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南宫珝歌心头一触,“为什么?”
  “这样你就不难过了。”秦慕容扯着南宫珝歌的头发,将一头好看的青丝扯得乱七八糟的,“我又不是你的夫君,没办法滋润你现在悲苦的心理,我只好陪你打一架,让你开心点。”
  她知道自己的不开心,所以从一开始,她就是在逗自己。
  当这个认知入了脑海,南宫珝歌瞬间明白了这家伙今夜为何如此戏多,偏生某人欠欠地伸出腿,又骚又浪地撩拨着她的大腿,模样贱极了,“珝歌,来不来?不要怜惜我哟。”
  “来!”南宫珝歌猛地扯过一旁的被子,将秦慕容整个人罩在了被子里,手插进被子里,照着记忆里她肋下的位置挠了过去。
  被子里的人一声哀叫,猛地滚动了起来,笑声和求饶声顿时铺满了整个房间他。
  她,秦慕容,没办法用爱情安抚南宫珝歌。
  但她能用她的方法,让南宫珝歌的心情瞬间开朗,再也想不到其他。
  第226章 又求救了
  这一夜太女殿下享受到了暌违已久的舒适,毕竟心情不好的时候,欺负别人会得到数倍的满足感。而身怀巨大弱点的秦慕容,就成了她报复的对象。
  两个人犹如还提时候般在床上翻滚打闹,然后在被南宫珝歌捏住了软肋的时候哀哀求饶,在南宫珝歌终于放过她的时候,又不死心地继续闹腾,接着继续被欺负,直到闹到三更过后,彼此才终于在精疲力尽中睡了过去。
  当天色已经大亮,南宫珝歌才从昏睡中醒来,这才发现自己枕着一条胳膊,身后的人大咧咧的将腿架在她的腰间,姿势十分豪迈。
  南宫珝歌刚动了下,身后就传来了某人快死了般的声音,“珝歌,我好饿啊。几日就喝了一碗粥,还陪你打了一晚上,我快要饿死了,我感觉我都饿得出现幻觉了。”
  昨夜消耗的体力实在太大了,身娇玉贵的秦侍郎觉得自己快要被饿死了。
  好吵……
  南宫珝歌恨不能扯过枕头堵住她的嘴,“那你起来,做饭去。”
  对秦慕容,南宫珝歌是不会有怜香惜玉的心的。
  “不要,我起来就会更饿的。”秦慕容翻了个身,抓了个枕头蒙在自己脸上,“要不我还是继续睡吧,睡着了我就不饿了。”
  南宫珝歌有些怀疑,她这位好友一定比旁人多长了一条筋,懒筋。
  心中念头才起,身边就传来了懒懒的声音,“不许腹诽我,我跑了千儿八百里地,不懒。”
  一句话把娇气的太女殿下轰起了床,秦慕容这么急匆匆赶来,说到底是担心她,做顿饭喂饱秦慕容,表达一下感激之情吧。
  她才坐起身,耳边就传来了秦慕容要死不活的嗓音,“我要吃八宝鸭子、清蒸鳜鱼、虾仁滑蛋、清炒豆尖……八宝鸭子肚子里必须要有笋丁香菇,鳜鱼得三斤的,我只吃鱼肚子的肉,虾仁滑蛋的蛋必须得水嫩嫩的,不能老半分;豆尖必须得是最嫩的一个芽尖。如果再来个银耳莲子羹和糯米卷做饭后点心,那就再好不过了。”
  太女殿下看着自己的手心,思考着要不要用点力,把枕头彻底捂在秦慕容的脸上,把她捂死算了。
  而皇宫里的某个房间里,则是陷入了某种尴尬的境地里。
  慕知浔死死抱着慕羡舟,也顾不得那床被子被她的动作早不知道蹬去了哪里,口中可怜巴巴地呜咽着,“你不能走,我不让你走。”
  慕羡舟被她压在床榻间,掌心扣着她的后腰,细腻的肌肤与他粗粝的指尖摩擦着,是让人心悸的感觉。
  不知道是不是之前他带给她的恐惧太深,自从她醒来后就一直挂在他的身上,带着无助和可怜,求着他不要走。
  “我若要走,你这样是拦不住我的。”他无奈低语,声音里已是满满的妥协,可她却没有听出来。
  慕知浔的眼睛里顿时充满了惊慌,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双腿夹在他的腰上,也顾不得自己轻飘飘的体重,试图以身体压制住慕羡舟。
  慕羡舟的眼神一瞬间变得黑沉沉的,这是他情绪变化前的习惯,慕知浔几乎是瞬间感知到了,声音顿时弱了下去,“你生气了?”
  慕羡舟咬着牙,随手扯过一旁的薄被,将慕知浔整个人裹在了被子里,低喝道,“不许动。”
  “我不动,你跑了怎么办?”她委屈极了。
  她现在身上痛的要死,他还凶她,凶了还要跑,她还是留不下他。
  想到这某人的眼眶里,顿时积蓄起了一泡水雾,瘪着嘴硬生生挺着,那模样又可怜又无辜。
  慕羡舟狠狠地别开脸,强行压制下某种冲动,“我不走。”
  那两泡眼泪水顿时消散了,她的眼睛散发着光芒,“真的?你真的不走?”
  “不走。”他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但是他发现,他根本没办法在这种情况下和她好好说话,他的脑海里,全是昨夜自己无法控制的荒唐画面,他甚至还能透过薄被,清晰地找到她身上那些斑驳的痕迹。
  该死的!
  慕羡舟想也不想,扯过一旁的衣衫穿上了身,而慕知浔则努力扭动着,想要从被褥里挣扎开。
  他一把按住那个试图蠕动的身体,“说了别动。”
  她抬起可怜兮兮的脑袋,一头秀发落在两旁,更显得弱质纤纤,“羡舟,我热。”
  毕竟是夏日,这一床被子裹得严严实实,怎么可能不热?
  他呆了呆,视线下意识地转向地上她的衣衫,可是那些衣衫在他昨夜的疯狂之下,早已经破碎不成形,没法再穿了。
  而此刻的慕知浔,已经把密不透风的薄被拽开了一条缝,总算是透了口气,她顺着慕羡舟的视线看去,地上那一堆破碎的衣衫提醒着她昨夜干的好事。理智慢慢回归,小帝君也开始知道羞了,她看着最上面的兜衣,想也不想地跳下床,想要把那个证据藏起来。
  脚才落地,人就噗通一声跪在了慕羡舟的面前。
  “嗷!”某人惨叫,现在在浑身哪都疼的基础上,再加一句膝盖好疼。
  嗯,非新伤,而是触碰到了昨日留下的痛,才忍不住叫出来的。
  她想要爬起来,奈何被子缠在身上,腿还在打着哆嗦,纠缠之下被子滑了下去,人却依然跌坐在地,愈发的狼狈起来。
  一双手帖在了她的后腰,以她最为熟悉的姿势将她抱了起来,她也下意识地搂住了慕羡舟的颈项,窝进了他的怀中。
  “疼?”他低声问着她。
  不知为什么,她忽然觉得他原本就好听的嗓音,更增加了一种低沉的魅力,挠得她心头痒痒的。
  她乖乖地点了点头,当她的身体重新落入床榻,那腰间的手想要抽回的时候,她却抓住了他的手腕,贴在了她的腰间,“疼。”
  温暖的力道随着他手掌的动作,慢慢揉着她的腰身。
  慕羡舟的内心里却是无比的跌宕起伏,这么小的身躯,他昨日怎么就下得去手,那般折磨她?越是这般愧疚,语气越发的温柔,“还有哪儿?”
  她抓着他的掌心,从腰身向下,“这。”
  她只顾着撒娇,却没有发现慕羡舟的眼神,也越来越深沉,隐隐还有火苗在跳动。
  “还有这。”当她抓着手放在了某处的时候,原本温柔的掌心忽然变得有力量起来,她抬起头哼了声。
  抬头的瞬间,唇瓣已经被咬住,眼前高大的身躯,再度压了下来。
  慕羡舟才勉强披上的衣衫,又一次被他亲手扯下,抛在了地上。
  昨夜如果说是自作虐不可活,那这次她算是领教到了什么叫痛苦又甜蜜,慕羡舟强势但又温柔,小帝君就像一条砧板上的鱼,任对方拿捏翻转无力扑腾。
  她却不知道,昨夜她那一句句不要走,不要丢下她,早已经把慕羡舟的城墙瓦解得连渣都不剩,事情到了这般田地,他当然不会走,但他,却依然不够资格做她的凤后。
  大约,从此以后便留在她的身边,做个不要名分的男人吧。
  慕羡舟打定了主意,便淡淡地告知了慕知浔。可怜的小丫头,才从慕羡舟不离开的喜悦里出来,就陷入了他不愿意做自己凤后,只想当个没有名分的男人的痛苦中。
  她要他,却不是要委屈他,一瞬间,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该放他自由,还是留他在身边。
  所以,小姑娘忍着情绪借口说批阅奏折起了身,慕羡舟却完全没有陪她去御书房的意思,用行动告诉她还朝于她,便是再也不触碰朝堂之事,他只是她身边一个陪床。
  小姑娘更加委屈了,也不知是替自己委屈,还是替他委屈,出了门便一路哭进了茅屋,找她的姐姐去了。
  南宫珝歌终究是出了一趟门,秦侍郎娇惯,所以她在“北幽”京师最好的酒楼里买了几样精致的菜带回了小屋,而她的秦侍郎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眼皮都快要抬不起来了,“珝歌,你是去买棺材了么?准备等我死了直接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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