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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爷他老房子着火了 第63节

  荷回哑口无言,想了想,好似确实是她的脚先碰到他的,只是被他当做她踢了他?
  这样想,好似确实是她的不对。
  “民女错了。”
  皇帝点头:“朕恕你无罪。”
  荷回知道自己被皇帝绕进去了,明明是他不对,到头来认错的却是她自己,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又着实说不过他,只能认栽。
  “既然错了,可有赔礼?”皇帝问。
  荷回震惊了,他怎么还得寸进尺?
  可谁叫人家是天子,胳膊拧不过大腿,只能不不甘心问:“您想要什么?”
  皇帝指了指自己的唇。
  荷回双颊滚烫,扭扭捏捏,同他
  讨价还价,“能不能换一个?”
  青天白日的,这样不好。
  皇帝淡淡道:“不成。”
  荷回没法子,只好遵命。
  索性也不是头一回,她也没了早先的那些羞耻,踮起脚,颤颤巍巍在皇帝嘴角亲了一口。
  这样,也算是亲到嘴唇,他也不能说自己什么。
  然而脚后跟刚落到地面,便被皇帝一把搂过腰身,紧紧贴过去。
  山洞里光亮不显,有些昏暗,皇帝的面孔瞧不清,只一双眼睛亮的出奇,沉静中带着不着掩饰的强势。
  “亲歪了。”
  话音未落,已经低下头去,将她含在唇舌里。
  方才在席面上,他就想如此对她。
  尖尖的瓜子壳被她贝齿劈开,红润的舌尖将里头白馥馥的瓜子仁卷出来,落在帕子上。
  她根本未曾意识到,这样的场景究竟有多香艳。
  荷回当然不会想到,她只知道自己如今唇舌发麻,若是再不停下,不知道会不会废掉。
  他好似特别喜欢嘬弄她的舌头。
  她大着胆子轻轻拍了下皇帝的胸膛,未几,就在要呼吸不过来之前,终于被他放开。
  荷回身子一软,趴在他怀里调整呼吸。
  他摸了摸她的后颈,道:“民间有首曲儿,你可会唱?”
  荷回问:“什么?”
  “《送瓜子》”
  闻言,荷回脸上一红,点了下头。
  “唱来给朕听听。”
  “别人会听到。”
  皇帝叫她放心:“这里除了咱们两个,没有旁人,唱吧。”
  荷回明白,他这是在叫自己间接向他示爱。
  荷回没吭声。
  皇帝也不急,只是静静等着。
  荷回知道,这人表面温和,实则骨子里极其霸道,若是自己不唱,他绝不会轻易善罢甘休,于是缓缓开口:
  “瓜子尖尖壳里藏,姐儿剥白送情郎,姐道郎呀,瓜仁上个滋味便是介,小阿奴奴舌尖上香甜仔细尝......”1
  越往后唱,声音越低。
  她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对人唱这种淫词艳曲,而听的那个人,还是当今天子。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听他的话,对着他唱这些东西。
  皇帝问:“怎么不唱了?”
  荷回耍赖:“不想唱了。”
  皇帝轻笑,知她害羞,说:“很好听。”
  荷回将脑袋埋进他胸膛之中,她最近做这些事,是越来越熟练了。
  皇帝对她这种无意识的亲近,自然是喜闻乐见,两个人在一处静静抱了好一会儿,只觉得外头天地再大,都不如同怀中人待着惬意温暖。
  他有太多的政务要处理,而她顾念着彼此的身份,在外头总是躲他,这样相处着,时光倒像是偷来的一般,叫人格外想要珍惜。
  过了好一会儿,皇帝眼瞧着时候不早,才率先打破两人之间的平静。
  “送去的猫,可喜欢?”
  荷回微微一愣,从他怀中抬起头来,讶然道:“玉小厮是您送的?”
  皇帝眉梢微挑。
  荷回想了想,觉得也是,猫儿房的御猫,除了皇帝和太后,谁有权利指使送人?只是她一时没想到罢了。
  荷回觉得奇怪:“您不是不喜欢猫?”
  皇帝:“又不是朕养,你喜欢就成。”
  闻言,荷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嘴上却道:“您派人跟踪我。”
  要不然他怎么这么清楚她干了什么?碰见那猫的第二天,猫儿房的人便将它送来了。
  “这你可冤枉了朕。”皇帝淡淡道:“只是朕对你的事格外上心罢了。”
  这话说得着实漂亮,叫她不免脸红心跳。
  “您不用对我这么好......”
  皇帝闻言,只是低头瞧她,沉声说道:“朕喜欢。”
  荷回觉得自己可真不是眼前这人的对手,他不过三言两语,便能轻易叫她芳心紊乱,不知如何是好。
  转身就要走,被他用手拉住衣袖。
  袖口宽大,有什么东西从里头露出来,掉落在地。
  荷回垂头一瞧,脑袋嗡的一声炸开,说着就要慌忙去捡,被皇帝猛地握住手腕。
  他弯身,将那东西捡起,在手中展开。
  只见上头男女正肩挨着肩,脚碰着脚,坐在葡萄藤下抱在一起,衣裳垂地,画面香艳无比。
  他微微抬眼。
  荷回被他瞧得头要垂到地底下去,她今日出门太急,竟将张司籍给的小册春宫图给带了出来,如今被皇帝瞧见,可怎么得了。
  正当她要跪下谢罪时,却听皇帝淡淡开口:
  “你这些日子,就是在学这个?”
  荷回怕他误会,连忙解释:“这是太后——”
  “既然要学,”他打断她的话。
  “怎么不来找朕?”
  第51章
  “求您教我。”
  荷回下意识睁大一双眼睛,神情有片刻的凝滞。
  适才,她听到了什么?
  莫不是因为太过紧张,以至于幻听了?
  “......皇爷您说什么?”
  皇帝将春宫图阖上,说:“朕让你来跟朕学这上面的东西。”
  荷回简直难以置信,“您......您......”
  他怎么能一本正经地说出这样的话来?
  知道的以为他说的是春宫图,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说的是喝水吃饭打牌九!
  由于太过震惊,她连害羞都忘记,只顾着责备他:“您别浑说。”
  虽是怪罪的话,可由于她生得娇俏,便连蹙眉都显得如此动人。
  尤其是她一双杏眼,此时半含嗔怒,水凌凌地望着自己,恰似三月春桃花,皇帝一颗心好似被羽毛挠了下,有些发痒。
  小姑娘被自己弄得这般羞恼,自是要好好哄一哄。
  他眼眸沉静,神色未变,一本正经道:“朕如何浑说?难不成这东西不是你的?”
  他举起春宫图给她瞧。
  从她袖中掉出来的东西,她自然抵赖不得,只是这等私密见不得人的东西如今被皇帝拿在手中,怎么瞧怎么荒唐。
  “......是民女的。”
  “那你拿着这个,只是好玩儿,不曾跟人学?”
  哪家未出阁的姑娘图好玩儿会看春宫图?又不是不要名声了?
  荷回:“自然不是,是太后派了人来教民女......”
  她越说越觉得难以启齿。
  真是疯了,她竟在这里同皇帝讨论这种床帏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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