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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爷他老房子着火了 第81节

  “那是意外!”荷回辩解道:“我是被人下了药,才不得已.....”
  “嗯。”皇帝表示同意她的话,然而接下来的话却叫荷回大为震惊,“一次是意外,二次三次便不是了,四次五次便是寻常,总有一天你会习惯。”
  荷回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皇帝怎能一本正经说出这般叫人不耻的话来?
  “您这是赖定我了,就不能当没发生过么?”她有些无奈。
  “不能。”皇帝将她转过身来,亲了亲她的耳垂,“你啊,昨日那般求朕,喊得朕心都软了,如今穿上衣裳就不认账,你说,你这般作为,对是不对?”
  荷回想叫他别说了,自己好容易忘记的事情为何他偏要一遍又一遍地提起,又听他指责自己薄情,一时之间又羞又愧,“我并非故意,您大人大量,宽恕我吧。”
  “宽恕不了。”皇帝在她唇上轻吻了下:“荷回,女儿家的身子何其珍贵,你既把自己给了朕,又哪里再能想旁人。”
  他语气放软,捧着她的脸叹息:“别想着净儿了,想想朕,同朕在一起,不好么?”
  又是这个问题,荷回一时之间不知作何回答,想起身,身子一软,栽倒在皇帝怀中。
  涂药的时候到了。
  这是个顶好的赶人借口。
  她转头,在黑暗中下意识朝药瓶放着的方向看了看,推了推皇帝:“时辰不早,还请皇爷早些回去。”
  皇帝却觉察到她的动作,握住她的手,“要涂药?”
  荷回点头。
  皇帝沉默片刻,点了灯。
  烛光下,他眉眼深邃,挺拔的鼻梁遮挡住一半的光亮,将右边脸留在阴影里。
  他拿来那药膏捏在手心里,“是这个?”
  荷回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刚想再次催促他出去,便听他缓缓张口,明明声音那样沉稳,说出的话,却叫人脸红心跳。
  “躺下,裙子撩开。”
  第63章
  第二次(三更合一)……
  荷回心中的皇爷,虽然面对自己时,偶尔会流露出一丝丝掩不住的霸道,但言行上依旧很是沉稳庄重。
  可不知是否是同自己有了肌肤之亲的关系,他说话好似越来越露骨。
  不过短短半炷香的功夫,他先是拒绝她提出的忘记昨日之事的要求,之后言语间表示要同她继续同房,劝说她要习惯,如今更是直接让她主动在他面前撩起裙摆!
  “我......”面对这样的攻势,荷回如今根本毫无招架之力,只能蜷起两条腿装听不见,“您说什么呢。”
  “没听见?”皇帝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单手将她脸掰过来,逼迫她同自己对视,“那朕就再重复一次。”
  话音刚落,荷回便慌忙将手捂在他嘴上,脸颊烧得滚烫,“......别说。”
  皇帝直直注视着她,眼底虽隐约带着一丝笑意,但更多的,是藏不住的侵略和占有欲,看得荷回脸红心跳。
  然而更让她浑身发麻的是,她开始察觉到皇帝在亲吻她的手心。
  先开始还只是用唇轻轻触碰,后来,她感到有什么东西,像一条温热的蛇,不经意间划过她的手心。
  荷回额头突突直跳,猛地将手收了回来。
  那是皇帝的舌头。
  她不敢看他,只能低声阻止:“您不能这样。”
  他从前那样一个正经的人,怎么能,能......
  荷回一想到他伸出舌尖舔她的场景,便头皮发麻。
  一朝天子,做这样的事,也不怕别人笑话。
  “不能怎样?”皇帝眉梢轻挑,虚心请教。
  “不能......”荷回有些难以启齿,最后干脆心一横,垂下眼道:“不能那么亲我。”
  话音落下,耳边便传来皇帝的轻笑,“闺房情趣,往后习惯便好。”
  荷回羞得不知如何是好,什么闺房情趣,那是夫妻之间才会说的用词,他浑说什么。
  荷回说不过他,反倒容易被他弄得手足无措,只好重振旗鼓赶他出去。
  “您真的该走了。”
  皇帝也不生气,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药膏,“朕走了,谁帮你涂药?”
  “有姚朱她们,用不着——”
  “唔。”话音未落,皇帝便打断她的话,拆穿她的谎言,“你不会叫她们碰你,至少。”
  他抬手,轻轻抚摸荷回的脸颊,凑到她耳畔,低声道:“......不会叫她们碰你那里。”
  荷回的脸腾的一下,红个彻底。
  这个男人对自己太了解了。
  他清楚她的过分矜持,她的闭塞,她近乎所有的一切,并且明明白白告诉她——
  他懂她。
  所以,她应该敞开内心,向他打开怀抱,将他迎进门。
  荷回毫无招架之力,只能看着他一步步逼近自己,占领原本不属于他的领地。
  “......别说了。”她实在受不了他言语间的直白,做起最后的挣扎,“我可以自己来。”
  荷回觉得皇帝可太坏了,
  竟将她逼到在他跟前说出这样话来。
  皇帝眼前浮现出她褪了裙摆衣裤,一个人小心翼翼将膏药抹在那里的样子,眸色沉了沉。
  “你自己不成,抹不好。”
  荷回反驳,“您怎么知道?我昨日就......”
  说到一半,立即住了嘴。
  天爷,这太荒唐了,她究竟怎么了,竟在这里同皇帝讨论起这种私密事来!
  本想赶紧结束这话题,然而皇帝却不打算放过她,弯了弯嘴角,说:“昨日就自己抹?”
  荷回简直要找个地缝钻进去,想再次堵上他的嘴,却怕又发生方才的事,只能捂着脸,“求您别问了,成吗?”
  放过她,赶紧走吧!
  皇帝叹口气,将她捂在脸上的手挪开,拉起其中一只攥在手心里。
  “傻孩子,那样的事,你自己一个人没人帮忙,哪里能做得来?”
  “.....我可以。”她还在狡辩。
  皇帝明显不同意,“可你今日还是有些痛,不是吗?”
  这药膏是他叫人送来的,是皇家专治跌打损伤的秘药,只要在伤处抹了,第二日便能立竿见影,然而瞧她方才起身时那紧蹙的眉头,显然身体还很是不适。
  她根本没将药抹好。
  荷回面对他的目光,羞得忍不住赶紧逃走。
  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荷回没了话,只能小声道:“......明日就好了。”
  只是她用药的次数太少而已。
  皇帝见她这般自欺欺人的样子,心头忍不住浮现一丝心疼,拉着她的手,大拇指轻轻在她手背上摩挲,语气轻柔。
  “荷回,别跟朕置气,你自己做不来。”
  他的神色太过认真,以至于荷回并未从他眼眸里瞧见丝毫情|欲,她想继续拒绝,可话到了嘴边,却又咽了下去,鬼使神差地问:“不做别的?”
  这是她最后的让步。
  皇帝闻言,颇有些无奈地叹口气,“朕又不是禽|兽。”
  她还疼着,即便他再想,也不会不顾及她的伤,强行同她欢好。
  荷回也不知相没相信,只静静望着他,但很显然,神色中那股排斥之意已经淡了许多,眉眼间只剩下羞涩。
  “......您快些。”
  这话太暧|昧了,知道的是要他抹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
  荷回话音落下,已经有些后悔,可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眼前这个男人也不会容许她收回。
  皇帝眸光闪了闪,握着她的手,在她手心里轻划了下,说好。
  昏暗的烛光下,他缓缓起身,将烛台搁在一旁的桌上。
  姚朱不知何时进来,端了盆热水搁在架子上。
  荷回余光瞥见她身影,心跳如鼓,不知她有没有听到他们的话,知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手攥紧床褥。
  待她离去,一切声音都消失,荷回才终于在皇帝的目光中缓缓躺了下去。
  皇帝在净手。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即便他动作很轻,可在这静谧的夜里,依然是那样清晰,犹如穿云裂石,震彻天地。
  噗通,噗通,荷回感觉自己的心快要跳出心口。
  明明已经同他有过肌肤之亲,可如今依旧紧张得要不得。
  脚步声响起,她察觉到皇帝重新走到榻边。
  荷回不敢看他,支起两条腿踩在床榻上,颤颤巍巍撩起裙摆,将它卷到腰腹间。
  当她意识到自己的整个动作都是在皇帝的注视之下完成时,手指紧紧攥住印有合|欢纹的马面裙上,指尖发颤。
  幸好为了不磨到伤处,她里头只穿了开叉的胫衣,不必再去褪裤子,只需分开膝盖,便能将伤处露出来。
  荷回一想到自己要做的动作,便整个人臊得要不行,低声哀求皇帝:“您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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