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夫后又被前任独占了 第65节
谢岐听到她无恙,放下心来,焦急的脸色缓了缓,又很快发现了大石上的外袍。
他蹙起眉,回想起过来时似乎听到的哗啦啦的水声,又意识到她刚才难以启齿的语气,转念一想,心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立刻冷了脸,训斥道,“胡闹!你大伤未愈,这水又这么凉,怎么能下水洗澡呢?”
大石后面传来一道娇娇怯怯的声音,“……我知道了,这就好了。”
谢岐气不打一处来,想要再接着教训她几句,终究是不舍得,只得忍气背过身去,催促道,“那你快点穿,我等你。”
“……好。”声音怯怯小小的,答应的很快。
谢岐只好抱起双臂,站在大石后面等待着,等待的时间里,一双黑靴百无聊赖地踢着石子,听着她在另一头窸窸窣窣套衣服的声音,剑眉一松。
他动作一停,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不对啊,他干嘛要这么正人君子?
她刚才衣服都脱了,分明是一丝不|挂。
谢岐愣在原地,一颗心简直心猿意马,只恨现在不能冲过去,白白错过这样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
他正暗自悔恨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急促呼吸了一声,惊恐地颤声唤他,“谢……谢岐!”
谢岐眸光一变,立刻转过身去,“昭昭,你怎么了?”
他再也顾不得,想也不想地几步越过大石,冲到了她身边。
玉昭仓促地捂着外袍,花容失色地盯着脚边,一只扭曲窄长的蜈蚣正在地上缓慢蠕动着,马上就要爬上她的脚背。
谢岐看清地上的来物,眼疾手快地扔出匕首,将蜈蚣迅速一分为二,弯腰拾起匕首,将死去的蜈蚣挑开,远远扔到了一旁。
“别怕啊,没事了。”他收回匕首,将匕首熟练地插回到腰间,伸手将她揽在了怀里,安抚地拍着她的背。
拍着拍着,又渐渐感到哪里不对。低头一看。
一大片雪肤映入眼帘,沟壑若隐若现,正对他的眼底。
玉昭意识到不好,红着脸,赶紧重新将外袍拢紧了,身下两条又白又直的长腿却又从缝隙里钻了出来。
她咬了咬唇,更觉尴尬,又重新将双腿缩了回去。
他穿着刚刚好的外袍,穿在她的身上却是甚为宽松肥大,不像是穿,更像是套,拖在地上松松垮垮的一大截,一个不小心便会泄露春光。
玄黑冷硬的颜色,包裹着里面洁白柔软的娇躯,极致的黑与白冲击。
谢岐默默挪开视线,咽了咽唾沫。
他怎么觉得她此刻衣衫整齐,却比一丝|不挂更勾人了呢?
他飞快稳住心神,重新恢复了面色,这才注意到玉昭赤着的一双玉足,玉足上已经全是泥点。
他拧了拧眉,抬起脸,责备地看了她一眼。
玉昭低下头去,惊慌无措地咬了咬唇,蜷缩地叠起两只玉足,掀起外袍,试图欲盖弥彰地遮住,模样像是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孩子。
谢岐摇了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将她打横抱了起来,自己则坐下去,将她靠在自己的怀里,撩起她身上的外袍,将女郎纤细的两条脚踝泡在了溪水里,开始仔仔细细地给她洗脚。
玉昭红着脸拒绝,顾不上羞耻,赶紧道,“我……我自己来。”
谢岐却一只手攥住她的脚踝,不让她乱动,另一只手掬起一把清澈的溪水,轻轻浇在了她的一双玉足上。
脚趾感受到了窸窸窣窣的酥麻,玉昭下意识地蜷紧了脚趾,浑身绯红滚烫,只觉得说不出的羞人。见挣脱无用,只得自暴自弃地躲在他的怀里,移开美目不再多看,任由他动作了。
白生生的玉足一点一点洗去了泥泞污洉,放在男人宽大粗糙的手掌上,像是褪去了灰尘、白璧无瑕的无上明珠。
洗干净了,谢岐却是不收手,假公济私地摩挲着一对雪白优美的玉足,眸光微闪,心绪逐渐飘忽。
小的时候,他总是有事没事爱往二姐的闺房跑。
有一次,他看到她正沾着类似口脂一样的盒子,往脚指甲上涂着什么东西。
白嫩优美的玉足,衬着鲜红的颜色,看上去赏心悦目。
谢泠芝不拘小节,又念他年纪小,微笑着问他好不好看,还细心地告诉他,那叫丹寇。长安的女郎都喜欢这么涂。
他那时懵懵懂懂,并不觉得有什么,很快就忘了。
但是此刻看着玉昭的一双纤纤玉足,鬼使神差的,他突然又回想起了这一画面。
他觉得,那样鲜艳的丹寇,她若是涂上去,必定比姐姐更好看。
谢岐俊面微沉,颇为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她的脚,拽过外袍给她擦干净,又洗净擦净自己的手,将掌心搓热,捂在她的脚底,为她传输着热量。
他的大手热乎乎的,热度顺着脚底慢慢传至她的四肢百骸,一点点融化她周身的冰冷。
而玉昭想的则是另外的事。
小时候,父亲就训诫过她,女子的玉足十分重要,和贞洁一样,都需要牢牢的守住,只有最亲近的
人才能拥有。
而谢岐,不仅看过了她的脚,还摸过,洗过……
她与孟文英都没做过如此亲密之事。
不过他夺走的,又何止这一样?
“光着脚就这样走在地上,若是寒气入体,就你这身板,万一风寒脑热的,又是一顿折腾。”谢岐板着脸教训着她,不过动作却是耐心细致,不放过白皙的脚底一处发冷的死角。
玉昭想着父亲,一张玉面火辣辣的,又想起自己与谢岐做过的那些无媒苟合之事,更是无地自容。
日后到了地下,她根本无颜面对父亲。
她松开他的手,挣扎着想要躲开,动作间不小心踢到了一个非同小可的东西。
她僵住,垂下美目,看向他的腰腹。
随即整张脸,迅速烧红。
“我……我……”她美眸发颤,胡乱看向别处,口齿开始不受控制地结巴。
谢岐面无表情,神色没什么异样,好像尴尬的那个石更物不是他身上的似的,继续低眉顺眼,给她揉搓着玉足,直到两只脚底被他搓的热乎乎的,才松了手,小心地将她的双足藏在了衣袍里。
玉昭尴尬的不行,一双美目左看右看,就是不往他的脸上看,红着一张脸,声若蚊蚋道,“那个,我们……我们还是回去吧……”
谢岐却这时抬起了头,看了她一眼,“表妹,急什么?”
玉昭吓得不敢说话,心中逐渐升起不好的预感。
果然,眼前的男人幽幽道,“表妹这脚是暖和了,身上却还是冷冰冰的,我也得好好揉一揉。”
“什……什么?”玉昭又惊又羞,连忙躲开,张口便拒绝,“不用……不用了……”
“表妹跟我客气什么?”谢岐攥住她挣扎的脚踝,不认可地摇了摇头,将其贴在脸旁,侧过脸缓缓亲了一口,又转过脸来,目光灼灼,“这点举手之劳,我还是十分乐意效劳的。”
他的力气十分之大,轻而易举地制住她的挣扎,将芳心大乱的女郎不容抗拒地放倒在大石上,随即挺起长身,修长手指缓缓放在了自己外袍的盘扣上。
玉昭像是被定了定身咒,呆呆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有条不紊解开了身上外袍的动作,竟然一时之间忘记了挣扎。
谢岐扔开外袍,将其垫在玉昭身后,随即换上一具更为滚烫温暖的身躯,握起纤细的脚踝,低头亲了一口雪白的脚背。
他俯下身,攥着纤细雪白的脚踝,不容抗拒地、缓慢地,顺着脚背细细密密地亲了起来。
他从未如此温存,似乎又带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讨好意味。
玉昭捂住唇,小声地隐忍,感觉似乎正被一团无名火幽幽点燃着,玉腿抖动挣扎着,想要躲开他的触碰,却在不知不觉间搭上了男人拱起的宽阔肩膀上,而他的头正好埋了下去。
玉昭睁大美目,猛地弹了起来,急促地喘了一口,“别——”
下一刻,她似痛苦又似刺激地扬起了修长脖颈,在夜色下绽放出令人目眩神迷的光彩,整个人好似失去了力气,软软地歪了下去,像是一条抛在了岸边、濒临死去的美人鱼。
而他就是那个表面虔诚无此、却行为恶劣,暗地里引她堕落的卑耻人类。
玉昭紧紧捂住唇,手指无处可去,只得紧紧抓着他的皮肉,留下一道道难耐的抓痕,羽睫在极致的感受下洇出泪花,整个身子都红成了煮熟的虾米,在灼热的气息中变得痉|挛甜蜜。
谢岐停下,终于抬起了头。
天旋地转之间,玉昭似乎听到了大口吞咽的声音,混着溪边的起伏浪潮,一点点响彻在夜里。
她从失神中回过神来,潮汐回落,瞧着他滚动的喉结,终于绷不住地哭出了声。
她大为震惊地瞪着他,又羞又耻,崩溃道,“你怎么能够这样……”
谢岐抬起手臂,缓缓擦了擦唇,极为缓慢的慢动作,像是刻意要让她看清似的,一双雪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舌,像是在回味着什么琼浆玉液。
他不顾挣扎地凑到她的身边,俯身欲要吻她,“甜的,表妹尝尝。”
玉昭躲瘟神一般扭了过头,耻的浑身颤抖,嗔道,“我才不要……”
她不知道她此刻的样子有多么美,莹白的肌肤映在冷清清的月光下,玉腮染了些云消雨歇的粉,眼神丝丝入扣,迷离又慵懒,又冷又欲,又羞又嗔,好似堕落下凡尘的九天神女。
谢岐拂了拂她汗湿的额发,将它别到耳后,又滚了滚喉结。
他灵活地翻身,两人调换了个位置。
玉昭玉面一白,大受刺激地想要推开他,却被他紧紧箍住腰肢动惮不得。
“谢岐……”两人此刻她上他下,她不知所措,完全受不得这个姿势,红着脸斥道,“你别闹了……”
软绵绵的娇音在他听起来完全没有任何威胁力,谢岐咧嘴一笑,颇有些放肆张扬的少年气,露出一口白牙,扶住她的月要,躺在大石上长腿交叉,将她面对面抱小孩似的抱在怀里。
他撑起上半身,凑近她的耳边,似乎觉得颇为体贴地柔声说道,“别怕,我不累你,你就这么坐着不动就行。”
玉昭躲开耳际他缓慢却有力的呼吸,耳根滚烫,羞的更是不能自已,拉扯间不小心扯开他的一角里衣,露出结实精健的大片锁骨,无措地收回手,更加臊的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埋头乞求道,“你别……你别闹了,我们快点回去。”
她想起在山洞里看到男人的大片饱满结实的肌肉,脸上的红更加深,莫名有些心浮气躁。
她怀疑自己是得了什么热病,竟然也跟着越来越热了起来。
谢岐扣住她的脖颈,迫她低头与自己亲吻,将自己的味道霸道地毫无保留地传给了她。
她的身子是冷的,可是他的胸膛却是火热一片,火热热地严丝合缝。她甚至能听到他强劲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
虽说中了迷药那次,谢岐自己也觉得那事不太光彩,虽嘴上不敢去提,但是心里却老是忍不住的想着。
那是两人最为酣畅淋漓的一次,也是她最为热情的一次。
他做梦都想要再来一次这样水乳交融的结|合。
想起那夜床笫之事上的销魂,谢岐滚了滚喉结,拧眉嘶了一声,随即薄唇一翘,一语双关地缓缓道,“……说起来,表妹合该与我天生一对。”
他攥着她的腰,让她更近地与自己贴近在一起,额头爆出克制的青筋,盯着她的眼睛,幽幽道,“表妹离不开我,我更是离不开表妹。”
他能够确定,她在与他的床笫之事上越来越受用。
虽然她从来不肯让他称心如意,但是她的身体和下意识的反应都骗不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