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拆迁,我有一栋楼 第24节
这真不怕被人发现吗?
情难自抑到无所畏惧?
他也情难自抑,可他更小气,不乐意其他人听到江灿声音。
这么一想,又不想继续逛公园了,还是赶紧回家,在家里,怎么喊怎么叫,都没有人听到,这美好的夜晚,怎么能在公园里浪费。
他迫不及待的牵着江灿离开,嫌江灿走得慢,背上江灿就往外跑,仿佛后面有人在追一样。
江灿捂脸,要不要这么着急啊!!!
沈浪脑子里的那点事,她不过脑子都明白。
越往外,路灯越亮堂,江灿伸出手腕,要仔细的看看自己的银镯子,她刚刚都没有看清楚到底长什么样子的。
摸着上面的纹路应该是祥云。
路灯下,她看清楚了手腕上的镯子。
这镯子不是银色的,这是金色的,“金镯子?金的?”
沈浪捏了一把她的屁股:“不然呢?我还能弄个假的糊弄你?”
江灿说不出她此刻的感受,她以为是银手镯的,结果是个金的。金子可比银子贵多了,那些曾经堵在她心中的郁气一下子就散了。
她甚至想让江家人看看,她不差一个银手镯。
她有了更好的,她如今过得非常好!
她忍不住又亲了沈浪一口,就是觉得开心。
沈浪会给她买首饰,她自己赚钱了,她自己也能买!等到拆迁以后,直接暴富,天天金首饰银首饰换着花样戴!
江灿满心都是对未来的期待。
先去停车场骑自行车,两辆车收费四毛钱,沈浪给了五毛钱,都等不及看门的老大爷找零,蹬上自行车就走,嫌江灿骑得慢,一手还要扶着江灿的车把手带着一起冲。
江灿真怕他给自己摔了。
等到了家门口,江灿刚掏出钥匙开门,院子里‘汪汪汪’的叫了起来。
沈浪喊了一声:“虎子!”
院子里又安静了。
江灿:???
她看向沈浪:“咱们家怎么有狗叫?”
沈浪拍拍脑袋:“忘了跟你说了。我在镇上买的,是个藏獒,很通人性,前段时间咬了一个翻墙的亲戚,主家就把这狗卖了。我一寻思,咱们家没条狗也不行,就去跟这大狗说,要是不想被杀了炖肉想跟我走,就别咬我,我把它从笼子里拉出来,它也没咬我,我就买下带回来了,重新给起了名,叫虎子。还别说,挺通人性的。”
江灿惊喜:“我今天还想着养只小狗看家护院呢!这一步到位了!你是不知道,温明真够狠的,张奎家大半夜的被人一把火烧了!万一有人半夜往咱们家点火,这狗一叫,咱们也不至于睡死过去。”
沈浪:“谁敢烧咱们家,弄死他!”
江灿无语,“得了吧,你要是杀了人被枪毙,别指望我给你守寡。”
沈浪又去捏江灿的脸颊。
开了门后,江灿把自行车停好以后,先跟着沈浪去看狗。
藏獒的体型是真大,都到江灿腰部了,看着威风凛凛的,一双大眼睛贼亮,看到沈浪就开始摇尾巴,根本不甩江灿。
沈浪:“虎子,看清楚了,这也是你主人,以后不许朝她叫喊。你要是敢凶她,都不用送你去狗肉铺子,我直接勒死你吃狗肉。其他人要是单独靠近院子,只管咬。咬伤了,赏你大骨头吃。”
虎子似是听懂了,仔细看江灿,仿佛要记住江灿味道,那眼神看着特别聪明。
江灿特别满意:“好狗,改明儿给虎子搭个窝,这要是下雨了,虎子都没得躲。”
虎子被拴在墙角,地上扔了一件旧衣裳,上面也没有遮挡物,旁边是两盆,一个盆里放着剩菜,另外一个盆里是水。
沈浪:“行。”他伸手去抱江灿,咬着她的耳垂低语:“狗也看了,咱们回屋干正事!”
江灿猛不丁的被咬耳垂,整个人都要炸了,“你能不能正经点!”
沈浪:“我还不正经?我都没让你在外面喊。”
洗澡前先收了一波利息,声音真好听,又娇又魅,要了命了。等洗完澡以后,开始来真的,沈浪馋了一路,这会儿是真的凶,让江灿招架不住,他太知道她的敏感点了。
她被受不了,眼泪都出来了。
沈浪舔掉她眼角的泪珠,媳妇真他妈漂亮。
他的唇顺着她的脸颊下滑,这吻仿佛有魔力,灼烧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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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稍微动一下,都觉得累,大腿跟酸的要命,她真是服了,每天都开荤,沈浪还是不够。
她有些生气,翻过身不愿意朝着沈浪,睡在床边,跟沈浪隔了八丈远。
沈浪从后面搂着她的腰,把她给揽到了跟前:“你要是这么睡,我就继续了。”
江灿咬着唇,翻身对着沈浪,好言相劝:“我们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天天这么做,身体受不了,你得多吃素。”
沈浪搂着媳妇,“老话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你放心,你肯定没事。”
江灿深吸一口气,闭眼睡觉。
沈浪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这么稀罕江灿,越睡越稀罕,她简直是照着他的喜好长得,抱她抱得更紧,睡的贼香。
次日,江灿醒的时候,已经快六点了。
沈浪出发的更早,不到五点离开的家。
卧室门锁能从外头反锁,都不用喊江灿起来了。大门也没开,沈浪翻墙出去的。
她穿衣服时,还觉得年轻就是好,昨天腰酸腿酸的,睡一夜,啥事没有。就是膝盖上还有些乌青,身上比较重的吻痕还没有消,这也没什么影响,但总归是提醒着她昨天晚上战况的激烈。
她深吸一口气,觉得脸热耳朵也热,她揉揉脸颊,脸红个屁啊!!!!
这一抬手腕,就觉得手腕上沉甸甸的很是不同,她这金镯子可真有分量,还怪累手的。在阳光下,金手镯就更加的耀眼了,上面的祥云都格外的美丽。
这样的累,她太愿意受了。
她穿好衣服后,先把早饭热上,又开了火,准备煮个红糖鸡蛋茶,她还是得多补补!
她拿着三个肉包子去看虎子,白天看虎子,更显得威风,个头贼大,毛发旺盛,就是有些瘦。
也是,虎子前主人能舍得卖它,自然也不舍得喂多好。
虎子咬了翻墙的陌生人,主家知道是亲戚,狗又不知道。而且翻墙的亲戚能是什么好人!
这真不怪虎子,它是看家护院的好狗。
到底是咬人的狗,江灿不敢靠近,属于链子能到达的范围之外,万一虎子要咬她,她也不怕被咬住。
虎子躺在旧衣服上,抬眼看了一眼江灿,继续睡觉。
江灿:“虎子,饿不饿?吃包子吗?肉包子!”
狗盆里拌了麸子饭,看着应该是吃了不少的。沈浪早上给拌的,这个也就能饱腹,哪有肉包子香。
虎子不理会,继续睡觉。
江灿咬了一口肉包子,“这包子真香,就是不知道大狗爱不爱吃,要是不爱吃,我就全吃了。”
虎子就盯着她的手看,口水直流,不过依旧没有动弹。
江灿一个包子吃完了,虎子还保持着这个姿势。
江灿啧了一声,这狗还挺克制。
她把另外两个包子扔到了虎子跟前。
虎子一个咬住,叼进狗窝开吃。
俩包子挺大,对虎子来说,真不算啥,一口能咬掉半个。不过虎子挺珍惜的,吃的很细致,窝里掉的碎肉也都给舔干净了。
江灿坐在躺椅上,一边看虎子吃包子,一边喝红糖鸡蛋茶,安逸!
她道:“虎子,我和沈浪给的饭能吃,别人给的,你千万别吃,万一投了t毒,吃了可就没命了。”
她一碗红糖鸡蛋茶还没有喝完,有人来敲门,虎子包子也不吃了,冲着大门‘汪汪汪’的叫。
声音听着就厉害,这要是坏人,估计一下子就怂了。
外头确实是坏人,不过这会儿在江灿跟前,乖得跟孙子一样,是昨天来打砸的混子,叫刀疤,道上都叫他刀哥。
昨天凌晨可是没少说脏话。
此刻右手打着石膏,额头贴着纱布,低眉顺眼的站在江灿跟前,看都不敢看江灿一眼。
虎子看到江灿让人进来,虎子就不叫了,继续吃包子。
刀疤眼睛直往虎子身上暼,一阵阵的后怕,幸好头天晚上没有这大藏獒,要是被咬上一口,能咬掉一大块肉吧!这两口子真是狠人啊。
“嫂子,事情办妥了。”
细讲了昨天夜里的事情,他们夜里没闲着,别管是打了石膏还是拄了拐棍的,都去了常庆家。
从公厕里弄了几桶的屎尿,全都扔到了常庆家房顶上。当然了,这次有经验了,扔了东西就跑,不会傻乎乎的在外面叫嚷了。万一里头也有个能打的狠人呢。
今天早上,常庆上厕所的时候,他们又往粪坑里扔了鞭炮,本来想着粪坑里屎能炸到常庆身上,结果常庆胆子太小,直接掉进了粪坑里。
也是啊,沈浪这样的狠人,整个寥县能找出来几个。
刀疤低声说道:“嫂子,要是没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
江灿听得挺爽,够劲!可惜没有亲眼看到,不过,这常庆是谁?她并不认识。她问道:“常庆跟孙文峰有什么关系吗?”
刀疤:“他姐夫就是孙文峰。”
江灿嗤笑一声,还真是孙文峰,可真够恶心的。
她道:“行,之前的事情清了,你走吧。”
刀疤很怂江灿,看一眼江灿,便觉得浑身的伤隐隐作痛了。那天晚上他趴在玻璃茬子上被扎的嗷嗷惨叫,刚要爬起来,江灿那铁锨就砸到身上了,关键她力气还极大,那玻璃茬子扎的更深了。
如今得了令,刀疤头也不回的跑了。
江灿剩下的半碗鸡蛋茶也吃不动了,她没胃口。不是常庆掉粪坑里倒胃口,单纯的是听到孙文峰的名字就倒胃口。
害了她一次又一次,孙文峰倒是风光无限。
她把剩下的半碗鸡蛋茶倒进了狗盆里,给虎子加餐了。