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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说好的克制呢! 第62节

  他启唇,搂紧她,“师尊为你寻了枚枚滋补的丹药。”
  “现在吃吗?”
  “嗯。”
  辞镜将丹药喂到沐月唇边,放入她张开的口中。
  沐月才将丹药吞下,她便感觉腰上的手收紧,她看着师尊的面庞朝她靠近,一吻落下。
  辞镜手指扣住沐月的下颌,还未做好准备的她被迫迎接这个苦涩的吻,药味在两人唇舌之间弥漫。
  沐月一句话也说不出,眼中渐渐染上潮湿。
  吻分明是灼热的,师尊的体温也是热的,她浑身颤栗不止,但恍惚的沐月竟觉这个吻带着苦涩,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伤感。
  今夜的师尊……似乎有些不受控制。
  第42章
  不清醒
  沐月醒来时头脑昏
  沉,似过了许久。
  看着眼前这不属于自己的卧房,之前的画面全数涌入脑海,与师尊的亲密无间,与他的耳鬓厮磨。
  他炙热的吻,还有两人彼此在床上数不清的痕迹。
  沐月神情僵硬。
  等等,等等!
  沐月强行让自己冷静理清思绪。
  从徐玉山回来后一切就不对了。
  她突然想要靠近师尊,对他生出邪恶念头。
  想方设法绞尽脑汁与他亲密,试图将师尊拉上床……
  想起之前胡搅蛮缠想要让师尊妥协的自己,沐月只觉眼前一黑。
  她她她,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沐月从头到脚红得彻底,翻身从床上起来,却又想起昨日在这张床上发生的所有。
  她恨不得自己立即将这些记忆忘得一干二净。
  冷静,现在只能冷静。
  徐玉山、鼠妖……合欢香!
  对合欢香!一切都是在那个时候变得不受控制。
  之前师尊让师伯给她诊脉,两人出去谈话,他让自己喝药,昨夜还给她喂了说是滋补的丹药。
  自吃下那枚丹药,她今早便恢复了。
  所以那枚丹药并非滋补之药,而是解药……
  可师尊为何要配合,是知晓她被药物所控不忍伤害她吗?师尊对她向来有求必应。
  幸好师尊已经提前离开了,若她们在同一张床上醒来……她是想都不敢再想。
  或许师尊也是怕彼此尴尬,才提前离开。
  此事不提,或许才是最好的。
  沐月手指轻颤地坐在床上,非常愧疚,恨不得跪地和师尊道歉。
  她,她幸好没有把师尊吃干抹净。
  不然恐怕只能以死谢罪了……
  ……
  挣扎已久的沐月跨出房门,她看见坐在堂屋中的师尊,强装镇定。
  辞镜隔着屋中珠帘看她,桌上茶碗里茶水轻晃。
  沐月走到师尊面前,站定,“师尊早。”
  辞镜看着她离自己的两步距离,她就站在那里,分明只是两步,却好似隔了万水千山。
  “阿月早。”
  踌躇半晌,沐月突然说:“师尊我……为何在您房里?”
  辞镜闻言握着棋子的手一顿。
  正要回答,却听沐月又道:“我感觉,我像是忘了什么。”
  辞镜手中棋子落下,打乱了棋盘上的棋子。
  “我也说不清,就是每日的记忆断断续续,回到戚雪峰时的记忆好像消失了。”
  “阿月你可还记得昨夜?”辞镜那双眼静静看着沐月。
  沐月摇头。
  “那泛舟呢?”
  沐月更是茫然,“我去泛舟了吗?我记得上回我和师尊去了柳城观花船。”
  不是那次。
  “昨日你去西山,可还记得?”
  这次辞镜听到的却是完全不同的答案,沐月连忙点头,“这个我记得,我去西山……”险些将采茶说出口,“前往西山一事我没有忘记,随后我似去了云落阁练剑,但奇怪的是我并不记得我是怎么去的了。”
  他们从西山前云落阁的记忆也被她忘了。
  辞镜的心随着沐月的话一点一点沉寂,所以,唯独忘了他是么。
  “前往徐玉山历练的详细经过我也忘了,师尊我这是怎么了?”
  辞镜还是望着她,无声的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
  良久他才道:“阿月你此前在地宫内遇遭了妖物暗算,许是服下解药后忘了一些事情。”
  “那我要怎样才能记起来呢?”
  “或许过段时日就能想起来了。”
  她看着面前的师尊,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到他的唇。
  意识到自己心里那突然升腾的奇怪想法,忙移开视线。
  “师尊,那我就去上学了。”沐月和师尊说完,止住拔腿就跑的冲动,佯装如往常那般去上学。
  她没忘了师尊生辰一事,那西山灵茶想必已发酵好,待她上完课便去进行下一步。
  制茶工序确实繁多,摊晾后进行揉捻,今日需杀青。
  昨日丹炉没派上太大用场,但今日就全靠它了。
  “杀青要用手炒制,不如我来?”储殷扫了眼沐月的纤纤玉指。
  “没事,我来!”这点都做不了哪能叫亲手做的,况且也不是日日都做。
  见她坚持,储殷没再说什么。
  沐月按照他所说调整丹炉火力,将其维持在固定的适宜温度,解块的茶叶倒进丹炉,试探着用手进行炒制,起初她还是有点怕的,毕竟这丹炉温度不低,渐渐习惯,大约半个时辰后将其盛出。
  沐月将茶叶筛去碎末倒入簸箕,重新放入丹炉中,用余温彻底将其烘干。
  没什么手法,全靠储殷所说摸索,也不知制出后味道如何。
  “等彻底烘干便能装袋,明日我带来给你吧,也免得再多跑一趟。”储殷道。
  “这样也好。”
  她正好还要去连云落阁练剑,“那我先走啦。”
  “去吧。”
  到云落阁外,沐月没有看见大师兄,她走进屋里,四处看了看也没看见他,奇了怪了。
  “大师兄?”沐月绕着屋子走了一圈。
  走到沈风吟紧闭的房门口,停下脚步,那丝极细微的声音传入她耳中,沐月眉头微皱,她没听错。
  当机立断直接推开房门,却看见房里倒地满脸冷汗的大师兄。
  她连忙跑过去,“大师兄?”
  沈风吟微微睁眼,他还有意识。
  沐月就要找师尊来,沈风吟却颤抖着握住她的手腕,强撑着道:“师兄没事。”
  可他这样哪里像是没事的样子。
  “我找人来!”
  沐月又要给师尊传讯,但沈风吟坚持道:“我真的没事。”
  他经常强行扩展经脉以求快速进阶,几乎每隔一段时日都会有这个过程,只是未曾想这次比上次痛上百倍。
  或许是他停滞在元婴期已经数十年,过于急功近利。
  沐月知晓自己的木灵气具有治愈之力,立即捏诀将源源不断的绿色灵气渡入沈风吟手腕的经脉处。
  地上青年紧绷的神经终于得以松懈,但依旧未能起身,沐月没有动他,也不知为何大师兄见她要去人来反应会如此强烈。
  沐月没有再动他,“大师兄那你休息会儿。”
  时刻注意着他的情况,若情况有异以便找人过来,好在大师兄苍白的脸色逐渐好转,抽搐的身体也和缓了。
  沈风吟尝试着起身,他才动沐月便上前扶他,不过大师兄的身体对她而言过于沉重,她使劲才将他扶起。
  “大师兄你感觉如何?”沐月紧张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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