人看到一个似乎有缠着布条的拳头打碎了墙壁捅了出来,随后又松手缩了回去。紧接着像是什么东西狠狠地撞在了墙上,墙体出现了一条裂缝,那条裂缝还在一声一声巨响中不断变大,就像是有人一拳一拳要把什么东西钉进去一样。
终于裂缝不再变大,可那外墙却是像要倒了一般,在惊天动地的动静中摇摇欲坠。随后一拳又打了上来,却没打到实物,那只缠着布条的手又从墙壁中捅了出来,这堵墙,彻底碎了。
屋外的火把光芒照了进来,应如是一脚把景风踹了出去,景风后腰撞在柜子上,但也借此稳住了身形。
两个人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脸上都挂了彩,像是刚刚从万米高空摔下来一样。
应如是右手握住左臂,微一用力,“咔嚓”一声,左臂就被接好了,她嘲了景风一声,道:“我打架一般不卸人家关节,尤其是打你的时候。因为卸关节不够疼也很容易被接好,并没有什么用,除非,我下一瞬就击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