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凌彻一想,转移话题道:“陛下,战马之事也有了进展,陛下要亲自……”
“不用了,交给你,朕放心。”楚越眨巴着眼,“你先去处理吧!”
“好,那我走了。”临走之前,凌彻贴在楚越的耳边,“好好把握!”
楚越一笑置之。
凌彻走后,凌阖也跟着离开了,楚越想也应该回京都了。
就在楚越走神之际,身后却传来一阵幽幽的声音:“陛下何时与凌家兄弟如此熟络了?”
楚越回过头,亲到了崔千钧的脸颊上,“义父可是吃醋了?”
“臣没有。”崔千钧垂眸道。
楚越嘴角咧出满满的笑意:“不管有没有,一切回京都再说。”
崔千钧:“……”
陛下说的,可不止是吃醋吧?
楚越起身穿好衣服,带着浩浩荡荡的戍甲营回到了京都。
京都大旱,过早的出现了燥热。
那些世家大族纷纷发凿冰窖,平民百姓却在田间满头大汗的耕作。
早年在江南推行的农田制也在京郊推行起来,这一切还得益于夏鎏。
夏鎏是京都农民工会的会长,在楚越的授意下,拓宽至江南一带。
他与百姓在田间劳作,声势逐渐浩大,没过多久,民间都知夏鎏此人。
回到京都后,楚越又借机钓出来许多贪官污吏,将他们下了刑部大牢。
不日后,那边传来魏来等三人暴毙的消息,一时间朝野震动。
楚越坐在龙椅上,怒道:“三人同一时间暴毙而亡,你们六部是干什么吃的?”
陆淮修这个六部尚书携三个六部侍郎跪在大殿上,“陛下恕罪。”
楚越扶额苦笑道:“朕没想定你们的罪,朕给你们七日的时间,给朕查清楚了。”
“是。”陆淮修等四人叩首道。
退朝后,楚越心抽的一阵一阵的,“余毒怎么到现在还没清干净?”
楚越将谢英宣至御书房,谢英给他把了脉,“陛下是近日过于劳累忧思所致,还望陛下不要过度劳心劳力,尤其是……”
“什么?”楚越好奇的问:“能不能说话说全了,说一半算什么?”
“尤其是最近月余不能行房事。”谢英一本正经的说。
楚越:“……”
朕什么时候行过房事啊?
就算是朕肯,义父也不肯。
想到这里,楚越思念得紧,让谢英退下后,召了崔千钧入宫。
等崔千钧入了宫,已经日落西山了,楚越将崔千钧召来皇帝寝宫。
“义父,你可算来了。”楚越呼吸急促道:“朕好想你。”
“陛下,臣刚才路上遇到谢太医了,他说……”
楚越无语的看着崔千钧那副幸灾乐祸的样子,“说不能行房事对吧?”
“朕何时在乎过?”楚越像一只隐藏起爪牙的猎物,忽然间露出獠牙,“朕只在乎义父。”
说完,他一把搂过崔千钧的后腰,将他勾到龙榻上。
“义父,今晚就让朕好好伺候伺候你吧!”楚越眸中闪出欲色,“义父~”
楚越连着喊了几声义父,又将崔千钧压在龙榻上。
崔千钧平静的躺在龙榻上,“陛下,还是想用强的?”
楚越才不管三七二十一呢,直接疯狂的怼上了崔千钧的唇。
此番势必要与崔千钧耳鬓厮磨,纠缠到底。
楚越强硬的撕开崔千钧刚补好的外袍,“义父,主动些~”
没多久的功夫,二人已经是袒胸露背了。
楚越像是个疯子一样在崔千钧的颈肩初舔磨着,像是在磨牙。
崔千钧想起谢英的嘱咐,一把推开楚越,“陛下不打算谨遵医嘱,微臣还想呢!”
楚越:“……”
“义父,你知道朕从来不在乎这些的。”楚越不耐烦的说。
“那我呢?你也不在乎吗?”崔千钧拿出杀手锏,“别忘了,你我几乎同时中毒,陛下不在乎自己的龙体,我在乎。陛下若是不在乎微臣的身子,尽管放马过来。”
楚越:“……”
好你个义父,明显就是故意的。
楚越一听这话,也觉得有道理,他的身子可以不在乎,义父的身子他不能不在乎,于是就停了下来。
“义父,睡吧!”楚越大失所望道。
“多谢陛下……体恤。”崔千钧得意洋洋的说,颇有嘚瑟的意味。
楚越暂时吃下这番哑巴亏,心中暗自发誓:等一个月后,看朕怎么横刀直入!
随后,他又顺便骂了谢英几句,非得多嘴。
正在夏府的谢英:“阿嚏!”
“怎么,有人想你了?”夏潇调侃道。
谢英连忙表态:“我孑然一身,心所牵挂,唯一人而已。”
夏潇压低声调:“那就祝谢大哥的心上人……”
他话还没说完,谢英就从中打断了,“是你。”
夏潇:“啊???”
什么是我?
“你我是刚结拜的好兄弟嘛,自然互相牵挂。”夏潇找补道:“今日,我与谢大哥干了这碗酒,祝我们同心同德,相互辅佐,互相牵挂。”
谢英豪爽道:“干!”
第二日一早,崔千钧从龙榻上醒来,又依依不舍的回了崔府。
楚越忙着朝政,生生的忍了一个月。
他刚想将崔千钧抓到龙榻上的时候,突然传来夏阁老突然不省人事的消息。
楚越直接就赶去了夏府,崔千钧已经在夏府了。
除了夏府的人,同时还在这里的还有陆淮修。
“夏阁老怎么样了?”楚越担忧的问。
夏潇咂摸了几声,实话实说道:“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但是还没醒过来。”
“幸亏府里有你们两位神医坐镇,不然等太医院赶到……”楚越听到脱离生命危险才松了口气,安排说:“这样吧,朕再派几名太医轮流值班,你们两个也好好休息。”
“多谢陛下。”谢英和夏潇同时开口。
“朕找大将军有些事。”楚越趁机将崔千钧拉走,“等夏阁老醒了,朕再来看他。”
“臣等恭送陛下。”
楚越跟着崔千钧回了崔府,而夏府中却翻出了一件旧案。
夏鎏拉着陆淮修进入了密室里。
“陛下还是沉不住气啊,我还以为崔大将军是他派来监视我们的。”夏鎏面无表情的说。
“我与大公子并没有什么交集,何来的我们?”陆淮修一路上都在纳闷,为何夏鎏要拉他来密室。
莫非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在夏府的地盘上,陆淮修也没有轻举妄动,而是隐忍至此。
“别着急啊!”夏鎏示意陆淮修沉住气,肯定的说:“接下来我要说的事情,陆大人必然会感兴趣。”
陆淮修没有反驳,普天之下能让他感兴趣的,只有梅鹤之死的真相。
难不成夏鎏当真知道?
这里是夏府的密室,不妨就听他一言,陆淮修问道:“什么事情?”
夏鎏嘴角上扬道:“你可知四年前,梅鹤在江南死于谁手?”
“谁?”陆淮修心潮起伏道。
“正是我们的好陛下和大将军,他们两个联手杀死了梅鹤,我的人亲眼所见。”夏鎏笑着说。
陆淮修揪住夏鎏的衣领,愤怒的看着他:“你胡说!”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陆大人一直在调查梅鹤之死的真相吧!”夏鎏不慌不忙的说,“你可知为何调查了四年,还是没有结果?”
陆淮修心如刀割。
他不愿意相信夏鎏的鬼话,可如今看来,种种迹象表明,这个解释能成立。这一点,陆淮修不容置疑。就是不知道楚越和崔千钧二人为何杀害梅鹤?
“这些话,我自会去问清楚,你不要声张。”陆淮修嘘声说。
夏鎏摊开手道:“那是自然,这毕竟是杀头的大罪嘛,我身后是夏府,定然不会轻举妄动。”
随后,夏鎏就转动机关,与陆淮修一前一后出了密室。
崔府
楚越右眼皮一直跳,“义父,我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什么不详的预感?”崔千钧皱眉道。
楚越顿了顿,说:“总觉得朝堂下有一股力量,暗潮涌动。”
“可是最近发生了什么事?”崔千钧不解的问。
楚越摇了摇头,道:“正是因为无事发生,所以才可怕。只怕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崔千钧:“……”
过分杞人忧天了。
难道坐到那个位置上,真的就会每日担惊受怕吗?
就连楚越也不例外?
崔千钧没继续往深处想,“陛下若是觉得朝堂上不开心,可以多来崔府走动走动。”
“朕就等义父这句话了。”楚越扣上崔千钧的手腕,“不知是哪种走动?义父可能满足朕?”
第35章
楚越在朝堂上隐忍多时, 如今终于有机会见到崔千钧,还是在崔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