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这个基地在秘密进行非法实验？”稍微一思索，奇异博士就明白了红头罩的言下之意。
他的脸色有些难看,作为至尊法师,奇异博士当然明白红头罩所指代的复仇的含义,但作为一个美国人，他很难接受在21世纪的美国菌方的实验室居然还会发生这种事情“复仇,那些亡灵只是在把自己生前受到的伤害原封不动的返还给加害者？！该死，这个基地在拿自留地里的原住民做ren//ti///实验吗？！”
“天哪.....”扎塔娜也明白了这一层意思“原来你刚刚说的盯上研究员是这个意思？这可真是棘手.....”
“....我们没有办法制止这些亡灵吗？”虽然感性上蝙蝠侠也认为这些实验员如果真的拿原住民做人///体实验活该得到这种结果，但理性告诉他这并不正确“也许这些死去的研究员确实犯了错，但他们应该受到法律的制裁，而不是遭遇这种野蛮的私刑！况且，杀了他们之后——那些无辜的灵魂难道不会落入地狱吗？！”
“首先....他们是原住民，他们不归天堂和地狱管。”杰森看出了自己的老蝠亲的铁壁受到了挑战，于是他决定再添一把火“更何况，难不成你觉得这些研究员真的会受罚？要知道，任何试图把霉菌的最新反人类实验结果解密的人，最体面的结果也只会是肯尼迪做敞篷车——脑洞大开啊。”
“是的，蝙蝠，以政府的一贯作风来看，他们甚至可能已经准备好为了保密，把这个基地的幸存者全部灭口了。”奇异博士脸色难看的说道“我怀疑他们现在没有拿导弹炸了这个基地的原因，是因为这里有重要的资料和实验成果还没被带走。”
蝙蝠侠攥紧了拳头，这个基地里发生的一切，都在不断嘲笑他过去所坚信的那些信念，虽然他早就知道美//国政//府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他过去似乎从未像现在这样清晰的感到动摇。
这也是小丑试图让我堕落的恶劣的玩笑的一环吗？布鲁斯在内心苦笑着，他的怒火从未如此剧烈——等等，小丑？蝙蝠侠眉头一皱，发现了一个差点被他忽略的问题“不对，红头罩，你刚刚一直在转移话题，小丑怎么样了？”
根据蝙蝠侠多年来义警生涯的经验，只要杰森和小丑在同一个事件里出现，事情就会向着完全不可控的方向一路狂奔。所以杰森转移话题的行动背后，一定发生了什么让他完全不能接受的事情。
“小丑？他下地狱去了。”杰森轻松愉快的说道。
“.....你杀了他。”蝙蝠侠自动翻译了杰森的回答。
“什么？我没杀他！”杰森没好气的怼了回去“我知道我确实在这件事上没什么可信度，但我真没动手。”
“那你为什么说他下地狱去了？”蝙蝠侠恼火的说道“就算你没动手，你至少也放任他被杀了！听着，你不应该和我玩文字游戏——小丑的死亡会带来完全不可预料的风险！”
“我都说了我杀——我是说小丑还活着！”杰森早就预料到蝙蝠侠会怎么误解他说的话“他只是去了地狱！”
“哦！”扎塔娜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你是说他去了地狱啊！”
“什么？”蝙蝠侠的固有印象还没扭转过来。
“不是，地狱居然愿意收小丑吗？”奇异博士不可思议的问道“他们真就完全不挑灵魂吗？”
“....所以你指的是，小丑去了地狱（地理意味）？”因为自己是个科学侧的超级英雄，而且杰森从来没有在他们面前用过神秘力量，所以完全没有往神秘侧的方向想过的蝙蝠侠，这才想起自己儿子其实算半个神秘侧这件事。
“嗯哼，不然呢？你这重度疑心病患者老蝙蝠从来就不会把事情往好的方向想。”杰森面不改色的鬼扯说道“我在关押小丑的监///禁///室附近，发现了他的遗物，精灵说他把小丑扔到地狱里去了。”
“ ......我没想到你的天赋居然这么高，先是伊邪那岐，现在又是精灵，真是不可思议。”奇异博士惊奇的上下打量这位年轻的义警“难不成你其实会是下一个康斯坦丁？”
“你骂谁未来会是下一个康斯坦丁呢？”杰森条件反射的吐槽道。
“该死，小丑去地狱……万一他和地狱的恶魔联手了怎么办。”蝙蝠侠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好消息，想到小丑在诸多平行宇宙里搞出的邪门事情，他难以控制的想到了多种糟糕的结局“不行，我们得尽快联系上康斯坦丁！小丑必须待在我们能看到的地方，我们才能及时防备他的计划！”
“唉，这下事情变得更麻烦了。”奇异博士摇了摇头“我原以为印第安精灵就已经是这里最大的地雷了，没想到还有霉菌的反人类实验在埋伏我，本以为这个实验已经足够离谱了，没想到后面还有高手。”
“真希望康斯坦丁现在在这里，说不定我们还能搞清楚小丑现在掉在了地狱的什么地方。”扎塔娜无奈的说道。
“大可不必为这种事情怀念和康斯坦丁搭档的日子。”奇异博士表示十动然拒。
第159章
看来他们现在还没联系上康斯坦丁。杰森松了口气,毕竟康斯坦丁到底对【殿堂】了解多少，对于他们来说还是个未知数。
[吾辈倒是觉得你没必要担心那个。 ]摩尔加纳已经听说了他们这次行动中发生的事情[那些天使和恶魔不会把这种事情随便告诉别人的，他最多只是知道【改过自新】这种事可能和撒旦耶尔有关.....]
[那听起来更糟了好吗？ ！ ]迪克崩溃的吐槽道[那可是撒旦耶尔！你觉得b能忍受和撒旦耶尔有关的人在哥谭乱逛吗？我觉得就连黑面具知道这件事之后都要连夜卷铺盖逃离哥谭！ ]
[倒也不至于,迪克,我觉得你低估了哥谭这些反派的胆量——还有猫头鹰法庭的人的....额....精神状态。 ]提姆想起了某个平行宇宙里哥谭反派们大胆的想法捅出来的篓子，忍不住摇了摇头，看来迪克还是低估了阿卡姆那些家伙的行为的抽象程度[其实猫头鹰法庭里有不少人还信仰//撒///旦///教呢，他们真未必会害怕。 ]
[什么？ ！这又是哪里来的情报—— ]迪克在脑海中发出了尖叫[为什么哥谭会有......等等，仔细想想好像哥谭没有这种邪恶崇拜才奇怪。 ]
[是啊,看他们干的那些好事，我怀疑路西法身上都得纹他们。 ]提姆为了尽快恢复精力与老蝠亲斗智斗勇，往嘴里灌了口卢布朗特制咖啡[说真的我真的很想知道路西法对现在人类的信仰如此多姿多彩的态度。 ]
我真希望他们不要在这种时候在我脑子里讨论这种问题，杰森一边听着蝙蝠侠和两位魔法师的对话，一边快速思考下一步该选用的计划“喂,老头子，别磨磨叽叽的在这里聊天了,比起地狱里的小丑还是先看看眼前的基地里吧,这个基地里除了这两个士兵还有几个幸存者，不是吗？比起小丑,普通人的性命应该更重要吧,先把他们救出去吧。”
“.....你说得对。”蝙蝠侠点了点头，他久违的感到了一丝欣慰，看来杰森还是很重视生命的“确实应该先阻止这些恶灵继续伤害普通人。”
“所以说,红头罩,既然这些恶灵是那个精灵召唤出来的,你又能和那个精灵沟通，而且听起来那个精灵不是什么不讲道理的家伙。”奇异博士顿了顿“那你为什么不直接拜托精灵解除这里的空间封锁,把那些恶灵送回他们应该待的地方？”
“问得好，因为祂也没法把这些恶灵送回去了，所以只能继续这么锁着。”杰森决定用自己的地狱笑话向露出狐疑的目光的老蝠亲解释现状“毕竟难得从棺材里爬出来，好不容易获得了期盼已久的手刃仇人的机会，谁会在成功完成自己的复仇之前心满意足的躺回去呢？”
“ .....这不是他们继续留在人世的理由。”被地狱笑话创到了的蝙蝠侠反复斟酌自己该如何回应这道送命题，虽然蝙蝠侠的大脑已经尽力了，但他很快发现自己不争气的嘴还是背叛了他“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罪犯也应该有最基本的人权，能审判他们的只有法律，我们会代替他们让他们的仇敌得到应有的惩罚。”
“那也得法律能判啊，都说了军//方不会允许这种丑闻被捅到明面上来的。”杰森被蝙蝠侠的回应气笑了“那些恶灵的复仇对象里面有很多都是根本不可能被拉到法庭上的人物——你是想让蝙蝠侠沦为恐怖分子吗？”
“.....他们还没胆量公然这样做。”蝙蝠侠皱了皱眉，作为美利坚统治阶级的一员，他显然并不认同杰森的看法。
“好了，蝙蝠、红头罩，你们也别再吵了。”扎塔娜叹了口气“这个话题已经重复很久了，说实话，我也赞同红头罩的看法，我们得想想别的方法解决这个问题。”
“是啊，这种执念很强的恶灵解决起来还真麻烦。”奇异博士苦恼的说道“看来只能用那个方法了。”
“什么办法。”蝙蝠侠看向了能够打破循环的人。
“古老的东方有一种针对怨灵的法术，叫做超度。”奇异博士翻阅着圣殿珍藏的东方法术典籍，点了点上面的图画说道“我们只要在这个基地里超度这些怨灵，就能解决问题，但问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