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爷他老房子着火了 第97节
荷回如今还穿着宦官的青色曳撒,头上的冠帽随着两人的动作掉落在地,青丝散落,覆盖在皇帝手背上。
皇帝的手指缓缓卷起她一缕发丝,在亲吻的间隙哑声问:“你问过朕这么多问题,也该朕问问你。”
“上回的东西,好吃么?”
荷回原本被他弄得迷迷糊糊,闻言,怔愣了好一会儿,等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整个人立即红成一只被炒熟的虾,挣扎着就要从他身上跳下去。
“......不好吃,您太坏了,怎么能这般欺负人?”
“朕如何欺负你了?”皇帝挑眉。
“您,您......”荷回实在说不出口,“您就是欺负我,别不承认。”
见她这般模样,皇帝眸光轻闪。
她在自己面前,越来越放松了,像是一朵被精心呵护已久的花,语气和眉眼间都带着股天然的娇气,叫人听之欲醉。
谁能想到半年前,她在自己面前,还是那样一副木讷害怕的模样?
见皇帝不说话,只是直勾勾盯着自己,荷回忍不住开口:“您说句话呀。”
她如今对他说话,尾音都带着钩子,像一片羽毛在他心尖儿上不停轻拂。
皇帝捏着她的耳垂,说:“怎么自己的东西都嫌?”
这话太过于直白露骨了,荷回当真受不住,再次挣扎着要走。
“......别动。”皇帝呼吸微重,手在她腰上收紧。
荷回感受到什么,下意识也没了动静。
她咬着唇,怯怯望向他,“......您这么忙,别累着身子,好歹忍一忍。”
“你倒是教训起朕来了。”皇帝捏她的脸。
荷回说不敢,“我也是为了您的龙体着想。”
皇帝望着她,没好气地问:“若是忍不了,该怎么办?”
这话可叫荷回有些作难,思索片刻,她红着脸道:“......我像从前在储秀宫那次一样帮您。”
皇帝唔一声,“若还不成呢?”
荷回凑过去,在离他唇不过一寸的地方停下,“那我亲亲您,亲亲您就好了。”
皇帝忽然想起他们初次发生关系时,她好似也对自己说过这话。
只不过那时,她中了春|药,神志不清,在他的刻意引诱下才吐出这般言语,而如今,却是她主动提及。
她变得这样乖。
有什么东西在皇帝心头闪过,叫他语气放得越发柔软,“嗯,朕把自己交给我们荷回,你可要好好待朕。”
这样将自己放在低处的一句话,被他讲出来,却带着股难言的雅痞之气,叫荷回听得越发脸红。
“我想将这身衣裳换下来。”
她总觉得穿这身宦官的衣裳做这种事,有些不大合适。
皇帝却按住她,“......别换,就这样。”
说完这句话,皇帝头不自觉扬起,眼睛却仍旧那样直勾勾盯着她,叫她越发紧张。
他微蹙眉头,轻叹一声,微张开唇。
荷回凑了过去。
“荷回。”
“嗯?”
“你有没有小名?”
荷回哑声道:“母亲和祖母叫我小荷花。”
“......好名字,很衬你。”
皇帝将舌尖从她齿间收回来,轻声叹息。
“......小荷花,卿卿,往后多吃点。”
他眼底的灼热像岩浆那般不停翻滚,落在她身上的手忽然用力。
“你太慢了。”
-
等屋子里再次只剩下荷回自己时,已经是半个时辰后。
那件宦官的衣裳已经不能穿,荷回坐在榻上,整个人还没回过神来。
明明他们只是亲吻,并没做什么,可荷回却觉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激烈。
皇帝还有事要处理,刚刚出去,而她要等宫人送来干净的新衣裳,所以只能暂且穿皇帝的寝衣。
可问题是,寝衣之下,她底下什么都没穿,一伸腿便容易走光。
她实在是忍不了皇帝回来时,自己用这幅样子见他,只能去拿衣裳,可衣物都被放在屏风后,要去拿,得需要走一段不小的距离,不过索性屋里没人,并不会被瞧见。
荷回小心掀开被褥,虽然地上铺有氍毹,但她还是记着皇帝的话,不敢赤脚下榻,可如今这里只有皇帝的睡鞋,没别的可穿。
她想了想,终究是将两只脚踏了上去。
然而刚将衣裳抱在怀里,便有个宫女端着一双绣鞋进来,恰巧碰见她穿着皇帝的寝衣和睡鞋,散着头发,露出半截小腿的模样。
宫女愣在原地。
荷回轻‘啊’一声,连忙抱着衣裳跑进屏风内。
她竟然这般衣衫不整地被人瞧见,虽然皇帝宫里的宫女都早知道她和皇帝的事,但仍旧免不了有些尴尬。
她在这里紧张羞恼,却不知外头的宫女正处于震惊之中,久久不曾回过神来。
她震惊的,不是为荷回跟皇帝的私情,而是为她身上那件皇帝的寝衣,以及她脚下踏的那双鞋。
若是她没瞧错,那是皇爷的御|用之物吧,别说她们,便是皇爷的那些嫔妃,也是不让碰的,可如今,就这么大咧咧地被沈姑娘穿上了?
震惊过后,宫女连忙将绣鞋放下,“姑娘,您的鞋奴婢已经替您拿了过来,可要奴婢送进去?”
半晌,才听见一声娇滴滴的‘不必’。
宫女称是,“那奴婢出去了,有什么事您唤奴婢一声就成。”
正要转身离去,却听里头道:“且慢。”
宫女停下脚步,细心倾听。
荷回在里头抱着衣裳,声音有些发紧,犹豫好半晌才道:“......之前,有谁来过这儿?”
宫女反应了好半晌才明白过来荷回问的是后宫的那些娘娘们,道:
“姑娘说笑了,除了您,还有谁能被皇爷带到这里来,别说遇见姑娘前没有,便是见了姑娘后,也不曾听说过,自从见了姑娘,皇爷连妃嫔都不幸了,又哪里会带人回乾清宫?”
荷回闻言,愣了好半晌。
皇爷他,已经这样久不曾召幸过妃嫔了么?唯有的两次,还是为了掩人耳目,同她幽会。
这大半年的时间,他就只跟她有过,而他们两人上次做那事,也已经是一个多月之前了,之前在太后寿宴上,他只替自己解决,而他自己却强自忍着。
怪不得,方才两人什么都没做,她只是单纯帮他,他便弄得她衣裳都没法穿。
正想着,皇帝忽然回来,瞧见荷回站在那里,不免挑了挑眉头。
荷回顺着他落到自己身上的目光,瞧见那件寝衣,这才意识到不妥。
御|用之物,她怎么能随意穿,那是大不敬之罪。
刚要谢罪,身子便忽然一轻,却是皇帝已经大步过来,将她打横抱起。
“怎么这样就下榻?”
荷回一只手抱着她脖颈,另一只手小心护着怀里的衣物,嚅嗫道:“我没衣服穿。”
“所以就穿朕的?”他问。
荷回不敢反驳,毕竟这事情确实是自己不对,“您要处罚我吗?”
“嗯。”皇帝将她放下,说:“转过去趴好。”
荷回颤颤巍巍趴在那里,被皇帝提起寝衣,啪啪在臀上轻拍了两下。
“好了。”
荷回‘腾’的一下,整个人被烧个彻底。
老不羞!
她又不是三岁小孩儿,怎么能这么对她?
皇帝疑心是自己没控制好力道,将她抱在怀里,“疼?”
疼倒是不疼,就是有些羞耻,荷回咬唇,“您再这样,我便不理您了。”
“是吗。”皇帝也不急,语气笃定,“好事多磨,朕方才那样你都受不了,只要朕离你近些......”
话音未落,荷回便已经飞快捂住他的嘴。
他那个‘磨’字咬得那么重,傻子也知道他在暗示什么。
他们方才......
“您别再说话了。”荷回两颊飞红,有些羞恼。
“好了,朕不跟你闹了。”皇
帝将她的手拿下来,放在手中吻了吻,“跟朕到前头看烟火去。”
“皇爷怎么知道我想看这个?”
“朕有千里眼,顺风耳。”皇帝摸了摸她的发丝。
见他如此逗弄自己,荷回不免忍不住笑了,“那皇爷先回避,我换衣裳。”
“你的什么朕没瞧过,避什么?”皇帝握住她的一只脚往亵裤里套。
荷回还是有些不适应,“......使不得,皇爷,求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