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李应棠知道后还动过让德全把作者找出来,让人继续写的想法,不过他这段时间也忙,就没有实施,而他现在竟然在公仪琢的书案上看到了霸道屠户冷铁匠的最新内容,还是没有刊印出来的那种。
李应棠摸了摸纸上的字,这字迹很新,明显是这两天刚写的,而且是公仪琢的笔迹。
这说明了什么呢?
李应棠看向床榻,他的玉奴跟他想象的很不一样呢,还有多少“惊喜”是他不知道的?
公仪琢还在睡,一点都不知道他闲余公子的马甲已经被李应棠扒掉了。
他正安安稳稳的睡着,忽然感觉到身上一凉,然后就是一个湿热柔软的东西贴了上来,碾磨他的唇,脖颈,还有胸膛。
虽然看不到,但是他就是知道是谁,伸手摸到了一个在他胸前拱来拱去的脑袋,“嗯,不要……闹了。”
他好困,还没有睡够。
李应棠轻轻咬了一下嘴里的软肉,微弱的刺痛传来,公仪琢不自觉的轻颤了一下,泄出一声轻哼。
他还以为是在做梦,脑子里面迷迷糊糊的想,他又这么好色吗,竟然会做这种梦。
李应棠本来就激动,听到他这一声更是忍不住,手下一个用力,一不小心就把公仪琢裤子给撕烂了。
刺啦一声裂帛声响起,公仪琢屁股也是一凉,这次他终于察觉到了不对,睁开了眼。
结果一睁眼,就看到李应棠跨坐在他身下,很是豪放的脱衣服。
他原本还有些睁不开的眼唰的一下就睁圆了,“你、你干什么?”
青天白日大中午,他就是睡了一会儿觉,李应棠这是去哪儿吃了春药,就这么水灵灵的发情了?
李应棠握住他的一只脚腕,将他的腿搭在自己肩上,俯身亲了亲他,“玉奴,我发现你一紧张和慌乱就有点口吃。”
公仪琢扭头瞪了他一眼,脸有些红,他哪里结巴了,他只是还没睡醒而已。
他跟李应棠贴的紧,能明显感觉到他的激动之情,扭头避开他亲过来的唇,不满道:“你怎么能这样,我还没睡醒。”
李应棠顺势亲了亲他的耳垂,“孤看到了一些好东西。”
公仪琢这一扭头,正好看到了他看完后随手放在床头的话本。
……这话本他也看了,怎么没李应棠这么大的反应。
昨晚李应棠看完后就很激动。
他心里微微有些泛酸,这个话本是挺好看没错,但是有他写的好看吗,李应棠以前不是最喜欢看他写的话本吗,现在这是移情别恋了?
虽然他最近是因为事太多也没心情写断更了三四次,但是这么轻而易举就移情别恋,还是让他有点生气。
他抬腿踩着李应棠的肩膀,想把他推开,“你起开,我要睡觉。”
李应棠见他气鼓鼓的就知道他大概是误会了,笑了一声,侧头亲了一下他的脚腕,说了一句他刚写的剧情。
公仪琢:?
莫名其妙说的什么玩意儿,不过听着怎么有些耳熟。
到底是昨天刚写的,虽然公仪琢没有立刻想起来,但是想了一下后还是想到了李应棠说的是什么。
他瞪大眼睛,这下子是真的一点睡意都没有了。
他震惊的看着李应棠,“你、你怎么知道的?”
李应棠挑眉,又结巴了,真可爱。
第184章
公仪琢不仅马甲被扒光了,人也被扒光了,还里里外外都被吃了个干净。
不过李应棠还算有数,知道他昨晚累着了还没有完全恢复,就只做了一次。
他抱着浑身上下都泛着粉的公仪琢去汤池沐浴,公仪琢垂着脑袋窝在他怀里装死,还有些不想接受现实,他的马甲怎么就被李应棠给发现了,李应棠肯定觉得他跟他以为的很不同。
不是什么小白花,而是小黄花。
李应棠抱着他进了汤池,接触到温热的池水,公仪琢缩了缩,李应棠见他终于有动静了,笑了笑,“孤还以为玉奴是晕过去了。”
公仪琢:……
虽然刚才确实差点,但是他没有!
他坐在李应棠的腿上,搂着他的脖颈抬头看他,“你怎么能乱翻我东西?”
李应棠直接承认错误,“是我不对,以后不会了。”
公仪琢:……
这让他还怎么继续责怪下去?
见他顿住没话说了,李应棠笑了笑,他的玉奴实在是太软了。
他低头亲了亲公仪琢微肿的唇,“玉奴要是实在不解气,就打孤两下?”
公仪琢虽然羞耻,也有一些恼怒,但是为了这么点事哪里值当打他。
见他不打,李应棠有些遗憾。
公仪琢:……这人到底什么癖好?
——
从皇城到豫州乘马车需要十天左右的时间,豫州情况紧急,去豫州的车队日夜兼程,硬是只用了五天的时间赶到了。
容瑾面色苍白,穆越廷扶着他的手下了马车,当地的官员立刻迎了上来行礼,请穆越廷和容瑾去驿站休息。
容瑾摇了摇头,“灾情紧急,百姓流离失所,哪有时间休息。”
他说着就要去受灾的地方看看,穆越廷劝道:“我去就好,你先去驿站休息吧。”
容瑾看着他,“我与你一同来救灾,怎么能你去忙我休息。”
穆越廷还以为他是心疼自己,心里甜甜的,容瑾接着就道:“而且只有尽快把灾情解决了,流言才能破除。”
穆越廷:……还是为了国师。
他真想告诉容瑾,那根本就不是什么流言,不过他对自己现在在容瑾心里的地位有逼数,就算他说了容瑾也不会信,说不定还会给他一巴掌,训斥他竟然敢污蔑他纯洁无瑕的师弟。
心里酸酸的。
容瑾坚持先去救灾,穆越廷只能陪他一起去,走出去几步,容瑾从怀里掏出来一个油纸包得给他,“我看你午时没来得及吃饭,先吃些点心垫垫吧。”
其实他觉得穆越廷比他更应该去驿站休息,他还能坐马车,在马车上虽然颠簸了一些,但是吃饭和睡觉都不怎么耽误,穆越廷却是一直骑着马跑前跑后。
他之前在皇宫里的时候一直觉得穆越廷还是个小少年,但是走了这一路感觉改变了不少,穆越廷是个实打实领军打仗的将军。
穆越廷从他手中接过油纸包,心里又美滋滋了起来。
他现在在容瑾心里虽然还比不上国师,但是也算有点地位了吧?
豫州春汛造成的水患确实和李应棠想的一样,并不简单,容瑾和穆越廷到河堤被冲垮的地方一看就看出来了,即便他们不是内行也能看出来,堤坝不该损毁的这么严重。
朝廷每年都拨款给黄河沿岸的州郡修缮堤坝,不管怎么样可不该损毁成这样,除非朝廷拨下来的钱款根本就没有用来修缮堤坝。
跟着他们一起来的地方官员汗流浃背,官最大的硬着头皮上前道:“下官五十多岁还是头一次遇到像今年这般大的春汛,往年春汛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今年修缮河堤的银两还没有拨付下来,所以才……”
他这话把河堤被冲毁的事推脱的一干二净,还厚颜无耻提到了修缮河堤,穆越廷冷哼道:“今年还没来得及修,前几年也都没来得及修吗?”
地方官本就心虚,听到他的厉声呵斥,腿一软直接跪了下来,跟在他身后的官员齐刷刷跪倒一大片。
“钦差大人明鉴啊,河堤真的每年都有修缮,只是今年的春汛太大了而已,河堤难以承受,而且下官听说,此事似乎与大明王降罚有关……”
他不提大明王还好,提到大明王容瑾的眉头皱的更紧,穆越廷直接上前一脚踹翻了那位官员,“大明王就该降罚直接把你们这些贪官污吏都劈死。”
不想再听这些人的借口,穆越廷直接一扬手,他此行来豫州还带了两百个禁军,既是为了救灾,也是为了处置这些地方官。
禁军上前,把官最大的几个官员都抓了起来,穆越廷道:“拉下去好好审,一定要问出来这些年本该用于修缮河堤的钱去哪儿了。”
禁卫像拖死猪一样把这几个官员拖走,大喊大叫的直接几个大巴掌抽晕过去,剩下的跪在地上的人吓的瑟瑟发抖,裤子都快湿了。
穆越廷扫了他们一眼冷哼道:“你们该庆幸现在在这里的人是我,要是太子的话,你们的脑袋早就掉地上了。”
贪再多的钱又能怎么样,有命贪没命花。
这些地方官蛇鼠一窝,不然修缮黄河河堤的钱款被贪污了这么多年,不可能一点消息没有,只有官官相护才能做到。
听他这么说,跪着的人里有机灵的,爬到穆越廷身前道:“下官举报,豫州知州贪污钱款多年,光是从下官这里强行征收上去的,就有二十万两白银,下官实在是被逼无奈。”
有了带头的,很快就又有几个官员爬了出来举报,穆越廷扫了剩下的那些没吱声的官员一眼,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让禁卫把这几个反水的官员也带了下去,记录证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